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个登徒子竟然紧紧搂著我的腰,抬起我下巴,我恶狠狠地瞪向他,“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听过这麽一句话:天是蓝的,海是深的,男人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爱是永恒的,血是鲜红的,男人不打是不行的; 男人如果是有钱的,和谁都是有缘的; 男人靠得住,猪都会爬树!!快放开我,否则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姑娘生起气来也是豔光四射,让在下更不愿意放手了。”花蝴蝶的脸更朝我逼近几分,不会是要吻我吧,我可不想被这只花蝴蝶乱吃豆腐啊,刚想大叫非礼。突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麽!”怎麽有点被人捉奸的感觉,这个感觉非常不好。
回头一看,是彻与另一个体魄健壮的粗旷男在一起向我们这边走来,彻满脸气愤,怒火中烧,眼光象利箭般向我射来。拜托,我是冤枉的。我还没反应过来,花蝴蝶笑脸如花,镇静自若地开口解释道,“刚刚这位姑娘不小心摔倒,在下看到连忙扶了一把。”这个家夥吹牛不打草稿,谎话信手拈来,如果不是我和彻闹别扭,肯定要告你一状,让你好看,今天算你走运!我不置可否,连忙拉开与花蝴蝶的距离。我瞥了瞥彻,他脸色铁青,象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我也不由地气愤起来,我也不理你!
粗旷男看到我们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忙打圆场,“太子,这位就是太子妃吧。我叫张骞,这位是韩嫣,是陪太子读书的。”
“我现在还不是呢,你们就叫我阿娇好了。” 张骞哎,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有影响的对外友好使者,他对开辟丝绸之路卓有贡献,至今一直为人称道。太好了,可以看到历史名人,果然是健硕开朗,眉目间豪气万分。
彻走到我跟前打断了我直勾勾的眼光,脸色有点难看,“阿娇,我是奉父皇之命,邀请你和姑妈参加今天晚上家宴,因为信阳姐要下个月出嫁。父皇想在姐姐出嫁以前让大家聚聚。”
“哦,那我到太後那儿通知一下母亲大人,就此告辞。”我分别向张骞和花蝴蝶挥了挥手作别。
没想到晚宴上,张骞和花蝴蝶也在,可见他们与彻的关系有多亲密了。皇帝的至亲都簇拥在一起,相对我的位置比较偏僻,也好,省的麻烦,与彻也是无话可说。
花蝴蝶死性不改跑到我面前,指指我旁边的位子问道,“这个位子没人坐吗?”
知道我的身份还那麽轻佻,受不了!“对,如果你坐下,我的位子也会没人坐。”
“阿娇你对我的待遇太差了吧,害得我打击很深哎,你打量张骞的时间都比看我多,难道我长得没他好看?”
我哭笑不得地望著他,“男人不是靠脸蛋吃饭的哎。太子在叫你呢?”打发他走後,看到张骞坐在我临桌,好不高兴,可以借这个机会和他好好聊聊,太棒了。
我们相视一笑,我举起酒杯敬他,“很高兴认识你,我可以称你为张大哥吗?”搬出江湖儿女的一套一定对拉近关系管用。
“当然可以,阿娇妹子也是个爽快之人,我先干了,妹子随意。”
“张大哥豪气干云,令小妹佩服。大哥生性豪迈,想必喜欢游遍大江南北,富有开拓和冒险精神。” 否则也不可能「凿空西域」,创立首功。
“游遍不敢当,只是去过许多地方罢了,看到不同风貌的风土人情开阔眼界。”
“大哥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却是一脸向往呢。有没有最想去的地方?”
“西域,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肯定与中原差别很大,想知道那里的地理人情风貌。”
“那里有戈壁沙漠,也有西域人,那里的人长得的确与中原人有些差距。”
“你去过?” 张骞两眼发光地看著我。
“听说的,张大哥如果真想知道的话找个匈奴来,打听一下不就得了?如果果真要去的话,请一个人做翻译和向导,必定事半功倍.”
“我怎麽没想到呢,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呵呵。怪不得太子一直在我们面前提起你。”
是吗?我讪讪笑笑。 “作为报答,张大哥可否说说将你去过的地方,阿娇也很好奇地想知道呢。”
听完各地风情,我也不禁向往起来,如果能游遍大河名川也是人生一件乐事呢?
“阿娇,太子一直神经紧张地向我们这里看来呢。”张骞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我们相谈甚欢,我是没怎麽注意周围,我看向彻那边,他抿著嘴,闷闷不乐。花蝴蝶与信阳公主眉目传情,情意绵绵的样子,果然是个色胚,真怀疑他是不是当第三者的专家。这个时候皇帝老头终於想起他儿子的太子妃来,叫我坐到彻身边,离开位子前,我对张骞说,“预祝张大哥美梦成真!”
坐到彻身边,我也不晓得说些什麽,默默看著中间的歌舞表演,要麽就闷头大吃,前面光顾说话都没吃什麽东西。忽然桌子下我的一只手被彻抓住,紧得让我发痛,我不解地看向他,你这是唱的是哪出啊?“这样阿娇能体会我刚刚所体会的痛苦了。”彻突然心情大好,看的我莫名其妙,真是喜怒无常,靠,碰到我上一辈子的克星----ab型的人了。
皇帝老子说了一番舍不得信阳公主嫁人长篇大词,讲得声请并茂,潸然泪下,王夫人与女儿抱成一团,配合得天衣无缝。总结呈词後就应该轮到信阳公主的秀,就快结束,一陈不变。不知道为什麽皇帝老子兴致大好,对著我,“听说阿娇专会唱点新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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