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饥渴?
木绥少有的心烦意乱了一把,关了莲蓬头披上浴袍就出去了,她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却在经过沙发的时候愣在了当场,不由得把目光钉在了沙发上。
那儿怎么坐了个人?还是男的。
那人明显也看见了她,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舒展开了,甚至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那人显然也是喝了点酒的样子,眼神有些迷离,微勾的唇角显出些漫不经心来,衬得整个人的气质随性又洒脱。
此外木绥觉得……嗯,这人长得真好看。
她脑子里面转了个弯,估摸着这人是那经理找来的,那经理果然是听到了,也还真挺会来事儿的,不过嘛……审美还不错。
聂时休今晚应酬喝了不少酒,不过那帮人不敢灌他,所以他还远没有到醉的地步,只脑子有些飘,在路上的时候就听送他来的那人隐约透露出今晚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人。
其实他一向这方面的心思不怎么强烈,也不喜欢随便找个人就上床,更何况来蓉城出趟差舟车劳顿还是挺累,不过他也不想当面驳他们的面子,不然传出去还以为是他不行,所以他本来打算在酒店见到了人就私下把人打发了的。
不过此时他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之中是毫不掩饰的迷茫与打量,显得整个人单纯又无辜,裹着的细软浴袍下露出两条匀称修长的小腿,让人忍不住脑补握在手里是怎样滑腻的感觉,头发上未擦干的水顺着脖颈滴落,又平添了几分妩媚……
仅仅一眼,他便知道他改主意了。
聂时休都忍不住唾弃了自己一番。
果然本质上还是逃不开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见色即起意。
若是没起意,那肯定是色不够。
他起身朝木绥走过去,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等我。”说完就去洗澡了。
他说话时声音低沉和缓,又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有一丝丝的沙哑,短短两个字,就像浓度最高的烈酒一样,滚烫又性感。
木绥其实并不热衷于性事,从前只是想想都是有些抗拒的,但此时欲火却像冒头的火星儿,稍一撩拨便跟星火燎原一样迅速爬遍全身。
今晚自己这是怎么了?
木绥一时有些想不通,走到单向落地窗前向这座城市俯瞰而去,窗外是和每个大都市如出一辙的车如流水霓虹荟萃,斑斓的灯火勾连了漆黑的天浓重的地,又是一座不夜城。
她想,宇宙精妙现世繁华,一生这么短,何必克制什么呢?随心所欲地纵情肆意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在蓉城这么个妙地,有段yī_yè_qíng也不赖,更何况那人还是个美男子。
她在落地窗前坐了没多久,一番心理建设已经完成,正巧她听见浴室的水停了,没一会儿那人便从浴室里出来了,只围了条浴巾在腰上,露出线条精美的上身,胸膛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渍,顺着肌肉线条滚落下来,没入腰线深处。
这人一看就经常锻炼,身上一丝赘肉都没有,宽肩窄腰既不过分健壮又不过分单薄,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木绥想,手感一定也很好。
她也没有转过身去,只是就着回头的姿势给了他一个笑。
她一笑起来,眼睛就成了月牙状,由窗外的沉沉夜色一加衬托,十足十地像一弯盛水又含情的冷月,再加之她此时微醺的脸色,仅仅是一个回眸,便勾得人神魂都没了边。
聂时休心脏猛地一滞,感觉心跳都露了一拍,紧接着就没法按照正常节奏跳跃了。
他心下好笑,自己怎么跟个发情的小男孩一样,还以为今晚没喝多,看来是这酒的后劲儿大,不然怎么连人家一个眼神都禁不住?好多年都没有过这种事了。
其实两个人本是陌生人,一下子要做这档亲密事再怎么应该也有些不自在,但两人都喝了酒,一个还被喂过药,此时又都各怀心思,这股尴尬的情绪倒是无处冒头了。
他们俩也不多交流,聂时休这种人戒心极重,绝对不会对yī_yè_qíng的床伴多说什么,而木绥又是那种心里哪怕转了九个弯,嘴上也不会表露分毫的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聂时休走到木绥面前,抱着她直接就下嘴啃。
因为酒和药的作用,木绥此刻身上温度偏高,触手就像寒夜里的暖玉,让人一经碰触就舍不得挪开手。
聂时休一边在木绥身上点火,一边亲吻木绥,气氛瞬间就变得暧昧又火热。
聂时休其实很少认真地亲吻床伴,可他的唇在碰到木绥的唇的瞬间,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加深了这个吻,他灵巧地撬开木绥的齿列,勾连着她的舌在口腔内游走,将她的味道尝了个遍,并且越吻越浓越吻越深,竟是久久都舍不得放开,到最后木绥有些喘不过气了便推了他一把,聂时休这才回过神来放开她,将脸埋在她颈窝喘气,片刻间有个念头,他觉得今晚的酒后劲儿真大,熏得连他都把持不住自己了。
木绥自己也是急需发泄,便主动反手揽上了聂时休的肩,又在他颈间嘬了一口,几乎是立刻,她便感觉到了这人yù_wàng又浓烈了几分。
聂时休卷土重来,一边在她脸上脖颈上亲吻着,一边粗暴地扯下木绥身上的浴袍,他自己身上裹着的浴巾也早在纠缠中掉落了,聂时休似乎有些等不及了,顺手拿过旁边的润滑油便胡乱地挤在手上,另一只手抬起木绥的腿,紧接着就向隐秘处探去。
他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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