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美味。”她呷了一口巧克力酒,心情好,酒也更可口了。
“虽然你开店,我只是帮忙,但我觉得这是我做的,最有意思的事情呢。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鼎力相助。”
“那你做好人就做到底,帮我想个店名,我琢磨好久,都不能确定。想听听你的点子。”
“你还怕起名字的事?这可是你的专长。”
“别提专长了,以前也芝是混口饭吃,并没有过什么实际而有效的创意。”她连连摇头。
“deex(深黑色的盒子)你不是说把酒吧的墙面刷成黑色吗,不像个四四方方深黑色的盒子吗?”
“那就叫dax,可好?会不会太简单了?”
“不错,简单好记。”秦楚赞许。
她端起酒杯,又想起那幅画来,还有画那副画的人。
多想起个和他有关的名字,幽淡轻叹,“在深黑色的盒子里仰望云端。”
“云端里有什么?”他凝眉思忖她话里的意思。
“一架飞机,或者一个善良的天使,一个美丽善良的仙女。”她回想起当时钟煜的回答。
“仰望云端,看见一位白马王子,你的白马王子。似乎不错哦。很浪漫的画面。”
“那……那uds(盒子和云)。”她固执地要把这两个单词放一起。
“这样也好,盒子是禁锢的空间,云朵是自由的漂游。”秦楚似乎明白她的用意。
她想自己和秦楚越来越有默契,可就是不来电,朋友终归是朋友。
刚刚立春,天气乍暖还寒,明媚的阳光,让人周身感觉到明亮的暖意。
酒吧装修竣工,黑色的墙面,上下两层,逼仄的铁质楼梯只容一人上下。
厕所在楼梯下的狭小空间里,黑色的墙面,墙上贴了一些冷笑话。
一楼临街的窗户边,摆了四张小方桌,黑白格子的桌布,素银色的窗帘。
吧台内的墙壁有一个酒架,摆满了各种酒。
二楼有八张小方桌,建了个小舞台,天花板上旋转着彩色射灯,素银色的窗帘。
看着窗帘,她觉得过于单调,亦或许自己有意想要联系他,可当她掏出手机,才发现并没有他的电话。
她打了赵绵绵的电话。
“绵绵,还好吗?”她只说了一句话,就后悔打电话了,她想窗帘就这样也挺好的,简单。
“还好啊,你呢。”赵绵绵波澜不惊地回答。
“我也很好。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帮忙。”
“你说,我尽力。”
“我开了个小酒吧,还没开张,想请你家钟煜过来用画笔润色下,画两幅画。”
“好,我问问他……”赵绵绵问过钟煜后,说,“他说没问题,今天下午最好,他有空。”
“好。那太谢谢啦。”天地良心,如果不是为了见到钟煜,她也不会用这样的伎俩。
下午见到钟煜,有些小雀跃。
他穿着淡蓝色牛仔裤,白色长袖t桖,一件香槟色棉质马甲,帅气阳光。
“第一次见你穿得这么休闲,不过一样很帅。”她套近乎地说,这并不是她的强项。
“这样穿舒服。”他放下手中的作画工具。
“我觉得这窗帘有些单调,能否帮我随意画些什么,随便你画什么,只要你画的我都喜欢。”
“酒吧的基调是黑色,你不是开黑店的吧,哈哈。”没想到他说话这么风趣。
“黑色比较有气氛,原本想设计成彩虹般的颜色,但那岂不是成了幼儿园。最后觉得还是黑色好,施工简单,又经脏耐用,不怕变色。”她笑着解释。
“楼上楼下的四个窗帘都要画吗?”他问。
“要不就画楼上好了,反正楼下的窗帘估计到时候都会卷起来。”她怕耽误他的时间,说着和他一起上了楼。
“等小熊下班叫他过来帮忙,应该很快。”
“好。”她开心不已,“小熊,就是和你合伙开画廊的那位?”
“是。他比我更有绘画才华。”他在空中比划着构思起来。
她为他倒了一杯水,很想把水杯亲自递给他,但犹豫了一下后,把水杯放在了他身旁的桌子上。
下楼,生怕打扰了他的灵感。
小熊来的时候,天已接近夜色,他对她说:“今天提前下班赶过来。”
她冲他笑了笑,“感谢,感谢,太谢谢了。”
并指了指楼上,示意钟煜在楼上。
为小熊倒了一杯水,并端上楼。
钟煜正坐在人字梯上,背对楼梯,已经在窗帘上作画。
素银色的窗帘上,是一些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凌乱黑色线条,她看不出他要画什么。
不管他画什么,她都会当作最美的画来珍藏。
夜里十一点,他俩终于大功告成。
楼上两张窗帘变得丰富灵动,一幅是素银色背景,秘密麻麻的黑色短线条;一幅是黑色背景,随性洒脱的橙色长线条。
两幅看不出形状的抽象画让她着实疑惑,只怪自己功力不足看不出名堂,只当是高深莫测的鬼斧神匠之作。
她想问画的是什么,可怕钟煜觉得她浅薄,便忍住没问。
为了表示感谢,她约二人一起吃宵夜。
火锅冒着滚滚热气,如同她那颗滚烫的心,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想就这样和他简单坐在一起就好,别的不敢奢望。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小紧张,她端起酒杯,“这次多谢你们的帮忙,我敬你们一杯。”
她并不爱说这些客套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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