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卓牧哲问。
襄清唯眨眨眼:“哦,我的股份啊,我在顾氏集团有5的股份,只是还没有走程序到我名下,本来是我母亲的。”
卓牧哲气笑了:“我为什么要你的股份?”
襄清唯重新坐到沙发上,抱着抱枕:“我糊涂了。”
襄清唯把脑袋埋进抱枕里,声音闷闷的,一直重复:“我糊涂了……”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揉了她的脑袋一下,然后,一下又一下。
襄清唯闷了会儿说:“卓牧哲,你能不能别把我头发当成鸡窝来揉?”
卓牧哲把抱枕从她怀里拉出来:“咱们谈谈。”
襄清唯瞪眼看他:“谈什么?”
卓牧哲说:“你说一下你的烦恼,哪怕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并不是很开心。出来散心,不就是图个痛快么。”
襄清唯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卓牧哲,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呢?”
卓牧哲脸黑八度。
襄清唯捞过另一个抱枕:“这事说大不大,反正就是麻烦,牵连多。我只是想调查我母亲的案件,当年我妈和我爸接连去世,我受不了,那一阵子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好,总觉得天都塌了一样,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你懂吗?我觉得每个人的嘴脸都很让我恶心,我觉得难受,窒息,只有跑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我才觉得顺畅一点,于是我转学去英国了。也没那么难熬,有了新的朋友,适应了新的环境,离开了伤心地,只要不是特别想起就不会很伤心。然后四年后我收到了一本日记,我妈妈的日记。日记里写她的感情,她跟爸早就离婚了,我竟然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只是简单的分居而已。她死的蹊跷,我觉得可疑,因为日记里有个人让她染上了毒瘾。我在欧洲游荡了一年,可还是忍不住回来查这件事。本来以为有眉目了,结果人家跟我说我妈就是自杀的,证据确凿。我就觉得自己这么做的没必要了。我后来去找我外公,结果我外公说日记是他寄给我的,目的是让我回来。如果不是我外公寄日记给我,只怕我会在英国生活一辈子吧,忘了说,我在英国出生,生活了好多年。外公的做法让我挺生气,可是我回都回来了,只能先这样。外公给我一个箱子,是我妈妈的。里面的东西都是不怎么值钱的东西,难得我妈妈这么留了好多年,我不死心,打算再查一查。可是已经过了这么久,我的线索还是断断续续,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打断我,找出的证据也被否定。”
卓牧哲说:“你不觉得,你走的每一步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吗?”
“什么?”
“你的照片肯定不止这些,肯下这么大力气调查你的,肯定不是单纯的记者偷拍而已。你要想想,是什么人想了解你,是什么人想知道你的动向。”卓牧哲说。
“你不要吓我,我不是杀人放火的。”襄清唯想开玩笑,“是我打草惊蛇了。”
卓牧哲说:“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襄清唯定定地看着他说:“卓牧哲,你是不是喜欢我?”
卓牧哲说:“什么?”
襄清唯说:“我知道,我看得出来。我其实很不理解,我对你并不温柔,也不会刻意讨好你,甚至对你冷言冷语,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只能是你喜欢我。”
襄清唯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她拿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厘米的长度,对着玻璃杯:“我只能说,你对我的喜欢是一杯的话,我对你的喜欢也只有这么点。爱别人太容易伤害自己了,我伤不起。”
卓牧哲笑了:“你真是可爱。”
襄清唯瞪眼:“卓牧哲,你听明白没有!”
卓牧哲抬手把她掉到额前的一缕头发顺到耳后去:“我不信。”
他的指尖很温柔,仿佛情人间最温柔的触碰。
襄清唯腾地站起来就要走,卓牧哲一把拉住她拽到自己怀里:“你不要这么说一些气人的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我不会走的,我也不会让你伤心。你跟希南,都已经过去了。”
襄清唯抓着他的手臂:“你说什么?你调查我?!”
卓牧哲不放开,襄清唯挣。
隆多打客栈里出来,就看到停在外面的房车里打晃。刚刚卓牧哲说他出去一下,看来是到车上了,可是车身晃得这么厉害,不会是襄清唯也在吧?
他还是不过去了,感觉,脸上烧得慌。
车里,襄清唯被卓牧哲压在墙上,刚刚襄清唯踩了卓牧哲一脚,卓牧哲情急把她压到了墙上,像极了他们在楼梯上的那次。
“卓牧哲你混蛋!”襄清唯急了。
卓牧哲喘着气:“你怎么每次都对我下这么狠的手?上一次是肋骨,青了半个月呢。”
襄清唯说:“那是你自找的。”
卓牧哲压住她企图乱动的手:“我自找的?嗯?”
又来了……襄清唯说:“你不出声,谁知道你是人是鬼。你放开我,不放开我喊人了。”
“你喊吧,这车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就算我们做什么都不会听的真切的。”
襄清唯喊:“你流氓!”
卓牧哲乐了:“我流氓?我哪里流氓?”
襄清唯觉得自己快疯了。
卓牧哲说:“我松开你,你听我说。”
卓牧哲松开她。
“这件事不管怎样已经跟我扯上关系了,我是一定要管的。至于你是否同意,我都要搞清楚的。喜不喜欢的,得问过心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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