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裴显紧紧抱着她,贴着她的脸说:“我去出差好几天,天天过的开心又潇洒,从来没有想过你,一分一秒都没有想过你。你的电话也一个都没有打过。”
林若听了这话觉得有点忧伤,她由刚进门的女斗士偃旗息鼓成忧伤的姑娘,她推开裴显,就近坐进一张椅子,声音低低地问:“你想干什么呀,裴显?”
裴显走近她蹲在她的面前。两个人的膝盖相抵,视线相交。
“林若,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他用手点了点林若的胸前“感情不是光靠说还要靠这里去感受。你光听见我说什么,这里是摆设吗?你从来没有认真听你的心在说什么。”
林若的眼泪流了出来。她听见了,但是她装作没有听到。
“你找各种借口,其实是你在拒绝爱情。我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被你强化成证据,你想想就是换成街头理发店的tony你也一样可能一天找不到他。但是你就不会这样想。在我这里,没有任何能阻拦我们的东西,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你那边是什么呢?林若,是你的自尊。”
林若抬头要反驳,裴显抬手制止她。
“你听我说完。本质上,是你的自尊心受不了,觉得你一直在接受我的帮助,你和我不是平等的。你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局面,于是你强化成是我们生活的差别背景的差别,强化出各种各样的障碍。但是,林若,爱情从来就是你要的我正好有,我想说的正好是你想听的。你需要物质的帮助,而我正好有。而我并不需要这些。对我来说,你是穿的破破烂烂住在平房里还是穿着美衣华服站在水晶灯下,并没有区别,只要你还是你。爱情是穿过外表、年纪、身份,灵魂的触碰。你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怎么触动了我,所以别急着否定。我妈喜欢读诗,我现在偶尔也翻翻,我觉得有一句诗很棒。l,lod”
林若泪流满面。
“当你看着我笑的时候,我恨不得冲出门去仰天大笑,整个世界与我为敌我都不怕;当你不理我时,就像现在,我只能蹲在你面前哀求你,我怀疑被世界抛弃了。这就是我的爱情,林若!”
林若的泪水像山洪一样喷发而出,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流泪,仿佛有双手在扭动她的身体把所有的水分连同深藏在角落的怨恨,彷徨一起挤出来。那些被清洗过的地方开出大片大片的繁花,她心里芳香四溢。
她伸出手,裴显默默地把她抱在怀里。
裴显,你是生活给我的最好的情诗!
两人紧紧抱着没有说话,紧的的灵魂都可以彼此触碰,彼此心里被一种宿命的宏大的感动充斥着。
过了一刻,等大家都平静下来,裴显说:“林若,我要说几句话,你好好听着。过去我有说得不好听的,我道歉,但你想想是不是都是你先挑事的?你也最好想想什么情况下我容易发火。以后要是有不高兴的事,你就大声告诉我,甚至骂我打我也行,别气性那么大把自己气着,也不要动不动绝交拉黑。你要记得,我无论什么时候都想你开心,听见没?”
林若哼哼唧唧了两声,心里幸福的冒泡但是脸还是拉不下,嘴硬地说:“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那样说就是心里没有我。”
裴显摸摸她的头说:“这事是我不对,现在翻篇了。我心里有没有你,你以后总会知道的,除非你是个傻子。还是那句话,不要光相信听到的,用心去感受。”
林若把脸在他怀里蹭了蹭。裴显叹口气说:“我看你就是个傻子!”
这样又说了会话,裴显说要送她回家。林若看了一眼时间也没到下班时间,觉得这样上班态度不端正,有点不想走。
裴显拉着她就走,那边走边说:“让李绅来找我扣工资”。
林若看他不容拒绝,以为他有别的事,就没有拒绝。
转眼到了她家门口,她下车,裴显也跟着下了车,还滴地一声锁上了车。她心里有点没底了,迟疑了一下。按说,朋友都到了门口,礼节上肯定要邀请一下,可是他们现在这身份请他去见她妈?太微妙了啊。
裴显催她:“开门啊?钥匙呢?”
她慢吞吞地从包里拿出钥匙,做最后的挣扎:“裴显,你下午没有事吗?”
“······”
“裴显,我妈妈在家!家里可能不太方便。”
裴显拿过她手里的钥匙,一把一把地试,一共就三把方便的很。边开门边说:“没关系,我不介意。”
说话间门就开了,裴显推了一把林若,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
这时间林肖不在家,屋里只有王静林,异常的安静,阳光透过关着的窗户散了几缕光亮在屋里,让这间暗仄的屋子有了几分生气。
看见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王静林脸上有惊疑,忙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拢了拢头发。问林若:“这是-”
林若控制不住有点脸红,小声说:“妈,这是一个朋友,叫裴显。”
裴显微笑着上前,在离床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微微俯下身跟王静林说:“阿姨,我叫裴显。我是林若的男朋友,今天上门有点冒昧,下次正式来登门。本该早点来,知道你病着,一直不敢来打扰。我听说家里给林若张罗男朋友,我想不能不懂事让家里大人白忙活,得让您知道她有现成的男朋友。另外您放心,我家里的情况会让林若衣食无忧。”
王静林听他讲这一番话,先是惊疑地睁大了眼到后头眉头就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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