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难受的。”
“……爱理?”沢田纲吉愣住,他松开了手,深棕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诧异。
“初次见面,我叫藤原爱理。”澜水沫伸出了刚刚被沢田纲吉抓住的手,棕发青年的力道很轻,藤原爱理的身体长期缺乏营养,稍微磕磕碰碰就会发红淤青,但此时她被抓过的手臂上依旧白皙,可见沢田纲吉将力道控制得很好,并不会因为激动而不小心伤害到她。
“阿沫是我的小名,我之前见过你么?”澜水沫轻轻的握了一下棕发青年的手,她并不在意青年之前的无礼,脸上的笑意甚至更加的浓,那双如同琉璃般的琥珀色眸子比以往稍显深沉,她仔细的看着沢田纲吉,没有错过他任何的表情和眼神的变化。
“我是沢田纲吉。”棕发青年瞥了一眼站在澜水沫身旁的幸村精市后,脸上喜悦与激动的神色渐渐沉了下来,他可以看出,这个站在棕发少女旁边的紫发少年非常的优秀。
无论是样貌还是礼仪举止,都称得上是上乘了。
“可能你不记得了,我小的时候只有你一个朋友,你陪伴着我度过了孤独的童年,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总会冲在我的前面。”
说到这,沢田纲吉的神色变得温柔起来,他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棕发少女身上,就算澜水沫的样子和声音都改变了,但在见到这个少女的瞬间,他的超直感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澜水沫。
无关外貌,也无关名字,沢田纲吉认定了眼前这个棕发少女躯壳里面的灵魂就是澜水沫。
见到澜水沫之前,沢田纲吉想了很多,比如说阿沫如果和别人在一起,那么他应该祝澜水沫幸福才对,比如说阿沫厌恶他,那么他应该不让澜水沫烦心才对。
但这些想法在见到澜水沫的那一刹那全部消散,等到他回过神来,他已经牢牢的抓住了澜水沫的手臂,生怕眼前这个人会从他的身边逃走。
在澜水沫离开的那段日子,沢田纲吉见过许多美艳动人的女人,也接触过许多性格比笹川京子还要温柔的女人,更加是接触过性格火辣直爽的黑手党少女。
但没有一个人能像澜水沫一样给他那么大的震动与冲击。
沢田纲吉始终记得澜水沫浑身浴血挡在他面前的身影,就算满身血污也改变不了金发少女的美,那时候日光从头上倾泻下来,澜水沫的金发似乎吸收了阳光,发出了温暖而朦胧的暖色。
对于其他人而言澜水沫也许是可怕的怪物,但金发少女却是沢田纲吉一个人的英雄。
他那时候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澜水沫,可是却不曾想过离别是如此的快,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所以其他的女人无论再漂亮,无论再温柔,无论能力再强,都不是当初对他伸出手,并且一如既往保护着他的金发少女。
想要保护澜水沫的念头似乎已经成为了本能,哪怕沢田纲吉此时欣喜若狂,但却丝毫不会伤害到他追逐了整整十年的少女。
就算澜水沫身边站着一位十分优秀的少年,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沢田纲吉对澜水沫已经不是爱了,那是一种比爱更加扭曲而深沉,如同深不见底的深渊,好似贪婪的饕餮一样渴求着的执念。
十年的执念,十年的思念,十年的追逐,十年的寻找,十年的疯狂。
这种感情比幸村精市清浅的喜欢浓郁得多,沉重而深厚,给人一种极大的压力与窒息感,但是却更加能够打动人心。
他在找到澜水沫之前曾经做过很多假设,他也想过如果澜水沫已经完全忘了他该怎么办,然而如今真正见到了那个陪伴了他整整九年,始终默默保护着他的女孩,沢田纲吉发现自己之前所做的假设成真了。
棕发青年不知道是悲哀居多,还是庆幸居多。
他厌恶之前的自己将澜水沫伤害得如此之深,又庆幸澜水沫如今已经忘了他们过去种种的不快冷漠与诀别,他现在能够以最好的,最完美的一面出现在澜水沫的面前。
找到澜水沫需要花十年的时间,如果追回澜水沫需要花二十年的时间又如何。
他已经寻找得太久太久了,久到他都快忘记了时间。
“后来我做错了很多事情,你却丝毫没有骂过我,只是赌气离开。”棕发青年的神色似乎带上了一点悲凉,那双深棕色的眸子看向澜水沫时充满了缱绻的爱意与疯狂的执念,里面翻滚着的复杂情绪让在一旁的幸村精市都感到心惊肉跳。
那种浓烈厚重的感情,幸村精市从没有在任何一个人的眼中见过。
紫发少年发现他根本插不进澜水沫与沢田纲吉的对话中,哪怕棕发少女说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俊美青年,但幸村精市却能够感觉到,澜水沫对沢田纲吉的兴趣很大。
那个面对疼痛,面对死亡,面对所有人所有事情都只是轻轻微笑,眼中始终只有单调空洞的喜悦之情的澜水沫,在见到沢田纲吉时,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幸村精市不太明白澜水沫究竟经历了什么,感情和心理才会变得如此的奇怪,但现在看来,棕发少女的情况实在不是很乐观,沢田纲吉并没有撒谎,而澜水沫也承认了自己的小名就是棕发青年口中的阿沫,可见澜水沫的记忆已经出了问题。
他以为他通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通过那么多的小事对澜水沫有了一定的了解,却发现棕发少女的情况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眼前这个对着俊美青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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