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层意思,在宋真自拿到学位证书来中国以后,再加上一年前森川集团在国内发生的一些危机处理,就渐渐淡化了。
却没有想到这个青年对宋真念念不忘,一个月前负责在中国公司的业务,调任了过来。陶晴其实挺喜欢这孩子,只是看向自己女儿,会担心一切是不是襄王有意,而神女无心。偏偏陶晴经历了一年前的事情过后,知道在这方面绝不对宋真指手画脚。
青年看到宋真也不顾自己小轿跑车身的灰尘,半边臀部靠着跑车前沿,双手环抱,红裙之上的黑发柔顺的被风吹起,飘啊飘的,感觉心脏都被这样的场景迟钝了一下,有些言语不顺溜道,“我平时很少在国内开车,出来上路没几次,难免不太习惯。”为他刚才拙劣的车技表示抱歉,又环顾四周,像是解释今趟为什么要跟着宋真他们过来,“我知道南大是国内前几名的高校,有很多质量很高的报告,还有极著名教授的讲座,知道你们要来听,我想过来散散心换换脑也是好的,想看看国内的学术报告和以前听过的有什么截然不同的观点和新意。”
宋真看着青年半晌,然后绽放出迷人的微笑,道,“好的,时间快到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看到宋真难得对自己表现出来的笑容,青年心头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欣喜,连忙点点头,随着她一行朝报告厅内走去。
林珞然和她那些北京的朋友在上海呆了两天过后,今天的行程是南大这个逸夫楼科技报告厅展开的报告演讲,此刻厅堂里面已经是人头攒动。然后林珞然一行就正好在门口偶遇了苏灿和唐妩等人。
这个时候上海的天气还很冷,林珞然穿着黑色的外套,修长双腿的牛仔裤,面庞在冷天里有种锐利而立体的美丽,看到苏灿唐妩的时候,她如远山一样的秀眉,就轻轻的挑了起来,然后笑起来摆摆手,“好呀。我还以为你们都进去了。”
林珞然今趟一起过来的有三男两女,对于她从北京到来的这些朋友,苏灿是知道一二的。林珞然和王威威等人从高中毕业上大学之后,因为她的家庭成员大多都在北京,所以一般放假,亦或者春节,都会回北京去。
以前落下的一些人际关系,逐渐的又接续起来。林珞然母亲陆家英又是公安部工作,外公是十六驾马车之一,她又是现在正热的外交官世家出身,一旦回北京,聚集在她身边的圈子都是很大一众人。
这次从北京过来的,自然是林珞然关系最不错的人之一,属于民间说笑中京城纨绔,大家族的子弟那一类。当然实际上每个人从外表看起来都并不纨绔桀骜,相反有些性子都偏老实,也是林珞然很爱接触的人。
通过短暂介绍,这些北京来的朋友看到苏灿的目光就不免古怪了起来。
因为只要不是孤陋寡闻,谁都听说过林珞然和王威威林绉舞他们当年在夏海,在西川省蓉城初高中时代的那些事儿,无论从何处的传言,对这个叫做“苏灿”名字的人,大概都并不陌生。
在京城有很多关于他的说法和评价,譬如藐视点的“要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譬如对他有好感的“是个有点意思的人”,譬如文青点的“就一个小资阶级”,譬如直接无视的“没听说过这个人”,譬如近些年给某些人帮腔的,“和魏远湖,某某,某某某能比吗?”
当然,这些年对林珞然仰慕的人不在少数,但是相对而言,却极少有人能先过王威威和林绉舞一关。
今年春节,初十的样子大家在后海酒吧聚会,一个家世前途都很远大的哥们儿挽过王威威的脖颈,说,“兄弟,跟你说声,我中意林家小妹,你给句话,哥们儿能不能追?”对方是因为知道以前王威威和林珞然的关系,知道现在是彻底的没什么,不过还是先打个招呼,首先是礼貌,接下来大家还能人捧人抬,没准这事最后就成了,要有王威威的支持,对上本来没信心争过的魏远湖就有极大地胜算。
但是王威威却是毫不留情的给他洗涮过去,“爬爬爬,追个屁啊追,没你的事儿啊,别瞎掺和。”对方知道王威威这个能铁了脸下来保护林珞然的性子,知道没办法说服他,也就笑笑,这个事情就揭过不提。
就算是近些年公认,甚至连林珞然老爸林国舟都认同的青年才俊魏远湖,也都没入林绉舞法眼,提起魏远湖对林珞然的接近,这个林家除了名的林胖子就是一句话,“他做白日梦啊。”
而谁都知道王威威和林绉舞,对某个人是绝对不排斥的。
“你好,”和苏灿不卑不亢的打过招呼,林珞然朋友中叫卢丽佳的女子就侧过头去,对林珞然微笑道,“我听说今年魏远湖会为你办一个大型的庆生,正在秘密筹备,这么有心,而且又非常之有前途,人也相当不错,要身板有身板,要气度有气度,我就感叹当年怎么没遇上这么一位良人呐...”
林珞然有点讶然,“谁告诉你的?”随后美目边沿朝苏灿的方位瞟了一眼,然后秀眉蹙了起来,语气恼怒道,“谁要他庆什么生了?”
卢丽佳吐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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