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觉得自己今天所做的事情就像个傻子,一心想哄她开心,却被她一脚踏到地上。
「好痛,放开!」她使劲地想将手腕从她的虎爪下挣脱开来,却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他用力地扯住她的手,眼睛瞪得大大地,像是要将她吃下去,半晌,他哼了一声放开她,转身走出洞外。他怕自己一时失控会伤了她,现在,他已经充分知道她的肌肤有多么的柔弱,他第一天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消褪,这几天,她身上是新痕旧痕遍布,全身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了,都被他给弄伤了。
唉,他可以不理,只顾自己高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那些瘀伤,他也心痛得要命。现在他只好尽量控制自己,放轻手劲,不要再弄伤她了,反正到最后,难过的还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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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薛采情揉着自己疼痛的手腕,红唇一嘟,抱怨着他的粗暴,眼儿却控制不住老往那地上躺着的漂亮花朵上瞟。
他送花给她,那个野人雷弁天竟然会cǎi_huā来送给她,真是让人意外的不得了。
可是她却将花给丢到地上了,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这样做是不是不好?即使雷弁天对她再坏,可是这些花儿并没有得罪她,有必要被她迁怒而被她扔到地上糟蹋掉吗?她温柔的天性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心软起来。
错的是那个野兽男,花儿又没有错,她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就立刻跑到花旁,将它们一一拾起来,心疼那几朵被踩坏了的花朵,她轻轻抚摸着它们,「对不起。」内疚地道着歉,找来喝水的碗,到清泉那里接了一大碗水,将花儿插在碗内放在石桌上。
还以为那个野人是茹毛饮血的呢,谁知道他简单的生活用品倒是一应俱全的说。
她在石凳上坐下来,愣愣地看着碗内插着的花朵,心里竟然奇怪地泛起一抹甜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嘴角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上扬,他竟然送花给她。
想着他在丛林里面cǎi_huā,这种场景就是让她忍不住想笑,这个鲁男子,原来也会做这种事情,心儿砰砰地跳得好快,又酸又甜的滋味在心底交织着,让她傻傻地看着花朵发呆起来。
夜半时分,当雷弁天再次扛着一头老虎走进山洞时,那个惹得他跑到森林里面疯狂找野兽打架的女人,竟然裹着兽皮在他床上甜美地睡着了。
他扔下死老虎,轻轻地走近床边,在晕黄的灯光下,看着她安静温柔的睡颜,心里那股即使与老虎缠斗过一番也没有消褪的不满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消散不见了,再转身看见石桌上搁着的大碗,紫蓝色的小花在清泉的滋润下安静地吐露芬芳的香气,这个温柔的小女人,心肠永远都比嘴要软太多。
他伸出粗厚的大掌细细地抚摸着她娇嫩得不可思议的脸蛋。睡梦中的她皱了下眉,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再度熟睡过去,那甜美的样子,让他的心突然加快跳动起来。
他一手按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看着她的睡颜,也让他感到激动不已,不知不觉中,这个女人对她影响力已经不容小觑。这种感觉,还真是他妈的好啊。
无知无感地活了二十多年,自从父亲过世后,除了黎悠扬,他再也没有跟别的人相处过,而现在让他遇到了她,一颗从来没有为别人悸动过的心完全受她的影响,他不害怕这种感觉,既然自己喜欢她,那就一定要得到她,即使她心中有着别的男人,他的决心也不会改变。
想到她喜欢的那个男人,他不由得皱起英挺的眉,哼,从她口中叙述出来的那个男人,完美得不像个真人。不过不管那人再好,他雷弁天决定要得到她,就一定要将她连人带心都给得到手。
他俯身轻轻啄了一下她红嫩的唇,「情儿,妳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妳吗?」她睡觉的热气直直扑到他的脸上,他叹了口气,转身到泉水处净身。
当他洗掉满身的灰尘和汗水之后,用棉布将身体拭干,躺上石床,她在宽大的床上滚了一圈,直接翻入他的怀中,鼻子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揉了几下,整个人睡入他怀里,他十分满意她这种下意识的举动。看来她的身体比她的心更早地接受他的存在,这是个好现象。
粗壮的手臂将她更紧地搅入怀中,下巴在她散发着花香的丝质头发上磨蹭了几下,搂着她沉沉睡去。
天快拂晓的时候,她玲珑的曲线不断地刺激着他男性的yù_wàng,让他在睡梦中被一股饥渴给弄醒,他觉得这股欲求来得特别地突然,也强大得让他一刻也不能多等。
他将她在怀中转过去,再伸手探至她赤裸娇躯的下面,分开紧闭的双腿,已经充血肿胀的yù_wàng在入口处稍稍磨擦,就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干涩的花穴一时不能适应他的粗大,那种痛感让她一下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身后灼热的男性躯体紧紧在贴在她的身后,而娇弱的禾幺.处被他的热铁给填得满满的,她稍一呼吸就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沉重的脉动。
这个精虫冲脑的野兽,就是不肯让她好好地睡上一觉。
他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时间,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浅浅地抽出,重重地插入,粗重的喘息声喷在她的颈后,让她的寒毛敏感地竖了起来。
「疼,轻点。」她娇嗔着,对他的任性感到非常无奈,但是也知道箭已经在弦上了,根本就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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