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翻了个白眼,道:“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舒坦了这么多年,现在不正是报恩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心里只有他,没有我!”
他重重地捶着赵令,被他一把拉进怀里,“我心里最疼得还不是你这个小妖j-i,ng,还不知足?”
林风的脸上带着算计的笑容,“你要舍得,这事就交给我办。保证让你妥妥当当得,两边都不得罪。”
林风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似有意似无意道:“不过,这事少不了要让护院的铁头和大栓他们帮忙。”
赵令不解道:“这种事不是知道得人越少越好?”
林风媚笑道:“让他们做的心甘情愿又能守口如瓶,这个不难,就看爷能不能给他们些甜头了?”
赵令微微皱眉,不解地望向他,只听林风慢条斯理地道:“反正他们过后都要……不如废物利用一下,让铁头他们……”他的声音渐低,慢慢贴上赵令的耳边。
赵令思量了片刻,终究是点了头,“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办。不过,事后给他备口好一点的棺木吧。终究是一场情份。”
“路管事!路管事!”晓秋慌慌张张地冲进了路天青的房间。
这几日,路天青一直在房中休养,他明白林风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管事的位置,他想做就让他吧,大不了不做这个管事,一向性格温和的路天青息事宁人想着。而且他在这儿做管事也好几年了,手中多少也有些积蓄,就算离开这里也总不会再如以前那样一无所有、流落街头。所以,他索性做了甩手掌柜,让自己好好休息几天,随着林风去把权。
此时,他看着欲哭无泪、满脸慌张的晓秋,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晓秋冲上前,就一下跪倒在地,“路管事,萧南犯了什么错?你要把他关进地牢,连看都不许看。听护院说……说,你不会让他活着出来了。”
晓秋哽咽着,快说不上话了,和萧南相处的这段日子让他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体贴照顾的温暖,只有和萧南在一起,他才不是那个被人瞧不起的男妓。在他心里,萧南已经是一个不可替代的存在。突然间的变故让他方寸大乱、不知所措。
路天青听得一愣,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要把他怎么样啊?这几日,我……我完全不知情。你,你先起来,把话说清楚。” 他把晓秋拉了起来。
晓秋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急切地问道:“真不是你吗?护院的铁头说是,是你的意思。”
路天青也有些急了,他一向性情柔弱,那些护院多半都是海天帮的帮从,平时从来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而是直接听命于赵令,或是讨好近来的新宠,如林风之类,什么时候变成听他指示,还要草菅人命?
“我去看看!”路天青站起身来,对晓秋道,“你先回去吧。我去地牢看看。你放心,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绝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安抚了晓秋,独自走向后院深处的地牢。
所谓地牢,其实就是一个地窖,赵令用来管教和惩罚那些不听话、犯了错的人,整个地窖y-in森可怖,各式刑具齐备,路天青非必要也很少到这儿来。
一走近地窖,远远就听到各种 y- in 靡放浪的叫骂声传来,“欠艹的贱货,以为勾搭上人家大少爷就能害老子了?让你这个贱货神气!今天看爷们怎么□□你!给我按结实了!嗯!”
地窖当中,目眦欲裂的萧南被四个护院强硬地按倒在地,衣裤已经全被撕烂,全身近乎光-裸。
那些护院已经搀了好久,早就想尝尝他的味道。今天,终于被上面松口,这些人自然谁也不让谁地一起按着他的手脚,四处乱摸乱啃起来。
领头的铁头吊着被打断的臂膀,急不可待就要骑上去。
“你们在干什么!”这样一幅不堪的场面让路天青震惊。
护院听到声音放缓了动作,抬头看去,铁头狞笑着道:“干什么?干这个欠艹的小贱人,给兄弟们找点乐子舒解舒解。”
护院们一阵哄笑。
路天青又急又怒,道:“你们快住手!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帮主吗?我这就去见帮主,你们……”
“不用了,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一个娇媚y-in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路天青闻声转过头去,只见林风正带着六七个护院走下地窖来。
路天青惊怒道:“为什么?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私自刑囚?”
林风轻笑道:“怎么是我私自刑囚呢?我可是奉了你的命令呀。”
路天青越听越糊涂,“我的命令?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今天早上啊,你们有都听见吗?”林风打断他道。
“都听见了!”护院们又是一阵哄笑。
路天青脸色微白地怔了怔,转身朝地窖出口走去,“我去见帮主。”
“拦住他!”林风身后的几个护院立即上前将他架住,路天青心中微惊,“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林风歪了歪头,佯做天真地说道:“让我想想?对了,一个萧南一定让你们分不均匀,也c,ao得不爽利是吧?不肯不肯献身也让大伙尝个鲜?你可是让都蒋盟主都赞不绝口哦。”
护院们顿时犹如打了j-i血般哄叫起来。
路天青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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