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政帝只是无奈的笑着。
瞳兮心里一甜,笑了出来。
天政帝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瞳兮搂入怀里,嗅着她发丝里的香气,呼吸开始粗重,手也不规矩起来。
瞳兮身子轻颤,“皇上”她想阻止天政帝的举动,却抬不起手来,心理说不清是渴望还是羞涩占据上风。
天政帝含着瞳兮的唇,辗转吸允,知道她呼疼,才放了开去,一把推开瞳兮,背着她顿了顿,“你早些睡吧。”
瞳兮看出了天政帝的隐忍,想着他离开还不知道会去哪里,又想着万眉儿那张可恶的脸。瞳兮狠了狠心,抱着豁出去的态度,一下赶到了天政帝的前面。“皇上。”她轻轻地呼唤,然后闭上眼,猛地扑上天政帝的唇,力道大得把天政帝都撞退了半步。
“瞳儿,朕担心你的身体。”天政帝无奈又高兴地道。
瞳兮闭上眼怎么也睁不开,实在是太羞人了,她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他却还......
天政帝一把将瞳兮抱起”朕轻些。”
瞳兮环住天政帝地脖子,羞涩地点点头。
虽说天政帝的动作十分温柔,可是瞳兮还是被他榨干了体力。
清晨,瞳兮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天政帝在她额头印了一吻,为她掖了掖被子才离开。她则仗着他不会责备,继续痴睡,并不起来送他。
瞳兮的身子这段时间一直都不好,昨夜被天政帝连番折腾,虽然温柔,可她还是有些经不起,所以休息了五日才换过劲来,虽说这五日她都无法侍寝,可是天政帝每夜都在宫门落了锁后还是会来,有时候瞳兮都已经入睡了,只是模模糊糊地感知天政帝的体温,被他温柔地圈在怀里。
只是瞳兮每日早晨起来梳妆时,都能看到脖子上和胸部天政帝种下的痕迹,齐云等人总是暧昧地笑着,让瞳兮既羞涩又甜蜜。
这几日慕昭文来的越发得勤了,“娘娘身子好些了吗?”
瞳兮点点头,两人随便闲聊了几句,慕昭文便有意无意地把话题转到了万眉儿的身上。“这宫里只怕以后都是纯元夫人的天下了,一旦她生了皇室,只怕咱们就只能仰人鼻息了。”
“怎么这么说,贤妃姐姐不是还在吗?”
“娘娘不知道,这三天纯元夫人都陪着皇上,这宫里的规矩对她而言完全是虚设。”慕昭文嘲讽地一笑,“贤妃虽然得宠,可如何比得上纯元夫人。听说她进宫前就一直和皇上有关系,所以一直拖着不肯成亲,只怕还是皇上授意的,谁知道她那未婚夫是怎么去的。”
瞳兮见慕昭文越说越大胆,越说越惊心,这种杀人的话如何能随便说,所以只能咳嗽一声,但是慕昭文的意思瞳兮是听懂了,她这是来挑拨的,估计要激起自己对万眉儿的恨意。虽然慕昭文说的话,瞳兮也曾怀疑过,可是去不敢真的说出来。
“这种话妹妹以后还是别说得好。”瞳兮好意地提醒。
慕昭文见瞳兮面色不豫,知道这粒怀疑种子已经埋在了瞳兮的心理,所以也不再说下去,“如果纯元夫人和贤妃同时诞下皇子,不知道皇上会护着谁?这宫里还是得有个孩子靠着才算安稳。”慕昭文自问自答地道,脸上有黯然的表情。
瞳兮听了这话,心中隐约地觉得慕昭文是想让她和万眉儿,独孤思琴三个人都争起来,最好都得你死我活,她虽然不知道是谁下手害了她的孩子,所以便想宁愿错杀也不放过吧。瞳兮虽然不喜欢她这种心思,可是也能体谅,如果有人害了自己的孩子,只怕她拼了全家性命也得去报仇。
瞳兮也叹息一声感叹自己至今膝下尤虚,“是啊。”
“娘娘,臣妾以前在家里度过一本书,那上面说女仔如果在月信前后与男子交合很难有孕,须得在那之前或之后十几日里才易受孕。”慕昭文在瞳兮耳畔压低了声音。
瞳兮脸一红,不知道慕昭文怎么能没有意思尴尬地将交合儿子挂在嘴边。她哪知道对慕昭文来说,这交合儿子早就是委婉的说话了。
瞳兮算来算,她以前承宠的日子都是在月信刚完的日子,如此看来慕昭文说的未必是假的。
“臣妾不过是希望娘娘能早日登上那个位子,能安排臣妾离宫。”慕昭文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仿佛怕瞳兮吻她温和这般帮她似的。
瞳兮越发肯定慕昭文的心思恐怕并不这么简单。
慕昭文走后,瞳兮唤了玄纁和束帛,“吩咐你们查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玄纁摇摇头,“这事隐藏得极深,请娘娘多宽限些日子。”
瞳兮点点头,要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是谁害了慕昭文的孩子,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束帛又接着补充了一句,“只是这昭夫人,奴婢发现她最近活跃得紧,私下纯元夫人还有贤妃娘娘都接触过。”
瞳兮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这慕昭文果然是在煽风点火,只怕关于万眉儿和天政帝的事还是独孤思琴告诉她的,她却反过来挑拨自己,这宫里最好用的手段便是把别人当刀子使,不过是看谁更会忽悠而已。
瞳兮并不想蹚这趟浑水,何况天政帝也曾让她置身事外,只是有时候事态的发展并不能让你真的置身事外。
关于天政帝提出的立后的事,瞳兮也知道一些,朝中支持她、万眉儿和独孤思琴各占三分之一,因为瞳兮素来有良名,而她又做过那么多手脚,所以一时间瞳兮的呼声渐长。
可是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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