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那句话,让我噤若寒蝉。
后来我想起谢二叔摸我的那个夜晚,以及他让我给谢白生无数个娃娃的事,我当时一恶心,又给逃了。
毫无目地,毫无方向地逃跑了许久,不知跑到了哪个犄角旮旯里,我开始了新的流浪生活,有些黑店招童工,我便去打工养活自己,当时的民国表面平静,却是乱的很,没人管野孩子的死活。
有钱有权才当道,自古以来如是。
有钱人家的孩子是个香喷喷的宝,我等贱民走在街上,打扮华丽的贵妇和西装革履的男子会捂着鼻子绕道远离,生怕沾染了我身上的晦气。
对此,自卑与难过会不留神地钻出来难为自己。
我做过许多黑工,洗盘子啊擦皮鞋啊,甚至去码头抗货物,我都去过。码头一日能赚一两块闪闪发亮的袁大头,可是工头见我效率低,搬一个货物相当于别人搬好几个,我便被辞退了。
不过得了一个大洋,我还是高兴了许久。
后来我稳定做工的地方是理发店,那时我十六岁半,学了大概有一年之久。
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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