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带梁薇去医院。
她给梁刚打电话左右就是没人接。
徐卫梅坐在床边握着梁薇的手,急的直掉眼泪。
她没办法,找出家里的退烧药混在水里给梁薇服下,天渐渐黑了,她只能祈求梁薇醒过来,这样她才好带她去医院。
梁刚回来的时候脸色也不是很好,手里却提着包装颜色鲜艳的蛋糕,家里没人,就见院子里梁薇的车横在那,徐卫梅的车停在家里。
徐卫梅听到楼下动静,火急火燎的跑下来,“薇薇发高烧了,你不是有个朋友有部面包车的吗,让他帮帮忙,送一下我们去医院!”
梁刚看起来愁眉不展,只淡淡哦了句,随后给他的朋友打电话。
整个流程都是徐卫梅在打理,梁刚坐在医院的走廊座椅上心不在焉,一整个晚上没合眼。
梁薇一烧烧了十来天,她不说话也不搭理人,徐卫梅还以为是烧坏脑子了,泣不成声。
梁薇看着她哭的样子终于说了一句话,我没事。
退烧那天回家,梁薇看见桌上还没来得及处理的蛋糕,她又想起那天,那个女孩望着她的眼神,她害怕极了,把蛋糕砸在地上,边嘀咕着什么边砸,用脚踢用手捶。
徐卫梅一看赶紧抱住梁薇,母女俩抱在一起哭。
梁薇说:“妈,我害怕......”
她不知道梁薇在害怕什么,只觉得这孩子发烧以后神经就不太正常,这一生,为什么她们的命运就这么苦,徐卫梅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她抱紧梁薇和她说有妈妈在,妈妈会保护你。
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知梁刚是用了法子,那女孩后来没和家人提,但畏畏缩缩精神失常的样子一下子就让父母感觉到不对劲了,孩子母亲给她换衣服孩子抗拒,扒开一看,到处是淤青块。
女孩憋了好几天的委屈哇的一声哭出来,大人们一问,全盘交出。
黄建斌带刀气势汹汹冲到梁刚家里,一刀砍在木门上,嘶吼如虎叫:“梁刚!我□□八辈子祖宗!我今天不宰了你我他妈就不是人!”
徐卫梅从楼上收完衣服下来,被他吓住。
梁刚还没回来。
梁薇放学刚拐进院子就听见这句话,她几乎是从车上滚下来的,预感告诉她,就是今天。
老妇人听到动静从小屋里出来,她认识黄建斌,看见那把刀劝阻道:“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黄建斌挥着刀逼向老妇人,“好好说?他妈的怎么好好说!啊!你养的好儿子,狗杂种!不要脸的烂货!你们一家都是不要脸的烂货!”
徐卫梅看他像个疯子一样,向梁薇招手让她过来,紧紧的将梁薇护在怀里。
刀刃映着夕阳泛着锐利的光,老妇人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抬手道:“哎哟我的亲娘啊,这有话好好说,到底是怎么了,你好好说,孩子,你好好说。我们家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怎么突然就......”
黄建斌瞪大眼睛,“没做对不起我家的事?啊?你他妈有脸说出这种话!你儿子做了什么你知道吗?他个狗杂种,人呢!给我出来!我今天非剁了他!”
喧嚣声很大,很快,周围的街坊都围了过来,纷纷劝阻,但看他手里拿刀都不敢靠太近。
梁刚回来时见院子里都是人,心头一跳,摩托车拐进院子,就见黄建斌举刀在破口大骂。
黄建斌看见梁刚,怒火蹭蹭蹭的就上来了,一脚踹在他摩托车上,梁刚没扶稳,翻车摔下,黄建斌提刀就要砍上去。
“我剁了你!狗杂种!”
“建斌!建斌!”人群里忽然走出个女人,哭喊道:“别!别!”她一把抱住黄建斌,“报警了,我报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了。不要砍人,你要是坐牢了,我们母女怎么办,灵灵已经这样子,你不能再有事了!”
黄建斌听到自己妻子的话,手里的刀慢慢放下,哐的一声摔在地上,他指着倒在地上的梁刚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强|暴我女儿!你这杂种,你不是人!她才十四岁!十四岁!我打死你!”
他甩开妻子,扑上去朝着梁刚就是几个拳头。
强|暴二字,听得众人倒吸一口气,纷纷议论起来。
徐卫梅护着梁薇的手都僵了,她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梁刚不还手,只是在躲。
黄健斌的妻子哭倒在一旁,“作孽啊作孽!我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糟蹋我女儿,我家灵灵才十四岁,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啊!你自己女儿也这么大了,你怎么忍心做出那样的事情!”
“强|暴?咋干这种事情啊!”
“畜生都不如!没想到是这种人!”
“吃喝嫖赌样样占的人能好到那里去!”
“真是作孽!十四岁,那和我外孙女一样大啊,哎哟,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老妇人一听,脑子转不过来,心脏开始剧烈收缩,她捂着胸口眼珠一翻就晕了过去。
“奶奶!”梁薇尖叫出声,挣脱徐卫梅的手跑过去。
街坊看到老人气晕过去都来帮忙,有人在叫救护车。
徐卫梅看着满院子的人,被打的梁刚,黄建斌妻子的哭诉,晕厥过去的母亲,她愣在原地忽然苦笑了起来。
都是报应。
梁刚被打的疼痛难忍,不再忍耐和黄建斌撕打成一团。
“你没做对不住我的事情?你到处说我老婆和别人睡觉,你敢说你没说?你他妈又是什么好货!隔壁镇上的鸡不也经常去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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