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了。”
哪次不是他弄得她神魂颠倒,哪次不是他占据主导位置,哪次不是他在上面。她偏偏当一回主人,让他难受让他发狂。
她依旧没什么技巧,牙齿还是偶尔会刮到他,席灏一步步指引着她,慢慢也熟稔起来了。
看着他完美诱人的身子,盛蒲夏如同胜利的将军坐在他身上高傲的笑着。
席灏也笑着,“你不脱?”
她手里还拽着他的把柄,不可一世的说:“你刚才也没脱,我现在也不会脱的。”
唔...原来他的小姑娘是来报仇的。
席灏说:“你那里还肿着,等明天再做,行吗?”
“你也肿了,不是吗?”
席灏笑得无法控制,她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她只是脱了底裤,大摆的连衣裙丝毫没有凌乱,纯白的裙摆下是他们最亲密的结合。
她到底还是太青涩,要隔好久才愿意动一下,鼻子上也生出了细汗,看起来特别难受。
盛蒲夏想退出。这个姿势太疼了,比从后面还疼。
席灏顺势压倒她,继续刚才的活动。
她闭上眼。
哎,到底还是太嫩了,居然试图去征服他。
其实她的主动她的一颦一笑都已经彻彻底底让他沦陷。
互相都在被对方征服,大概这就是爱情。
可能他真的太累了,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时间都要长,抽身时盛蒲夏已经被撞得黑天昏地了,鼻萦间都是他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是让人痴迷的味道,那种气息让她不自觉的迎合他,想要他,想要更多。
于是光荣的,席灏的肩膀,背部,手臂,甚至大腿上都有了她指甲的扣痕。
一个翻身,她忽然打了个激灵,泛软泛酥的双腿间的湿润流感一阵一阵。
估计上次在超市买的003可能过期了也派不到什么用途了。
席灏抵在她身后,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拭,“疼吗?”
“还好。”
“我喜欢你主动的样子。”说着,隔着几张薄薄的纸巾他的中指用力一按。
盛蒲夏反手伸过去就要掐他。
“席哥!你太坏了!”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擦拭干净才给她掩好被子,严严实实的。
“春天容易感冒,被踢被子。到了厦门也是,我不在身边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有人欺负你告诉我。”
她肩膀抖动,笑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明天要去上学呢。家长不放心在后面叮嘱。”
“躺过来点,让我抱着。”
盛蒲背对着他,往后挪了挪屁股,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只听席灏浅浅的吸气声。
“如果不是刚做完,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撞的角度那么正确。”
“......”
这个男人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最坏了。
☆、第五十五章
盛蒲夏飞去厦门的那一天正好是季寒和陆金官司开庭的那天,席灏没有空送她到机场,只是在临行前深深的吻了吻她。
飞机冲上云霄,窗外湛蓝的天一层层的叠在一起,颜色由浅到深,远处是明亮的光晕,明媚开阔的感觉,宛如太阳下底下闪闪发光的大海。
他昨晚说等忙完季寒的事情就来厦门陪她。
盛蒲夏倚在边上眼眸下垂微微笑着,清澈干净的蓝色下是缭绕的云雾,偶尔能看懂如棋盘般分隔整齐的陆地。
都说恋爱里女人比较黏男人,可怎么到他们身上怎么两个人都那么黏彼此,想尽方法想和对方多处一会。
虽然是结了婚,但是对他们而言这段感情才刚刚开始,恋爱的腻歪期,想你想得发疯,爱你爱到死,随时想和你做。可他们之间又少了那些不稳定的因素,没有对未来迷茫的规划和不确定,只有一生一世,安稳幸福。
林姐捅了捅她的手臂,把无名指伸到她面前喜滋滋的将讲道:“怎么样,好看吗?前天我老公给我买的,说是结婚的时候没个好好的戒指,结婚纪念日补个我的。钻石虽然不大,但是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有心,我真的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盛蒲夏望着那闪闪的戒指忽然有些落寞,她摸了摸自己的手又很快松开了。
她的手上什么也没有。
以前倒是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些羡慕林姐,却又怪不起席灏。他对她还不够好不够浪漫吗。
也许这些以后席灏也会给她的,只是时间问题。
小时候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过家家,简琰总是很吃香,那些女孩子挣着抢着要做他的新娘,她害羞就从不开说。往往到最后她只能做那个喊着一拜天地的媒婆,看着自己暗恋的人和别人成亲。
席灏从来都是不屑这些幼稚的游戏的,难得,记忆里有一次他和她玩起来过家家,让她当了回新娘,当了回主角。
游戏太逼真,他们在拜堂前还把席灏的房间布置了一番,所有红色的东西用上了,那时候还是夏天,热得不行,大红色的厚被整齐的叠在他的床上。拜堂完,他们怂恿他俩入洞房。
按照看电视的经验,两个人钻进了红色的棉被,底下是凉爽的竹席,上面是厚热的棉被,两个人像木头一样躺着一动不动。一群人躲在窗外偷笑。
她手上还戴着那个狗尾巴草做的戒指,和他的是一对。其实就是一样的狗尾巴草。是席灏随手采了给她做的。
只听见他说:“就陪你玩这一次,以后别哭了。”
年纪太小,也不懂太深奥的含义,只是很感激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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