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接着说。
“这个就得查查了。”骆长玉说。
陆小凤忽然笑着问骆长玉:“骆姑娘,你可会看死人的面相?”
骆长玉面无表情道:“如果你不是外行的话,敢问这话早就被我杀了。死人的未来都没有了,一切都化为尘土了,还看什么面相。”
陆小凤摸了摸下巴,尴尬地笑了声:“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捕快的尸体?”
“没兴趣,不过或许可以找出什么线索来。”
于是,几人去了义庄,捕快的尸体就停在那里。
骆长玉看着这个捕快,只见他全身都被黑气笼罩着,显然,是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了。说这些话的时候,骆长玉已经跟义庄的看守人搭上话了。
“最近,京城除了这具尸体,还有没有其他的凶杀案?”
那看守人是个小老头,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骆长玉问他,他略一思索,说:“诡异的事情算是有吧,大约一个月前,有一个账房先生被活活烧死,他的妻儿却消失不见了。”
陆小凤和花满楼听到这话,都是狠狠地吃了一惊。骆长玉皱起眉头,问:“那个账房先生是哪里的账房先生?”
“是养济院的,”义庄看守人回答,“那可是个专收穷人的地方。”
养济院,是朝廷设置的慈善机构,专门收置鳏寡孤独的穷人和乞丐的场所。
听到这些信息,陆小凤和花满楼不由得庆幸起来了,幸亏带着骆长玉,不然案件的进展不会这么快。
几人复又回到了客栈,然后商讨起来了。
“那个账房先生在一个月之前就被烧死了,而捕快是大半个月前被毒死的,会不会他口中的账房先生是冒充的?”
“这个倒是很有可能。”花满楼说。
骆长玉则是沉默不语。
陆小凤忍不住问骆长玉:“骆姑娘你有什么发现吗?”
骆长玉说:“没有,我对断案最不精通了。”
陆小凤忍不住道:“骆姑娘,你太自谦了,今天我们能找到这些消息,不得不说是你的功劳。”
花满楼则是笑着说:“陆小凤说得是。”
不知不觉已是中饭的时候,几人在街头找了个面摊子坐下,然后叫了三碗阳春面。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这话。
“趁着天色还早,待会儿我们去那账房先生许义忠的家看看?”
骆长玉忽然警觉起来,只见一个人出现在她的神识里。这里人来人往的,出现个人很正常,只是这个人对他们充满了杀气。骆长玉看了看花满楼和陆小凤,他们似乎还没发现有人在盯着他们,于是,她也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面条。
那人还在百米之外,陆小凤和花满楼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感知不到那么远的地方。不过,看起来,对方对他们了解得很呐!
吃完面,花满楼付了饭钱,骆长玉再次在心里感慨:真是个土豪,还是个低调的土豪。之所以这么说,看看花满楼朴素的衣服就知道了。
他们一路走着,骆长玉心情很好,在街上买了一大堆吃的,一边吃一边走。陆小凤还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姑娘,不由得长见识了。
花满楼则是很好脾气地微笑着,当手里被塞了根冰糖葫芦的时候,他不由得微微涨红了脸。他都是个成年的大男人了,还吃这个小孩子才吃的东西。
陆小凤倒是个一样的奇葩,吃冰糖葫芦吃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成年男子的自觉。
就这么吃吃喝喝,他们抵达了账房先生许义忠的家。
入眼的是触目惊心的场景,整座屋子被烧得只剩下地基,屋子被烧得破破烂烂的,又兼着灰尘遍布,这座屋子就像是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乞丐。
石墙上还有大火燎过的黑色痕迹,烧焦味似乎还若有若无地萦绕着鼻尖。
“这当真是无从找起啊!”陆小凤叹了口气。
站在这座屋子的大门口,从眼下的情形就看得出,这场火有多大。
这时候,一声咿呀的开门声响起,三人的脸齐齐转向了那声源处。只见一个妇女走了出来,陆小凤大喜,忙追过去,问:“这位大婶……”
那位妇女不悦道:“你们是谁,我还有事,别挡着我的路。”
竟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陆小凤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了那妇女。那妇女盯着那锭银子片刻,没有接过来,而是谨慎地看着他们问:“几位贵客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真是戒备心很强的人,三人心道。
陆小凤开口了:“请问,你认识许义忠吗?”
妇女呵呵一笑:“当然认识,出了那事之后,我们这条街的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什么事?”陆小凤问。
“就是那晚起火的事情,”妇女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说,“谢天谢地,那天没有起风,不然我们这一条街的房子可都就糟糕了。”
骆长玉下意识地扫视着这条街,大多数是木头建成的,而且大多是紧靠着的,如果一家着火,恐怕其他家也要跟着倒霉。好在徐忠义家跟其他家保持着几尺的距离,又是石头房,当时又没起风,所以才没牵连到其他家。
“那个火啊,烧得可真大,大家私底下传,说是有人泼了油,所以火才烧得那么旺。当时我就站在这个门口,热气都喷在我的脸上了,吓死人了。还有,我还看到了许义忠的尸体,真是太可怕了,整个人都成了焦炭,黑乎乎的……”
“那那个许义忠是被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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