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显摆显摆的么。老妈平静地说,我请的都是比较能说的亲戚啊同事的,以一抵十,还不用花大价钱。于是这就是奸商的头脑么?
夏姐也来了,她分外高兴,一身皮草显得特洋气。尤其是见到祁连山同志,巧笑嫣然打算上去想握他手,老妈快一步拦住夏姐,礼貌淡定浅笑,“嗯,亲家母呀,请请。”
夏姐收回目光,坐回酒席。
我今天又化了淡妆,把头发全部盘起,宝蓝色小旗袍外边还配个白色披肩,这回真跟辛欣说的那样,就是七十年代大上海的三姨太。= =
苏信貌似对我这身扮相特别喜欢,方才在礼服店里就搂着俺赞美,“祁月你可真美。”
我伸手回抱穿西装的这厮,笑眯眯道,
“您老也忒英俊了,我没见过男人比你还好看的。”
苏信很是受用,俯身就在我嘴上飞快地琢了一口,看的旁边招呼我们的售货员面红耳赤。
本人依然镇定自若,我发现跟苏信待久了吧,他的厚脸皮也传染给我了。
其实除去我戒指不小心落在店里了= =,这次订婚过程倒也挺顺利的。回家的时候,我在车上就发现戒指貌似掉在店里了,一直来回交叉着手,忐忑不安,不敢让苏信看见,也不敢告诉他。半路,估计是那边打电话给苏信说这事了。
通完话,苏信侧过头看我,目光狠狠的,感觉都要把我吃掉。
他阴沉地开口,“祁月,有没有发现自己丢了什么?”
我故作镇定无辜问,“神马?”
苏信微微叹口气,把车倒回去,我继续张大眼睛问,“怎么又回去了?”
他没理我,径自开走,我继续琢磨了一会,掐大腿掐咯蹦的,拼命憋出两滴热泪,才大叫,
“啊啊啊啊啊,我的戒指呢!?哦买噶,我的戒指,他了哪里?!”
苏信无奈地笑两声,腾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轻轻揉我头,
“别装了。”
我心虚地对对手指,“没装。”
他放回方向盘上,看着前方,侧脸线条英挺得不行,他开口道,
“这戒指就是我,把这戒指当我一样爱护好。”
我淡定道,“噗——那我不爱护了,直接丢到路边窨井里去。”
苏信比我还淡定,“请便,扔完后把买钻戒的钱还给我就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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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那天,外公给我和苏信一人一个金质项链当长辈给订婚礼物,用红绳扣着,交到我们手上,说,
“我舍不得花钱所以不给红包了,这个金的项链呀,是我拿的传家压箱宝亲自打的,一把金锁,一把金钥匙。一把锁的原配就只有一把钥匙,一把钥匙也不会再找到比这把开起来更顺手的锁。外公老了也不太会说话,只希望你们两个小辈,我的外孙女和外孙女婿,以后好好在一起,要清楚地知道,珍惜对方才是最重要的。”
外公说得很认真,晶亮的眼睛里闪着光,我也听得热泪盈眶,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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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过后,我又陪苏信回到n市,顺便筹备寒假结束之前去米国度几天小蜜月顺便探望苏信他爸爸我的公公= =哎呀,不好意思我又得瑟了。
翌日,我和苏信,以及夏姐就收拾好,一早就去禄口国际机场候机。
老爸老妈不爱出远门,于是就让我奔波了近二十个小时,捎着他俩的情意鸭梨极大地飞去大洋彼岸了……
美国的冬天比我那边还要冷,马路十分干净,路上大多是裹着大衣长相深邃的白人。苏信到底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年的人,果然很是轻车熟路,下飞机就很从容地打的,去他家。
我在车上的时候还默默地意淫着苏信老爸既然是议员,家里肯定豪华无比金碧辉煌,不来个豪宅外带大花园肯定对不住人家这身份。
等到那边后才发现,不过是郊区一座低调精致的小洋房,一排中的一间,前面是树林和湖泊,冰天雪地,树林枝桠光秃,湖面薄冰漂浮,和蓝色晴空白色云朵一道,延伸得很远很辽阔。
这边一排小别墅的门上窗户,还有门口的小松树上都挂着还没撤下的装饰和彩灯,圣诞节虽然已经过去,气氛依然浓郁,脚下的白雪被踩得咯吱咯吱的。
这里的春天一定很美,我暗暗想。
虽然不是豪宅神马的,我心里却喜欢得紧,跟上苏信和夏姐就进了门。
客厅里小木桌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神态专注地翻报纸,丫的跟苏信简直就是一模子刻出来的,苏信再过二三十年铁定就成这样。我估摸着这应该就是苏信他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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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见我进门,只面无表情微微朝我们颔首,最后停在我脸上,注视我一会才收回目光继续翻报纸。我心里一咯噔,俺未来公公貌似是个很严肃的人。
夏姐“哼”了声,苏信拿过我手里的行李,我们三人就踩着木质楼梯上楼。
各自安排好房间,苏信的房间不大,还很有生活气,不不,准确是有许多残留的少年气和学生气。
我累得瘫在他软绵绵的床上,来回扫视,四面浅色的壁纸上还贴着几张科比的海报,书橱的玻璃后边,许多厚实的书和教材被依次整齐地排列着,最上头还放着各种模型和奖杯。
我第一次觉得竟然离苏信曾经的生活这么近,有种很实在的贴心感。
苏信在我身侧撑床坐下,我恰好瞄到床头苏信的照片,是他小时候,多漂亮的小正太呀,比外国小孩儿长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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