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敬一面在他身上大动,额头细汗阵阵,一面将嘴唇凑到他耳边,与他咬耳说道,磨到此时,正舒服哩。
热烘烘的气息喷的顾君耳朵臊红,别过头去垂了脸儿,陈之敬见他羞赧,坏心眼儿顿起,边顶边说,你每次害臊,下面就咬的更紧,你快松松屁股,别把我这鸟儿咬断了。
顾君一听,下面不自觉夹的更紧,臊的眼睛都不敢睁开,面上红的要滴出血来,随陈之敬来回摆弄,声儿也不敢吭。
雪下了好久,早早将来时足印盖了去。
屋中二人做的身子火烫,顾君被压在床沿肏弄了好一阵,身子软的快化了一般,又被陈之敬翻过身来,趴在床边,撅着屁股继续顶弄。
怎知陈之敬这次弄的愈发有些拖延,顾君股里已是红烂一片,也不见他有泄身的意思,只好颤声说道,少爷,可饶了小的罢。
陈之敬也觉得有些异样,慢慢将东西拔出来,双臂支在顾君身侧,喃喃道,好像有些坏了,出不来j-i,ng。
65.
顾君心中一惊,扶着腰翻身坐起,看着陈之敬腰间,急道,可是撑了太久,憋坏了。
陈之敬嘀咕道,倒也不难受。
说罢将顾君又推倒,自己也跳上床去,掰开顾君腿儿c-h-a了进去。
方才玩了一会子,在顾君身子里变着花样乱顶,这下奔着泄身去,次次都是埋的极深,浅浅抽出,狠狠顶入,又快又猛,就着一个姿势,圆头裹在r_ou_壁上死命研磨一处,不曾变过。
顾君那处已是泥泞红肿,被陈之敬如此一弄,不由得疼痛难忍,却怕陈之敬身子坏了,不敢推拒,咬着下唇,只觉肠壁火热欲碎,又疼又辣,憋的眼角泛出泪来。
忽觉体内那硬物跳了跳,脖颈一疼,竟是陈之敬张嘴咬住他脖子,继而狠狠捏住他的腰胯,死死往里一顶,泄了一股子j-i,ng水在他屁股里,继而卸了力气,压在他身上,大口喘息,口中直呼爽利。
顾君下`身火辣辣的,又热又痛,等了一会子,只觉屁股里的r_ou_鸟儿还硬邦邦的,以为陈之敬还未曾泄完,咬着牙将屁股往上凑了凑,说道,少爷再弄几下,还没泄干净哩。
陈之敬侧过脸儿来,对他笑道,确是泄干净了。
顾君心中着急,说道,还如此硬着,可怎生是好。说罢伸手去摸二人连接之处,揉弄陈之敬的根部,想给他摸出来。
陈之敬目光一沉,任他摸着,只觉甚是熨帖爽利,俯下头去,将脸贴在顾君面上,在他耳边小声笑道,我有时做的太过爽利,泄完就还是硬的。
顾君方才住手,只觉那屁股里的硬物竟又慢慢动了起来,在他x,ue里浅进缓出,摇头摆尾,耳边随即传来陈之敬y-in测测的声音,说道,不管它,一会子也就软了,可是你偏要摸,又摸的软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顾君吓的一僵,不由得缩了身子,却被陈之敬按住,压在床上。
陈之敬边顶边问,你说说,怎么办才好。
顾君捱了一会子肏弄,终是抱住陈之敬手臂,哭道,少爷,受不住了,那里要烂了呢。
陈之敬狠狠往里一顶,咬着他的嘴唇说道,这都怪你。
。。。
顾君一时不慎,惹的陈之敬复又提枪上马,酣战不休,直至正午时分,方鸣金收兵,收剑还鞘。
彼时日头大好,晴光初绽,顾君却赤条条瘫在床上,浑身汗津津,好似从水中捞起。
陈之敬哼着小曲儿,穿戴好衣衫,去灶上转了一圈,拿了个馒头吃,回来见顾君还在那里兀自喘息,胸膛起伏,笑眯眯给他盖了被子,继而说道,好似新妇破了身子,如此可怜。
顾君觉下`身软烂,动根手指也难,苦着小脸说道,少爷,我口中渴的厉害,想喝水哩。
陈之敬转身倒了杯水,扶起顾君头颈,给他送到口边,笑道,小媳妇儿还想要什么,为夫给你端来。
顾君喝了水,听陈之敬调笑,羞赧道,要少爷拿块巾子来,我擦擦下面。
陈之敬转身取了块汗巾子与他,瞧顾君躲在被子里,低着头擦拭,被子里便鼓鼓囊囊好一阵子,不由得笑道,每日给你如此多雨露,也不见你生个孩子出来,难不成你是个不生养的。
顾君听他胡说八道,臊的躲在被子里不愿出来,陈之敬提着那擦了j-i,ng水的巾子,笑道,你这般不济,可怜我这些子子孙孙。
扔了巾子回过头来,见顾君已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陈之敬凑上前去,非拉开被子,对顾君正色道,为夫再努努力,定叫你怀上。
羞的顾君扯过被子,闷头躲了,陈之敬才哈哈一笑,又坐在床边,与他说了好一会子话,才哄得顾君探出头来。
66.
次日顾君再去望江楼送鱼,腿都是软的,裤裆里好似烂了一般。
望江楼,坐北望南江,在这白水镇,算是顶不错的馆子。
他二人逃了梁家镇,复又向北,却意不在出关,左右那老皇帝已死,宁家不知去向,索性一路到了边关云城。
云城其大,可比京都,胡马走商,络绎不绝,人多眼也杂,陈之敬早有耳闻,二人不敢入城,寻了一偏僻小镇,买了处小宅院,至此,那吴虹飞给的一百两银子,花的只剩三十几两,顾君便日日出去做些活计,挣些菜蔬钱。
好在有这余下的银子傍身,日子倒也过的舒适。
。。。
顾君到了后厨,将鱼给了伙计,因着月底,要结银子,便在门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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