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原来长悦兄也能在这一个走的如此的潇洒,莫名其妙的开始惆怅。
以后,都不能看到那么全本的珍藏版春宫图了。
吸了吸鼻子,有点伤感。
有人在身后把我抱住搂在怀里,慢慢的抚慰着。
“别哭,不好。”他替我擦掉了眼泪,拍着我的背。
小黑一直站在一边旁观着,宁远见长悦兄走的再也看不见了,方才开口冷嘲热讽:“你怎么不走?”
小黑压根不吃他这套,嗤笑了一声回嘴:“你不滚蛋我就不走。”
“哼,我干嘛要走,腊月要和我在一起。”
“呸,就凭你,白送都不要。”
“你找打!”
“有本事你过来。”
……
丫丫的,刚走了一个,这两只就立刻内战起来了。
“好了!头痛!”我吼了一声,踩了宁远一脚,往屋里走。
真是烦人!没眼力见的两个混蛋。
可是还没等走出两步,我就感觉不太对劲,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踩在棉花上,眼前开始出现一片姹紫嫣红,晃着我的脑袋真的有点痛。
这是怎么了?我扶着晕乎乎的额头,支持不住,缓慢的倒了下去。
昏过去前唯一记得的就是有人抱住了我,温暖的手臂让我有一种异样的安稳。
立威
梦里在沙漠中远行,我渴的难受,头顶上的大大的太阳火辣辣的射在身上,快要烧起来了。
有人按住了我不让我动弹,还总捏着我的鼻子灌一些奇奇怪怪的液体进来,我咬紧了牙关不接受,那人就用什么软软的东西撬开我的嘴巴,让那些甜甜的汤顺利进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只感觉身上火烧火燎的像是置身在一个炉子里,全身酸痛,动一下都难受的要命。
第一个反应是撑着坐起来,却软绵绵的眼前一花躺了回去,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死变态,又给我下药。”
正守在床头的某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吓得我连忙抱住了脑袋。
“腊月,想不想喝水?”他按住了我正在挣动着妄图踢开被子的四肢,低声一字一句的问着。
“恩,好渴……”我很不满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宁远忙碌的背影。
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是没看错的,我很忧郁的就着他的手喝掉了很多的白开水,然后虚弱的扯着他的袖子问道:“我怎么了?”
“没事。”他把空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用被子把我裹好,抱紧了我不许我乱动:“你发烧了。”
恩?发烧?不是长悦兄,于是我冤枉他了?
“山里的风已经冷起来了,以后不许再随随便便出去吹了。”他俯身在我的额头上用舌尖试了试温度,然后转身取了另一个空碗过来,哄我道:“先把药喝了。”
我哦了一声,很听话的张开了嘴,发现那个并不是什么药,而是浓浓的糖姜汤。
都喝完了我感觉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热的不行,就想着把被子掀开,可是眼前这人显然是不允许的。
“小黑呢?”
“恩,他下山去找红袖了。”他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找了块干净的白绢子,替我擦拭着额头上刚刚冒出的细汗。
我继续踢被子,被某人毫不留情的镇压了,我扭了扭身子,开始可怜兮兮的哼哼唧唧。
“腊月,乖。”他似乎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把我按住,“出了汗,退了烧就好了。”
我很任性的翻了个身,懒得理他了。
话是这么说,等到我全身都像是被水冲过一样子大汗淋漓,他又俯身试了试我额头上的温度,总算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浑身黏腻的难受死了,汗把中衣和被子都粘在皮肤上,这时候新的问题就来了,刚才出了很多汗,我已经筋疲力尽了,这会子饿的肚子开始叫唤。
他在我耳边忙不迭的嘱咐着:“好腊月,不许掀被子,你睡了三天了,为了孩子忍一忍,我下去给你弄吃的。”
我悲催万分的点了点头,就听见一个比风还要速度的脚步声噔噔噔噔的下了楼,不过半刻钟那人就端着个托盘折了回来。
他很满意的看着我老实的缩在被子里,用被子把我裹严实了扶起来,把手里的碗凑到我嘴边。
挺香的粥,我喝了个精光,可是还是觉得不够。
还有鸡蛋羹,虽然吃在嘴里有点腥,但是味道实在是没的挑。
他是不允许我吃太多的,因此在看到我吃掉了一大半后,很自觉地把碗又撤走了。
我百无聊赖,回到被子里绕着手指,头脑渐渐的清醒了一会儿。
他又下楼去,这次回来手里是一盆热水还有几条毛巾。
我很欢快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任由他捏住我的胳膊腿,用毛巾搅了热水一寸寸的擦拭着。
很舒服啊,他的手劲不大不小,揉的我一个劲的琢磨着要不要给他塞点打赏钱。
“那边的柜子里有银子,自己拿一锭,赏你的。”基本上脱口而出,我现在大脑处在瘫痪状态。
他很哭笑不得的看了我一眼,“谢恩,小姐真大度。”
我很满意的唔了一声,继续心安理得的被他服侍着。
等到他替我擦完了,身上已经轻松了很多,他去柜子里拿了一床干净的棉被出来,把我身上那条有点潮的替换了下去。
我很惬意的趴在床上,扯着他的袖子,望着他有点憔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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