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满感激地说。
“你胳膊都那样了,还是休息吧,我行的。”刘长吁拿着杯子一饮而尽。转头向厨房走过去。
他给锅里接好水,把菜整理好放在冰箱里,动作是那么娴熟,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见了。
等他转头,看见我站在原地盯着他。
“怎么了?看的我发毛。”他摊开手,朝自己身上看了看。
我走过去,用没有受伤的那个胳膊抱住他:“没事,借你肩膀靠靠。”
他也用胳膊抱住了我,下巴放在我的头顶上蹭着,久久地久久地。
☆、(九十六)刘长吁智能的家
农村的孩子看惯了矮墙浅屋,对城市的高楼大厦总是怀有神秘感,走进刘长吁住的小区,我感到许多新奇,小区的规划虽然貌似简单,却是井然有序,树木修剪的没有杂枝,淡淡的桂花香味萦绕着院子,沁人心脾。
刘长吁看见我左顾右盼还以为我是紧张,就拉起我的手。
“你紧张什么?我家没有给你受气的老妈,没有挑剔的老爸,更没有难缠的小姑子。”
“谁说小姑子就难缠了,我也是做小姑子的,我就没有难缠,倒是嫂子我觉得比较难缠。”我故作轻松说。
“好吧!我也没有难缠的嫂子,你是不是就把心放在肚子了。”
22层,电梯一路飙高,很快就到了。
刘长吁打开门,我看见阳台的窗帘自动打开,我着实有点吃惊。
“主人,你回来了”一个不知道从那边传来的声音向他的主人问候着,我环顾四周并没有见到有人的样子。
“坐吧,家里还不算乱吧?”刘长吁招呼我并打开了热水器。
他的家里的确不一般,房子至少有150平米,果绿和灰色交织的格调相互交错,窗帘是两层,白色纱层和灰色厚帘,灰色门套,墙却是淡淡的果绿。
我正环顾着,这个声音又来了:“主人,水开了,该吃药了”
我定神,然后找声音的来源。
“是小白,。”刘长吁似乎知道我在找什么就说。
“小白?你家的狗?”说出来后我突然意识到我错了,狗怎么会说话呢?
“你家狗会说话?”显然我的话给刘长吁抓住把柄的机会了。
“呵呵,我家的狗会说狗话,你家的狗会说人话”我也让自己的冒失逗乐了,开玩笑说。
“来,你看”刘长吁拉起我,到了沙发拐角处一指,一个白色的机器人。
“小白”我问?
“你好,我是小白。”
“好有意思,”我有点尴尬地说。
“是啊,多亏了他,我妈精神不好,就把家里装修成全智能的了,定时定期都由小白指挥着操作,说实话除了做饭,剩下的扫地,烧水、锁门、关灯、开灯小白都能完成。”
“啊,这么高级。”
“现在的小白已经把好多功能都取消了,原来晚上还能给我妈读书呢。”
“哦哦哦”我不住地点头,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
看着这一切,我明白了,人跟人之间的距离最遥远的不是你在路南我在路北,而是你兜里有钱我兜里没钱的距离。
刘长吁手脚麻利地给我做着饭,我把他的家参观了一遍,问“你家的墙为什么都是果绿色的,橱柜也是?”
“是啊,我妈生前就喜欢果绿色和灰色,尤其不能见红色,我装修的时候就以她喜欢的颜色为主色调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还挺好看的”
刘长吁默默的做着饭,从切菜的刀工到炒菜的技术,都很明显看出他的熟练,我想帮忙显然是无从下手,只能在一旁观战。
四个菜一个汤很快就摆上了餐桌,我帮着摆好了碗筷。
“你这么能干,我都有点无地自容了。”我说。
“那就让我的能干衬托你的无能,这不是更好吗?女人不是总骂男人无能,这样我以后应该不会听到这句话吧!”刘长吁笑着开玩笑说,幽默又可爱。
“你这是提前都要把我的嘴堵上的意思吗?”我顺势而为。
“吃饭吧,尝过我的手艺后你会更加肯定我的能力的。”刘长吁向我挤了一下眼睛。
菜的味道的确很好,独立生活以来,这顿家常饭让我对刘长吁有了更多的了解。他是面对了什么的生活才让他变得那么独立,能干的。
☆、(九十七)刘长吁的姐姐
我和刘长吁决定要结婚了,我的父母自然是高兴无比的,妈妈已经竭尽所能的帮我准备嫁妆了,老家的女儿结婚,家里父母准备最多的就是被褥,虽然我一再提醒父母,我不需要那么多的被褥,刘长吁那里什么都有,但是总是拗不过父母的那片心。妈妈把多年来积攒的鞋垫拿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家嫁女也把陪嫁鞋垫的多少作为一种炫耀了,妈的针线活在当地是有名的,自然不会输给任何一家,100多双各种花型的鞋垫还不够,妈还在大张旗鼓的发动着能干的亲戚赶做鞋垫,还说一定不能输了“陇东刺绣”的名号;也不能让城里人小瞧农村人。我被妈的举动搞的醉了。
刘长吁的大姐在国外,刘长吁把结婚的消息通知了她们,她大姐在电话中对我的年龄极为不满,对我的家庭也极为不满,表示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国。
他大姐的回国带给我们的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刚好是一个周末的凌晨5点,飞机的轮子在一道摩擦光中落地了,刘长吁伸长脖子等着大姐直到看见一身雍容华贵,珠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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