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青听着蒋震安说起赵令对自己黑白颠倒的说词,依然禁不住浑身一抖,他也实在很不明白,自己有这么差吗?要这样对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栽赃诬陷。
“我没有偷钱,也没有潜逃。”路天青喃喃地自辩着。说着,就想转身离开,但一转身,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好几个江北盟的手下。
路天青无奈地转过身,道:“蒋爷,我真得没有……”
蒋震安轻轻地一摆手,意味深长地笑道:“赵令的家务事,我无意有多问。不过,路管事,却是让蒋某人一直念念不忘。”
路天青深刻了解过他那严肃正经外表下极其猥琐变态的嗜好,听到此话更是又惊又怕,刚想大声呼救时,就觉得后颈被重重地一击,整个人便软软地向后倒去,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请各位让一让,我家公子突然身体不适……”
路天青清醒过来时,他的人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他从床上跳起来,看看自己身衫整齐,顾不得后颈隐隐的钝痛,就急忙往门口冲去。
此时门开了,路天青骤停在房间中央看着蒋震安的眼中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向他一步步走来,道:“这么急,要去哪儿?”
路天青压下惊怕,勉强道:“蒋爷,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蒋震安轻哼道:“放了你?蒋某可是对你思念多时、回味无穷啊。”
蒋震安带着怀疑的目光又打量着他,继续道:“你不是因为偷钱被赵令卖到其他地方去了吗?怎么,逃出来的?”
两年前,蒋震安特意去了趟姑苏,想再光顾一下路天青,或者干脆让赵令出个价把他给要过来,却听说路天青被卖到了偏远小镇的暗娼馆。
虽然,同样是娼妓,高级妓馆的娼妓和那些下三滥的暗娼还是有很大区别。
一想起被那些浑身汗味脚臭的贩夫走卒艹弄过的身体,他也就没什么胃口再去把他找回来了。
卫辉城这儿有个江北盟的分部,是蒋震安比较喜欢的一个地方,基本上每年前后都会来住上几个月。未曾想到,今日会在卫辉城的大街上偶遇路天青。
蒋震安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丝毫没有他想象中的脏污、苍老和憔悴,反而衣着整洁、虽比以前消瘦许多,却仍干净清秀,而且皮肤光洁白皙,顿时让他回想起三年前品尝过的滋味。
想起三年前的被困在江北盟分舵的那些日子,路天青止不住得打着寒噤。
他被一步步逼退到了床边,呐呐道:“蒋爷,我,我,我已经不在香花楼了。”
蒋震安笑道:“那更好。你就跟了我吧。”
他一步步走近他,带着□□道:“赵令喜欢年轻漂亮的,你这种上了年纪的自然不合他胃口了。不过,我喜欢你这种,年纪大又耐艹。”
路天青极力抑制着颤抖的身体,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我,我已经跟别人了。”
蒋震安伸手用力地拧了拧路天青的脸颊,道:“哦?跟谁?是哪个把你弄得这么滋润、水灵?”
他伸手就要探进了路天青的衣襟里。
路天青猛得用力一挣,躲过他的手。
他的躲避让蒋震安脸色一沉,抬头就给了他一掌,骂道:“(贱)货,给你几分颜色就要上脸,你这种烂货能侍候我是你这辈子的福份,别给脸不要脸!”
蒋震安伸手捏住路天青的下颌,一把把他贯在床上,欺身上前就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被打得口鼻渗血的路天青依然试图挣扎着,奈何他实在体弱瘦小,怎么可能是蒋震安的对手。
倏然,蒋震安的手顿住了,整个人也在刹那变成石像般一动不动,他的目光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地诧异,沉声道:“这是什么!”
路天青的衣物被撕扯间,他身上的一个荷包掉落在床上,荷包里滑落出一柄小小的玉剑。
蒋震安慢慢松开手、直起身体,拿起那柄玉剑,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柄玉剑上刻着得“茗剑”两字足足有半柱香的功夫,目光骇人地瞪着路天青,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路天青第一个反应是抢过那个荷包,那里面可是他所有的财产。然后,才把目光转到了那柄玉剑上。那是司明宇给他的,他一直放在荷包里,日子久了,早已忘了有这个东西。
路天青拉上自己被扯开的衣襟,轻喘道:“是别人给的。”他偷偷看了一眼脸色变得很难看的蒋震安,回忆起那次在驿站的经历,这才醒悟地想着,这柄剑也许可以救自己一命。
“是,是茗剑庐的人给我的。”他犹豫着,觉得还是不要说出司明宇的名字比较好。毕竟,和自己这样的人有牵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蒋震安手中紧紧握着那柄玉剑,脸沉如水道:“你倒是好本事,连茗剑庐的人都能勾搭上。”
忽得,他朝外喝道:“来人!”立刻,门被推开了,两个壮汉行礼进门。蒋震安紧锁眉头,挥挥手道:“先把他关起来。让承志来见我。”
路天青被拖下去时,耳边传来蒋震安y-in测测地声音道:“你最好不要骗我。”
蒋承志很诧异这个时候父亲会来招呼自己进去找他,他听说父亲今天在比干庙附近亲自带回一个人,现在应该正在房中享受才是。
蒋承志迟疑着走进房间,只见房间门户大开,床上微有凌乱,却只是蒋震安手握着什么东西,眉头紧锁地站在地当中。
蒋承志轻声道:“爹,您找我有事?”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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