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子诺低头。
“感情的确是这样,有时候情难自控。”费钧顿了顿,叫她抬头,目光锐利地看她,“你真的喜欢他?”
费子诺点头。
“确定?”
费子诺又点头。
“你之前不是说他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很讨厌吗?”
费子诺想起来了,之前和罗穆尔闹矛盾的时候对父母说了不少罗穆尔的坏话,当时急着宣泄,完全没料到今天会被自己曾经说的话绊倒。
费钧咳了咳:“既然你喜欢他,我暂时同意你们相处,暂时的意思是没有最终确认,属于考核期,在考核期里不许再发生不该发生的行为,你能保证做到吗?”
费子诺立刻点头:“保证做到!”想了想又说,“考核期是多长啊?”
“至少等到你们二十五岁。”
……
这也太长了吧……费子诺有些后悔刚才轻易下了保证。
此后,费子诺和罗穆尔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频繁接到母亲关心慕的电话,笑着问他们在做什么,问得巨细无靡,搞得他们没时间做坏事。
这当然是费钧的旨意,此外每次约会必须在八点之前回家,敢彻夜不归杀无赦,约会期间每半小时打一次电话,敢不接电话,或者听到电话里异样动静杀无赦。
费子诺觉得好不自由,谈一个恋爱累得不行,只好跑去求妈妈,软软道:“妈妈,你去求求爸爸,别让他管得那么紧,八点回家……我们还要去夜场溜冰呢。”
关心慕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费钧实在管太紧了,都几岁的孩子了,还设门禁,传出去的确有些不好听。
于是,关心慕去求费钧,费钧正在书房里办公,她进去帮他捏肩膀,他闭上眼睛享受地应了一声舒服。
为他按摩好之后,她有些调皮地坐在他大腿上,靠着他结实的胸膛,软软道:“你别管女儿那么紧了,她都二十二岁了,人生的路该自己走了,我们只能做恰当的教导,不能控制她的行为。”
费钧眼眸一眯,气压瞬间变低,他说:“难道她被人占便宜我视而不见?”
关心慕笑了:“她既然答应在考核期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我们就相信她呗,她从小到大都很乖,说话一直很算数。”
费钧摸了摸关心慕的脑袋,反问:“是吗?”
关心慕趁机凑过去亲了他的唇,他微微一怔,手掌托住她的脑袋,低头压下去,加深她的亲吻。
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关心慕红着脸推开他,嗔道:“你别再来了,昨晚你就来了三次……我今早起来骨头都要散了。”
虽然已经五十几了,费钧体力未减,加上长期健康饮食,烟酒不沾,积极锻炼健身,身材维持得非常好,胸肌腹肌的线条优美无比,每每看得关心慕流口水,他的技巧越来越好,每次都能让她彻底在他身下求饶认输。
费钧宠溺地亲吻了她的额头:“那今晚我克制一点,一次怎么样?”
……
结果是费大人手下留情,考核期没有延续那么长时间,毕业后的那一年费子诺和罗穆尔就完婚了。
大婚那天一帮人闹洞房闹得不可开交,拿出罗穆尔二年级的作文簿子大声读“我的梦想就是一辈子欺负费子诺”……一直到凌晨两点,一群人才离开,两人相拥而睡,罗穆尔抱着费子诺,用手指擦去她嘴角边的口水,笑着亲吻了她的眼睫毛。她的腿挪了挪,枕在了他的长腿上,舒舒服服地当他是抱枕睡。
床边搁着一个白色的相框,里面是一张照片。
六岁的小霸王罗穆尔拔下了费子诺小朋友的裙子,费子诺小朋友的草莓小内裤华丽丽地露出在众人面前,她哇哇地大叫。
回忆,那么近又那么远,时间总是那么可爱,将一切该给他们的礼物都交到了他们手里。
“我的梦想就是一辈子欺负费子诺!”
此生相伴,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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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活着回来,年底工作太多,有时候身不由己,但每天抽出一点时间写,放心都有在写,只是希望认真一点,不想草草了事,最后积攒一起发。
番外真的篇幅比较小,所以有些不周的地方大家多多担待和包涵,所谓青梅竹马,也算是个梦吧。
札札札小剧场。
陆尉阳蹲着抽烟。
札蹦过去拍拍他的脑袋:“肿么了,阳阳?”
陆尉阳阴沉:“为什么我的戏份那么少?”
札继续抚摸他的杨梅头:“因为你是男配啊。”
陆尉阳:“木耳算什么东西啊……我比他强百倍,诺诺为什么不是我的?”
札继续安抚:“你不够阴险不够无赖不够猥琐,所以当不了男主角。”
拍拍手扭肥臀走人。
两秒钟后,札倒下,吐白泡泡:“哪里来的砖头……”
陆尉阳整整衣服,跳进纸箱里,举牌:“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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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慕的胸部多了一颗东西,软软的,小小的,摸一摸会动,一开始没有引起足够重视,过了两三个月发现越来越大了,她紧张地问费钧这是什么,费钧伸手按了按她的胸部,慢慢蹙眉,认真道:“必须去医院检查一下。”
医院的检查结果是乳腺纤维腺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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