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能是田园,我该拿的武器是针线。或许我生来是该绣绣鸳鸯种种花,等到了年纪就嫁人的平平淡淡。”
罗根嗤笑了一声,大概是无法想象她这样的人窝在房间里一板一眼地绣着一朵像甘蔗的鸳鸯的场景。
“你别笑啊,我很认真的在描述我的梦想啊,你这样我没办法烘托那种高大的气氛了。”她从围栏上跳下来,侧着脸看着罗根,“如果有一天你也累了,想停下来了,可以来找我带你去体验一下民间生活,当然,有些时候的停不是一辈子,起航是随时的,只要你想。”
被她这样全神贯注地看着,罗根有一点点紧张。
当然不是情绪上的紧张。
只是面对着身体成熟了的艾丽莎,他总会忍不住想到星际世界那趟车。
温暖的。
包容的。
不要再想了!
偏了偏头,他压了自己的情绪,“你的能力不体现在战斗上,适合后勤,挺不错的规划,变种人和人类的现状,隐居也是一种好选择。”
“嘿!金刚狼同学,你不觉得我的规划少了什么东西么?”
“嗯?”
“算了不和你说了,”难得撩次汉对方不知道是真没反应过来还是在装傻,艾丽莎叹了口气,“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而作为这场硬仗的主人公,艾丽莎已经走入了人群。
她的瞳孔已经变为了全然的蓝色,药剂激发了她全部的能力,这里是丛林,丛林最不缺的就是敏捷的飞鸟走兽。
而她的能力,是操控这些可怕的凶器。
在药效褪尽之前,她险而又险地干死了满地的追兵。
她有些虚弱地想要走到一旁的树下歇息,却突然听到耳后有破风的声音,她下意识地一个翻滚,却依然背上一痛,但好在算是躲开了,没被扑倒在地。
x—24.
根据罗根的基因制造出的武器。
如果是她用药的途中可能还能一战,但现在她正是后遗症的时候。
怎么办?
认输?
x-24可没那么智能,会相信她的求饶。
能控制它的人已经死了,他现在就是发疯的机器。
这样的思考间对方又挥着爪子冲了过来,艾丽莎边退边跑,意图甩开这么强大的敌人。
但很明显这样的做法是徒劳的。
药剂的后遗症让她根本迈不开多快的步子。
眼看她就要被追上了,艾丽莎心中一凛,突然停下了步子,x-24并没有因为她的停顿放慢步子,他甚至直接朝着她扑了过来。
锋利的艾德曼合金爪映着阳光朝着他刺来,她甚至只来得及错开致命的部位——幸运的是她成功了。
最近距离的【眠梦】。
x-24原本凶残的脸色渐渐消失,他倏地摔在了地上,像是陷入了沉睡。
而艾丽莎捂着腰上的伤口,无力地靠在树旁。
这回应该是真的快要死了。
眼前好像出现了光,她眨了眨眼,青葱和翡蓝的天空交杂着,让她渐渐分不清视野中存在着的到底是什么……
☆、第一个番外
那仿佛是一场大梦。
睁眼的时候还依稀记得死亡的滋味,醒来的瞬间还迟钝地感到疼痛与茫然,四下的平静分明已经不再是兵荒马乱的年代,但艾丽莎依然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还活着”这个事实。
窗外的野鸟叽叽喳喳地闹着早晨的暖阳,喧闹与安宁在这方寸之地共存着,天花板与被单的颜色是一样的透白,空气里都盈透着难闻的消毒水味道。
她受伤了?
这里是医院。
脑海里迅速闪过这样两条讯息,抬头看出去能看到窗外是青翠的草地,护士陪着病人沐浴着阳光,那热度不轻不重的灼烧着人的双眼,艾丽莎揉了揉眼角,终于确认眼前这一切不是幻觉。
但这是哪儿?
病房门口徘徊着的大概是她的医生与护士,两人正讨论着她的病情,耳边听到的是熟悉的英文,带了点地方的口音,她正费力地去揣测这是哪个地方的腔调,门外的人已经推门进来,见她已经醒了,便是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十分不巧的,这还是张熟悉的面孔——她记得自己曾在酒吧被人调戏过,而她小小的给了对方一个教训。
虽然她是个变种人,那次的事也是她干的没错,但那次的新闻中并没有特别的提及她。毕竟御兽并不是什么明显的能力,官方也并不能确定她就是罪魁祸首。
再加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算是受害者,更别提她的履历清白,看起来太像是个有身份背景的,是以这件事虽然被记录在案,她却成功地“隐瞒”了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她还能安安稳稳地睡在这里的原因。
精神类的变种能力可不是这些普通仪器能测量出来的。
而这个叫做“芬克斯特”男人与她更是巧遇。
他上次喝醉了酒,又恰逢被女友甩了的当口,万念俱灰之下心里怀揣上了对所有女性的怨恨,再加上她和他女友同是可爱的类型,他见到她的时候便是觉得暴躁,而她言行上对他的不客气更是刺激了他的情绪,若不是那一瞬间酒精便是上了脑,他也不会那样冲动行事,事后他自己也很是后怕,与当时的当事人会面以后,他更是言辞诚恳地表示要承担她的医药费,就当是为上次的失礼赔罪。
但依照艾丽莎的经验,对方想泡她的概率在十之□□。
毕竟他当时对前女友的念念不忘已经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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