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的詹二少詹遇宸。
真是一看就知道是个倾城祸水的货儿,但是一贯学武的她却能感觉到詹遇宸身上那淡淡的,强大的气场。
这绝对不是一个纨绔子弟会有的气场。
斜斜看了郑凛叙一眼:“你想说什么?”
郑凛叙轻点她的鼻头,又忍不住捏捏:“和师傅一起去?”
“不要!”果然一听这个文浣浣的鼻子就小小地皱了起来,看得郑凛叙一阵心痒。
真是……怎么疼爱也不够的样子。
低头夺过她的唇,却没有深入,只是像吃果冻般含吮两片诱人的唇瓣,辗转着吸着,惹来一大阵抗议的“唔唔”声。
在见到文浣浣眼底一丝迷离的神色后,郑凛叙微微退开一点,彼此呼吸交替,他又刻意放沉声音,眼神勾人魂魄般的深,似乎要把她卷进这漩涡里:“为什么不去?”
轻喘着气,文浣浣受不住他这样的眼神,忙撇过头:“我和你不熟!”和你家的人更不熟!
微挑起眉,郑凛叙一把把她的头扭过来,又低下头封住,吮含之间呢喃细语,带着不易察觉的诱哄:“这样也是不熟?嗯?”
他可恶的尾音,让她心底重重一颤。
心底自我提醒般的抗拒,在他面前,弱不堪击。
“你……别逼我,郑凛叙……”被他一下一下地吻,文浣浣只能紧紧抓住他胸前的高级手工西装,艰难地逼出这几个字。
略停了一下,随即又轻啄片刻,郑凛叙眸色略深:“你在怕什么?”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他的眼神犹如子夜。
一切一切,都能让文浣浣退却一百万次。
“你到底……把我看做什么?”
似乎想不到她会这么问,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郑凛叙忽然宽心一笑,低头啄了啄她的额头,吻去她因为刚才热烈的吻而渗出的一丝汗,有种想要把她吞下肚子的冲动,可惜不能。
“这个答案,你若跟我去舞会,我便告诉你。”
“……”
“送我去机场。”
郑凛叙闻言,眼睛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愫,知道她是妥协了,便伸手把她身上的工作围裙接下来,放在柜台上,领着她出门。
凌君炎在看见黑色路虎车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眸色便沉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郑凛叙似乎不在意地对他颔首,随即下一秒,副驾驶座的那一头,文浣浣从那上面下来,凌君炎抿紧了嘴唇。
“师兄!”文浣浣兴奋地冲上前扑进凌君炎怀里,随即锤了他的肩膀一拳,“有没有带礼物回来?!有没有?!”
凌君炎刚才还有些紧绷的脸颊因为她的一个拥抱而柔和了下来,像之前很多年一样用两指夹住她的小鼻子揉捏,他笑得温柔:“我给你买了一套伦敦奥运会纪念章……”忽然,他的眼神凝住。
手指忍不住顿住,他强忍住用手抚上她的唇的冲动,那些微肿让他眼神一凛,随即微微抬头,在文浣浣察觉不了的角度,犀利地看向倚在车身边淡淡地看着他们重逢的男人。
他当然没有错过郑凛叙注视着文浣浣时候的眼神,那样炽烈……带着那么强烈的独占欲。
“讨厌!我才不要那些外国人的东西呢!”赌气地嘟起嘴,这次大师兄去伦敦虽然赶得上伦敦奥运会,但是作为一枚愤青的习武中国人,对待这次英国伦敦奥运会可谓是十分不钟爱,哪像家里的一大群纯爷儿们那会儿每天围着电视机转,老三还说什么“反正我们是不去什么伦敦的,不给我们现场帮中国人加油还不许我们隔着电视机加油了?”让她噎得难受。
“哦?那还要不要我在伦敦画的奥运会画册?”凌君炎收回视线,佯装很失望地摆摆头,就被文浣浣掐住脖子狠狠地摇:“就你没个正经!!”
“咳咳,好了,掐死了师兄你就偷偷哭去吧,怎么说师兄这世界上可是只有一个啊。”凌君炎好脾气地笑笑,声音不大,郑凛叙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敛眸,微微挑起唇。
和凌君炎嬉笑了一会儿,文浣浣才转过头去,见郑凛叙一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也好脾气地不说话,不由心底一松。
但是嘴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情愿:“你怎么还不回去?”
见美人终于愿意看自己了,郑凛叙才略微舒展眉头,一脸无奈地道:“你们兄妹情深我发现自己插不进去,所以只能等你发现我了。”他押了押领口,然后伸手示意他们上车,“顺便要去见师傅,我送你们回去。”
文浣浣这才想起他似乎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看他略微疲惫的样子,文浣浣也不好再矫情,只能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凌君炎跟在后面,见到郑凛叙揉揉文浣浣的头顶后坐上驾驶座,而文浣浣也自觉地上了副驾驶位,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提着行李坐上了后座。
想不到不过两个多月,他的行动那么迅捷。
看着倒退的车外风景,凌君炎少有地沉默着。
他清楚文浣浣,就像他清楚自己一样,她虽然好相处,但是对人对事总有一定的戒备和距离,所以她身上总会散发着一直极淡的疏离的气质,若非太熟的人是不会发现。
但是见到刚才一系列的举动,显然,郑凛叙已经被排在了熟人之内的范畴了。
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凌君炎忍不住揉揉鼻梁骨,感到有些头疼。
二十分钟的路程,三人在沉默中回到武馆,郑凛叙下车,走到文浣浣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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