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啊,速度收藏我一想,是啊,土地是集体所有的。春水村祖祖辈辈靠种粮生活,突然不种粮了,村干部他们会答应么?我只想到村民这一面,却没想到村干部那一面。
东方友说:“小兴啊,你还缺乏一点哲学知识。我建议你平时应该加强看看这方面的书。”
“哲学?哲学是什么东西?”
我只读过三年书,其他都是靠自学的,还真没听过哲学这个东西。东方友给我逗乐了,哈哈大笑道:“哲学不是个东西!”
我一听,也知道他在笑我,我也乐了。
东方友喝了口茶说教道:“哲学是什么呢?这是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我们说它简单是因为它应该是哲学这门学科最基本的规定,但凡学习哲学的人都要从这个问题开始,如果一个学习或研究哲学的人说他不知道哲学是什么,那似乎是一件很可笑很滑稽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这的确是事实。
我们说它复杂就是因为迄今为止它仍然是一个问题,而且很可能永远是一个问题。换言之,“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至今尚未有终极的答案……”
我听得头都大了,尴尬地说:“爷爷,你能不能说简单点,我……我听不懂……”
东方友一拍脑门,道:“唉,你看我越老越糊涂了。你又不是做学问的,呵呵,是爷爷说复杂了。其实对于初学者来说,你只要记住: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是对自然,社会,思维科学等一切科学的一般概括。”
爷爷这句话我还是有听没有懂,茫茫然晕呼呼。
东方友看我一脸困惑,说:“我那里有几本书,改天你拿去看一看,就明白我说的意思了。我让你学哲学,不是那你去做研究,而是想要让你能学到思考问题的方法。希望能对你做生意有所帮助,活学活用。”
我点点头说:“爷爷,我会用心学的。”
东方友嘉许似的含笑点头。
每次跟东方友交谈,我都会有一种水滴面对大海的饥渴感觉。东方友学问高,智慧深如大海,从他身上我已经学到了不少东西。可这还不够,每当我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学到不少的时候,总会被他深奥的学问所折服。这令我有一种对知识的饥渴感,越是学习,越觉得自己很肤浅。看来工作学习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啊。
“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杏儿看到我和东方友聊得高兴也来凑热闹。东方友说:“是杏儿啊,来来来,我和小兴正聊起哲学呢。”
杏儿瞪大了眼睛指着我说:“他懂哲学?”
这话听在我耳里特刺耳,感觉是在嘲笑我,令我大感没面子。
东方友不好说什么,好在玉凤走过来听到了,给我解了围。“杏儿,你怎么说话的?”
杏儿不乐意了:“妈,我是实话实说啊!怎么了?”
玉凤瞪了她一眼没理她,反过来安慰我:“小兴,杏儿她不懂事,你可别怪她。”
我笑笑说:“没事没事。”
杏儿见我们都不理她,哼了一声说:“不理你们了,我洗菜去。”
小蛮腰一扭,跑了。玉凤道:“我要去教训教训她,书是越读越多,眼里却越来越瞧不起人了!”
东方友道:“没什么的,杏儿她还小嘛,你别怪她。”
玉凤道:“她已经不小了,过年就是十九岁了,比小兴都大三岁。小兴现在都能成家立业了,你看看她,整天东奔西跑就知道玩,像个没长大的娃儿似的。”
东方友笑了笑,没说话。玉凤看出我眼里的失落,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兴,别往心里去,杏儿这孩子不会说话,没心没肺的。”
我笑着说:“玉凤,我没事,你忙去吧。”
玉凤哪还不知道我的脾气?知道我嘴上说别事,心里一定有事。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说,于是转身回厨房帮忙去了。
没能够继续上学,是我心中永久的痛。知识分子总是会瞧不起目不识丁的农民。杏儿虽然也是在农村长大的,但现在的她,身上已经没有了农村姑娘的土气了,更多的是带着城市人的洋气。
别看我靠大棚种菜赚了不少钱,杏儿还是颇不以为然。跟她父亲创办的运输公司相比,我这顶多只能算是个体户。个体户在这年头是被人看不起的,因为在很多人眼里,我不种粮改种菜,那叫不务正业。好在我在村里的辈份高,没几个人敢说我。
杏儿轻视的目光令我很难受,她不是看不起我么,我就学给她看!不就是个哲学么?大家都是人,你能懂我为什么就不能懂?我暗自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好好跟东方友学习哲学!
当夜幕来临的时候,家家户户放起了鞭炮。我拿出一串万响鞭炮,小晴紧张兮兮地抓住我的衣角不停地问:“哥哥,咱们真要放鞭炮吗?”
在城市里,为是严防火灾,是严禁放鞭炮的,所以小晴从到大还没见过放鞭炮,难免有些紧张。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笑道:“小晴别怕,有哥哥在,鞭炮啊打到不到你的。”
小晴虽然紧张便还是很兴奋的,她欢笑地拍着笑说:“哥哥很厉害的,把那些挤小晴的人都丢得远远的。小晴不怕,哥哥你快放鞭炮啊。”
小晴到现在还记得当日挤公交的情景,真难为她这个小不点了。
我用火柴点燃一支香,微红的火星子冒出浓郁的枭枭香气。农村里放鞭炮都会先点一支香,再以香点鞭炮的引线。小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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