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功立也来了精神,开始像布置工作一样吩咐周冰冰:“周冰冰,怎么掉进去的,你怎么掏出来,下班之前,必须交给我。”
为了讨自己的欢心,周功立口口声声说是送给自己的,现在一转眼,就变成是送给她老婆的了。周冰冰这个难受啊,谁稀罕你那根破戒指啊,我说不要的,你非逼着我拿着。要是没掉进马桶里,她立马就会把那根破戒指扔在李明玉的脚底下,转身走人,可现在那戒指还在不在马桶里有没有溜走还不一定呢,万一掏不出来,难不成还要赔她老婆一根不成?
“还磨蹭什么,赶紧去掏啊。”周功立没被李明玉抓住把柄,又恢复了区长的威风。“艳红,不跟她罗嗦了,我们走。”说完,搂着李明玉的大粗腰,丢下眼含泪水的周冰冰,扬长而去。
周功立和李明玉刚一出门,强忍着不肯示弱的周冰冰再也忍不住了,她张嘴要哭,可怎么也哭不出声来,她捂着脸,趴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只有眼泪伴随着羞惭与屈辱涌出来,似河水奔流,滔滔不绝。
突然,肩膀被人轻轻地一拍,周冰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腾”地蹦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干什么?”
“是我,唐萍。”
“你,你还知道来呀。”这会儿,委屈的不得了的周冰冰才呜呜地哭出声来。
“我一直守在宾馆外面,看见周功立和她老婆走了,我才偷偷摸摸地进来了。”唐萍想要伸手安慰她,周冰冰扭身闪开了:“不要碰我!”
看着周冰冰一脸的梨花带雨,唐萍也是心疼不已。好端端的一个美女,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只惊弓之鸟,看样子是救出身来晚了,周功立已经把她干掉了。
唐萍试探着问:“是不是……来晚了?”
憋了很久无处发泄的周冰冰这才缓过神来,她一头扑进唐萍的怀里放声痛哭,颠来复去就一句话:“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啊?”
我怎么才来呢?唐萍抚摸着周冰冰的头发,极力想让她平静下来。
唐萍也是有苦难言啊。我早来有什么用呢?我要是不给李明玉打电话直接就过来,可能会早一点,但周功立能怕我吗?我叫门她能开吗?那不仅救不了你,自己还得搭进去。
“别哭了,都怪我不好。”唐萍轻柔地安慰周冰冰,任由她又捶又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有等她哭完了,平静下来再说。
周冰冰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紧紧依偎着唐萍,肩膀在不动的抽搐,衣衫显得有点凌乱。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重量都靠在唐萍的胸口,唐萍再一次感受了她胸部的弹性和热力。看着她委屈无辜、毫不设防的姿态,唐萍为自己产生的莫名冲动感到羞愧。周冰冰把自己当成亲人,再胡思乱想就有点对不起她的信任了。
唐萍咬咬牙,忍住强烈的刺激把她扶正一点。这样一来,她的胸口就离开那个令人魂不守舍的两个大地雷足足有10毫米的距离。
哭够了,周冰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从唐萍的怀里把头抬起来,用手背抹了把眼泪,坐在沙发上发呆。
唐萍愤怒地问:“庄……区长她把你怎么了?”
周冰冰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没有,她没怎么的。”
唐萍长出了口气,喜笑颜开了:“那就好,那就好。”
“好,好你个大头鬼!”周冰冰一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只能拿唐萍出气,可想想,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唐萍搬来了救出身,自己早就成了周功立的枪下之冤魂了。再说了,唐萍是自己什么人呢?不沾亲不带故的,你骂她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周冰冰已经彻底从屈辱中清醒过来了,她突然想起周功立临走时候布置的任务没完成,这唐萍是掏下水道的专业人士,让她帮着从马桶里掏戒指,肯定比自己强多了。再说了,周功立的排泄物还没冲干净呢,让她再面对那一股带着周功立味道的残渣,说不定自己又要吐了。
唐萍看周冰冰平静下来了,她被套房里的布置吸引住了,探头探脑好好地冰赏了一下房间里的设施,电脑桌,双人床,真皮沙发,木地板,大浴缸,庄级马桶,全是意大利进口的品牌,心里在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吧,什么时候也弄个区长当当,好好享受享受这些庄级玩意儿!
这个时候的唐萍对总统套房还没什么感性认识,但也说明洋房子的设施配置档次不低。
听唐萍在卧室里面瞎转悠,周冰冰猛地跳了起来,连忙跑过去,她倒不是担心唐萍看出什么端倪来,最难堪的屈辱都受过来了,还怕别人看一看床铺上的皱褶吗?她是担心唐萍手发痒,把马桶的水冲一遍,那戒指就彻底掏不出来了。
进去一看不打紧,唐萍的手还真按在了马桶的放水开关上。
“别动!”周冰冰跳过去,一把把唐萍扯了个趔趄。
“怎么了?”唐萍一头雾水,猛地被周冰冰一扯,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周冰冰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叫你别人就别动。”周冰冰跨过唐萍,仔细一端详,还好,周功立吐的呕吐物残余还挂在马桶边上。
周冰冰受了刺激,有点神经质了,暂且不理她。唐萍苦笑着摇头:“脏了吧唧的,溅的到处都是,还不让别人冲冲,你当是什么宝贝呢。”
“哎,还真有宝贝。”周冰冰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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