不会刁难你,故意让你做些离谱的事情。”
闻言,周梅皱起了眉头。
她几乎一下就猜出来了,女人的目的。
她默了数秒,犹豫的开口:“你想要许冬夏?”
傅希林没有矢口否认,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目的:“不错,我要你把许冬夏带来见我。”
周梅像是被气笑了:“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现在外面什么局势你看不明白吗?而且许冬夏还在国外,你要我怎么把她带到你面前?”
傅希林根本不管这些有的没的,也好似不在乎陆河会对她做些什么,她不耐烦的吼道:“我不管,反正我现在出不了国,你给我想办法,把她带到我面前,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否则后果自负。”
“还有,千万别想着去报警和求助别人,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肯定也会跟着一起陪葬。”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以后,周梅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电话已经被那端的人掐断了。
她气的直跺脚,怒骂:“疯子!全部都是疯子!”
现在的傅希林真的就是一个疯子,根本不会考虑后果。
她想死,周梅可不想。
但是如果不按照她说的话去做,周梅担心这个疯女人真的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
记者会结束之后,江漠在随行安保人员的簇拥下,离开了酒店。
车子没有直接开回公司,而是开向了警局的方向。
他要去见何志成。
江漠靠在座椅上,随手扯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随后降下了一半的车窗。
风从外面如数灌了进来,呼呼作响,很快打破了逼仄车厢内的沉寂。
原本烦躁郁闷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约莫二十分钟后,车子在警局门口停了下来。
江漠脱掉了西装的外套,跟司机交代了几句,让他先离开,就自己进去了。
会见室。
录音事件的持续发酵,让何志成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他被警员带进来的时候,还在不停的挣扎,嘴里嚷嚷着要见律师。
江漠坐在椅子上,面色毫无波澜的看着他在那儿吵闹。
何志成回头看见是他的时候,目光一下变得十分的凶狠,如果不是两个警员牢牢的按住了他,恐怕已经朝江漠扑了过去。
他被强行按坐在了江漠的对面,面色铁青。
两名警员松开何志成之后,迟疑的看向对面的江漠,他们是担心何志成如今情绪不稳定,会伤害到他。
江漠一下洞悉了他们的心思,摆了摆手,虽然已经被停职了,但是说话的语气仍旧没有改变,不容置喙:“出去。”
两名警员依言离开了会见室,出去外面守着。
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何志成双手已经被冰冷的手铐紧锁着,他握拳,死死的瞪着对面的男人:“好样的,江漠,你们好样的。”
江漠手撑着下巴,长眸幽暗,面不改色的扯了扯唇:“何总,昨晚睡的舒服吗?”
他的语气带着七分的嘲弄,看得出来是故意要刺激他。
何志成倏地绷紧面部肌肉,他的拳头攥的紧紧,隐隐可以看见手背上泛起的青筋。
空气里面的气压瞬间降低,寂静到都可以听见男人沉重的呼吸。
江漠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他今天不是带着江警官的身份,所以根本不需要顾忌什么。
他看向对面的男人,脸上带着桀骜不驯的笑容,薄唇微动:“怎么,看您脸色不太好,看来是没有睡好了。”
“江漠!”
何志成低吼,脸色比吞了苍蝇还要难看,他警告他:“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程度,你以为你们弄虚作假,在我面前班门弄斧,随便找来两段录音就可以定我的罪吗?简直痴心妄想!”
“我不会承认,绝对不会承认!”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男人还不肯服从于现实。
江漠的唇畔挑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他黑色的眸子如同冬夜的天空,带着料峭的寒意。
敲着桌面的手指顿了顿。
他幽幽的看着何志成,勾唇,咀嚼:“弄虚作假?”他故意停顿了下,补充了一句:“何总,这个成语用在这里,好像不太对。”
“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何志成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话里的嘲讽呢。
可他就是死不承认。
江漠也不在乎他会不会承认,已经铁证如山的东西,也由不得他说了算。
他抬起眼睛,看向对面的男人,默了几秒,突兀的开口:“江彦廷。”
何志成的身躯明显一怔,随后眼底变得十分的晦暗,直直的对上了江漠的眼睛,眼底还带着一丝挑衅。
江漠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攥紧。
他脸色如常,挑眉:“是你,对吧?”
何志成自然是不可能老实回答他的问题,他靠在了椅背上,像是在回忆,慢慢悠悠的说:“我记得当年你父亲跟你一样,在警界里面同样是十分的出色,只是可惜啊……”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去看了一眼对面的江漠,勾唇:“可惜天妒英才,这么早就死了。”
江漠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他绷着身体,没有说话,手背上隐隐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
何志成似乎是想要刺激他,越说越觉得十分痛快。
他的语言有些模棱两可,还透着丝丝警告的意味:“所以说,刨根究底的习惯不好,何必呢,如果他当时能识趣一点……或许就不会落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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