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一句话,她不愿意,想去的人多着呢!”
这又是怎么了?董源不知道莫维谦又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想起高子宁的事来,不是说给她时间让她想清楚吗!
“那我这就去给她打电话。”
莫维谦想了想又说:“我要去见陈冬成,你打完电话和我一起去。”
罗悦琦沉沉地睡了一觉,她好久都没有睡得这样踏实了,在医院里始终是睡不好。
坐起来揉揉眼睛,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直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怀了孩子,只是不知道这个孩子有没有机会叫自己一声妈妈。
她想得很清楚,等莫维谦处理完事情后再和他说孩子的事情,现在实在是太乱了,他乱自己也乱,而且这事儿也不能瞒着金涛,如果莫维谦不想要这个孩子,那自己也不可能生下来,家里人也承受不起这种负担。
想到这儿,罗悦琦觉得也应该给父母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了。
“悦琦,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电话,我们怕你忙也没敢给你打电话。”
“我是忙忘了,妈,你们在哪儿呢,环境好不好?”
提到这个,齐月秀的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来:“我可不就是奇怪这个事儿嘛。你先前说维谦要送我和你爸去周边城市,哪还用得着做飞机啊,但我们也没多问,可等到了地方才知道是把我们送到了维谦姐姐这儿。人热情的没话说,我就看着她眼熟,也算是有缘分吧,对待我和你爸不是一般的上心,还总问我们这边的婚嫁习俗,一有空儿就带我们上街到处逛,买了好些个东西。悦琦啊,你和维谦没私下里没订下什么事儿吧,金涛你有没有别的打算啊?”
“妈,你是说莫维谦让人把你们送他家去了?”罗悦琦大吃一惊,又想如果真是莫维谦的姐姐那肯定是在新闻里出现过的,自然是眼熟,哪是什么投缘呢。
“可不是,怎么你也不清楚吗,看维谦姐姐的架势,我和你爸还以为是奔着你们结婚去的呢。”
罗悦琦立即否认:“我和他八字没一撇的事儿,金涛还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我能想别的事情吗!妈,别是你理解错了,人家不过是礼数周到想送你们礼物吧?”
齐月秀听了很不乐意:“你妈我难道连这点事儿都看不明白?送礼物还用得着看大红的请柬?还用问我这边订亲的彩礼是多少?还用问你要不要调工作?”
罗悦琦听完也迷糊了,莫维谦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瞒着自己把爸妈接到他家那边去?
只是任她再费力气,也想不出来莫维谦到底是什么用意,而且莫维谦姐姐的做法也更令人纳闷,既然想不明白罗悦琦就只好让母亲再观察看看,有情况随时给自己打电话。
放下电话没一会儿就又感觉困倦,罗悦琦想这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要不就是这段时间确实累得狠了,既然难得能好好休息不如睡个彻底,于是又躺下继续睡。
名静市政府市长办公室,陈冬成满面笑容地请莫维谦坐下,然后说道:“莫组长来我这儿是为了刘阳还有栾宁这几起案子的事吧?”
“陈市长果然爽快,正是为这些事来的,我想听听您对整件事的看法。”
陈冬成微微一笑:“既然莫组长能来找我,就代表还相信我这个名静市的当家人,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按理我不应该对案子指手画脚,但法院那边现在也很为难,我也觉得有些不妥,之前还找了赵震过来问问情况。我是这么看的,检察院对被告交待问题的真实性有疑问,法院也同样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这样一来就不能从根本上排除公安机关在审讯过程中存在刑、讯逼、供的情况,既然如此,还要尽快给各界一个交待,我看将真正行凶的现行犯尽快依法处理才是最好的做法,不知莫组长认不认同?”
“原来陈市长是这样想的,只处理掉几个无关紧要受人指使的小混混来解决问题。不过我不认同您说的话,既然没有证据能证明存在刑、讯逼、供的情况,那就应该用证据和事实说话,刘阳、栾宁包括仍逍遥法外的范清利和已经进去的肇之信本就是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受害人和事实材料上都已经记录得清清楚楚,如果非要这样罔顾事实的话,未免说不过去。”
陈冬成神色自若:“我只是听说这些证据获得的过程也不是很光明正大的,法院同时也提出了这个问题,说是证据取得的程序是非正义的。”
这是要完全推翻所有的事实和证据了?莫维谦也不急,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也听说一件事,据说陈市长是一名‘裸官儿’?”
陈冬成的目光瞬间闪了闪,表情僵硬地沉默片刻才恢复先前的自如,不过说话的语气却是变了许多:“看来莫组长对我也是很关心哪,巧的是我同样心系莫组长,不久前我收到一份影响资料,里面的内容显示莫组长可是收过一笔数目不小的损失补偿费啊,这于理于法不合呀,而且也有消息说对您的调研和测评就要开始了,莫组长还是应该多多关心自己的大事才对嘛。”
莫维谦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录像是怎么一回事,再听陈冬成以调研测评这件事威胁自己也不恼火,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这样看来名静市这个好名字还真是要被陈市长给辜负了,不过您也算让我长了见识,不说别的部门机构,只名静市的一府两院能如此通力合作、互为遮挡,这名静市的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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