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要搞我父亲,你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今儿把话撂下了,必须把我父亲还有外婆给放了,而且怎么关进来的怎么送回去,人要是不好了,你们家也有孩子和老母。”
黄莺自己眼睛微眯起来,一句一句往外吐:“我的父亲军功无数,出身贫寒,主席亲自接见表彰过。”
房主任阴着脸坐在那里,觉得事情很棘手了,黄炜业说实话单独他自己很难搞,他自己没有问题的。
睁着眼说瞎话也要有度,不然不久全乱了啊,别人也坐不住的,毕竟你没有那么大能力,让所有的人把嘴巴闭上,把眼睛合上。
可是郎菊南好弄啊,到时候一块给拽下来,那不就得了,你要说多大仇啊,这样让人家不翻身。
只能说是一些人本来就坏,这样的人一旦拥有一些东西,不管对方怎么样,就喜欢踩别人,就是单纯看不顺眼。
43、放人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允许你有任何的反抗,不然就等着吧,绝对把你踩到泥土里。
黄炜业这个人说实话有点耿直,他自己离开部队了,去了政府。牵扯到一些派系了,自己去了下面,不在一个系统。
可是以前上面的人倒下来了,下面的无论怎样都得被牵扯到,猴王倒了,下面的小猴子也要被打压。
你说我不是,我没有,没有人管这些的,不知不觉之间人跟人就形成了团伙。
黄莺自己拿起包来,牛皮深棕色小包,不太大的那种。她自己摘下手套来,往包里伸手。
好家伙,一串的奖章,黄莺自己手里晃了晃,然后一块一块给摆到桌子上,大十几块啊。
轻轻叩在桌子上一块,就说哪场战役得到的,最后一块摆上,黄莺自己就定定的看着房主任。
“看好了吗?我的父亲——黄炜业,战斗英雄,九死一生,你们怎么敢下手,怎么敢啊?你们敢动手,我就敢上□□,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把这些勋章扔下城墙。”
说完就是沉默,房主任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你父亲可以先回去,但是需要监控,随时来汇报情况。”
黄莺是想让黄炜业回去吗,不是的,她考虑的很清楚,问题就是郎菊南,她需要把她姥姥弄出来。
“是啊,我父亲一定会出来,但是,我外祖母也要一起出来,我为我说过的话负责,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这孩子得寸进尺,房主任脾气就起来了,觉得蹬鼻子上脸了,一个大男人被孩子威胁,忍不住了。
手拍在桌子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父亲能回去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不要得寸进尺。”
黄莺自己特别坚强,一点也不退让,啪叽一下子拍回去,“别用你的手指着我,你没那个特权吧。”
“我姥姥是留学旅居国外多年,可是去的是苏联,你敢说是间谍吗?苏联跟我们是友邦,布尔什维克国际共产主义数次支援,建国以来诸多帮扶。”
“你这是片面的,以偏概全,郎菊南还去过美国等国家,绝对有理由关押她。”
还是这样,难道出国的人就不能活吗?就一定是间谍吗?黄莺自己冷着脸,今天特别艰难。
外面的人都知道,进去了这么久,结果还吵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声音那么大,耳朵好使的就知道了,里面的是郎菊南外孙女,其实这样的单位,小道消息传的特别快。
审讯的人就开始吊胃口,“你还不交代吗?你外甥女,那个混血长得特别像洋娃娃的小女孩,现在就在这里面,想不想见她。”
那个人脸上表情特别作孽,干这个久了,就丧失人的本性了,老是接触黑暗面,不知道阳光的味道了。
郎菊南眼睛特别累,一晚上没睡,其实撑不大住了。听到黄莺在这里,慢慢的抬起头来,她就看着对面的人。
觉得人怎么可以活成这个鬼样子啊,没有道德,不讲尊严,跟老鼠一样活在地洞里,靠着晚上来偷东西。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是间谍,不需要重复。我外孙女在这里怎么了,你们难道敢动她。”
郎菊南自己分析了,对她这样的都没有动刑,难道还能对孩子下手,还没到这个地步。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以后,她自己心里有些绝望。
“哟,老太太,硬骨头啊,还不说啊。你可是当初带着孩子回国啊,孩子父亲到底是谁啊,来路不明。”
“没什么好说的,孩子父亲在沙俄,已经去世了,你尽管去调查,不用在这里逼问,没有证据不要再来跟我说话。”
办公室里,温度就一直高啊,黄莺自己手心里都是汗啊,她自己没有别的东西了,这个是最后的后路。
她自己手里举着牌子,给房主任看:“这个,是我外祖父,苏联科学工作人员,参与核反应堆实验,筹建1号,2号反应堆。”
房主任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没想到是这样,核反应堆啊。几年前我们第一颗□□成功发射,举国欢庆啊。
马上就是□□,一个国家,都知道核武器研究的重要性,没人敢拿这个开玩笑的。
黄莺手里拿着的就是工作牌,一个年轻男人,下面写着职务名称,加盖公章。
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的核试验,一开始就是靠苏联人帮忙的,这方面给我们提供了很大帮助的。
“我外祖母一直没说过,当初离开苏联的时候签了保密协议的,回国后不允许提起我外祖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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