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全是过河拆桥的主!
我气得胃痛,可庄昏晓倒是乐得不行--终于没人和他抢菜抢电视了。
不过,看在华诚这么执着的份上,就帮帮他,不去打扰吧。
柔和灯光,香薰蜡烛,泡泡浴,外加华诚送来,却被我贪污的克鲁格香槟。
真是太享受了。
我躺在浴缸中,慢慢啜饮着香槟,感觉浑身舒适到极点。
结束一天工作之后,泡个澡,绝对有让重度抑郁症者变为热血青年的奇效。
正在飘飘欲仙之际,忽然听见开锁的声音。
庄昏晓?!
我立即清醒过来,他不是回他祖父家参加家庭晚餐?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该死,平时我洗澡时总会锁门的,今天以为他不在,就放松了警惕,真是大意失荆州。
事到如今,只有装不在家了。
打定主意,我马上屏气凝息,不敢发出点点声响。
“莞尔?莞尔?”他在外面到处寻找。
我暗暗祈祷,回去吧,回去吧。
隔了会,听见大门一关,看来是确信我不在,便回去了。
我松口气,呼,好险好险。
但--
浴室门猛地被打开。
“你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了?”庄昏晓站在浴室门边,好整以暇地说:“我肚子饿了,快煮饭吧。”
我无奈地看着他:“庄昏晓。”
“什么。”
“我在洗澡。”
“我看见了。”
“难道你没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
“听说过,不过我一向不赞同。”庄昏晓眼睛一亮:“对了,后母说你身上有痣,是吗?”
“你……想干什么?”我心生忐忑。
“没什么。”他慢慢向我走来:“只是想亲自检验一下,看看那些痣究竟在哪里。”
“别乱来啊。”我警告道,忙将身子全埋在泡沫中。
“如果我乱来,你又能怎么样呢?”他坐在浴缸边,坏坏地一笑,然后轻轻一吹,脆弱的泡沫便被推到一边。
凌迟?这招够狠。
我忙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他凑近我脸边,缓缓说道:“答应我,以后早上不准再给我吃速溶麦片。”
“可是那个很好吃啊。”
他一记冷眼杀过来:“所以你就让我一连吃了三个星期?”
“我承认过分了点,但早上来不及,只有将就点,我还不是一样的吃?”
“这么说,你是不答应了。”庄昏晓眼睛一沉,然后低头--吹起了泡沫。
眼看着覆盖身体的泡沫越来越薄,春光乍泄就在眼前,我慌神了,马上投降:“好好好,我发誓再也不给你吃速溶麦片了!”
闻言,他停止了动作,满意地点点头,“希望你记得说过的话,不过,”他盯着我非礼勿视的地方:“反正都已经到这步了,不如干脆把泡沫全弄开吧。”
我瞄他一眼:“是想晚饭自己解决吗?”
食与色之间,庄昏晓选择了前者:“好,我半个小时后再来,动作快点。”
说完,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我气得牙痒痒,刚才的好心情也一去不复返。
脑海中只余一个强烈念头。
复仇!我要复仇!
就像武侠剧中的主角,跪在山峰之巅,在寒风猎猎中,对着大地发誓复仇。
我也一样。
不同的是,主角手握的是染血的剑,而我手握着……滴水的浴球。
这个,勉强算异曲同工吧。
主意打定,立即行动。
依据平时的观察,庄昏晓在外出回家后便会洗澡,那么,他现在一定是在自家浴室中。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拿着他给的钥匙,大大方方地打开他家的门。
还别说,这种感觉挺不错的,难怪庄昏晓会上瘾。
进屋后马上来到浴室门前,猛地将门打开。
果然,庄昏晓正泡在浴缸里,看见我,吃了一惊:“你想干什么?”
我斜倚在门边,叉着腰,向他挑挑眉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完,将门重重一关,迈着妖精的步伐慢慢向他走去,但仅仅走了两步,便停下--庄昏晓没洗泡泡浴,再走近点就看光光了。
“你想要什么?”他问。
“不准再威胁我。”我说:“还有,明天的早餐还是速溶麦片,因为我今天没买菜。”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问:“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不愿意,就只好让你们家小庄曝光咯。”我奸笑加淫笑。
庄昏晓双手枕着头,水缓缓从他胸膛上淌下,蜿蜒成一股性感,他满不在乎地说道:“那来看吧。”
“啊?!”我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反正你摸都摸了,不如将就看了吧。”他微笑,笑容刺眼:“怎么,不好意思,那我就主动一点吧。”
什么,我额上渗出冷汗,摸和看怎么同,隔着一层遮羞布呢!
但庄昏晓完全没有羞耻之心,竟真的站了起来!
我自认没种,尖叫一声,马上转头向外跑去,但忘记了一点--门是关着的。
于是,“咚”的一声,我重重撞上了门。
鼻子一阵剧痛,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伸手一摸--绚烂的血啊!
正文 他和我的约定
庄昏晓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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