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在此之前并没有真正打过交道,即使我破坏了她的婚礼、让她在全北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面前丢人,她也不曾到我面前指责、怒骂、批判过----
就像我前面所说,她是真正的名门淑女,大家闺秀,真正的知书达理、温婉大气----
我不懂,为何童谣会舍弃这个高贵的女人,而爱上我。
我有点了解楚濂的心态,选择紫菱,不是因为爱她,而是绿萍太美好!
男人都是有劣性的,喜欢追求美丽、精致的女人,可太过美丽、精致又会让他们觉得有压力,没安全感、不真实!
酒店二楼的雅间里,她心细地在我进去后,将门关上,转身,望着我,开门见到道,“香朵儿----我来找你,是为了童谣的事!”
同她面对面地站着说话,我才真正明白一个女人可以不漂亮,但必须要有气质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的语言很匮乏,不知如何形容她!
她有点像张爱玲笔下的白流苏,睿智内敛,温婉娴雅----
一身紫色的晚礼服,及腰的长发被松松的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水晶发簪固定住,留下几缕发丝自然地垂在额边,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婉约和恬淡的气质。
当然,她很美,美的大气,美得端庄,美得恰到好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间都透着优雅和大方,让我这个嚣张的‘小三’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只能说她的美已与外貌无关。
她是自信的、高傲的、完美的、不可轻视的----
即便如今因我而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娱乐焦点,依然是神采飞扬、美艳动人----
似乎那场闹剧的悲情女主角并非她般----在她脸上看不出丁点会爱人伤过的痕迹,甚至在她眼中,亦没有流出半点忧伤和愤恨----
是她掩藏太好?还是她根本就没有爱过----童谣?
“我和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我望着她,轻声答道。
他仿佛一下子从我生命里消失般,自从机场一别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
我想唐小逸应该背着我对他做了什么吧!不然以他的性格和脾气,他断不会这么轻易放手,倒不是我太过自恋,认为他非我不可!只是他一贯处于主导地位,三年来从未有过被女人先劈腿的经验!即便在我面前,他也一直都是嚣张的、跋扈的、霸道的、张扬的----
“我知道!这次来是童伯母拜托我来的!几个手持枪械的大毒枭流窜到贵州山区境内,童谣已经申请加入这次行动----伯母希望你帮忙劝劝!”她面色凝重,说到‘枪械’二字时,眉头深深地蹙了下,周身散发着凝重气息。
大毒枭?手持枪械----别以为这是枪战片。
跟童谣厮混这三年,我也多少了解点时下动态,咱们和谐的社会其实并不和谐,至少不像你看到的这般和谐。
每年在暴动、集会、武装镇压下死去的人不知有多少,至于为何没有被广泛报道出来,只能说咱们的政府部门太善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就像网友们总结的中央新闻:前十分钟,中国领导很忙;再十分钟,中国人民很幸福;后十分钟,外国人民很痛苦。
其实这哪只是中央新闻,地方新闻也是报喜不报忧!
所以----初夏的话听起来很简洁,但我知道这事情大条了。
不然,童妈妈也不会求着她来找我的,若非事态严重,这种机密要闻她也不会让初夏透露给我的。
她这么做,必是家里人都没法了,童谣的性子拗,他决定的事,鲜少有人能改变他的意向!
我能想象,她求初夏来找我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又恨又无奈,不为过吧!
恨,是因为他儿子不要命的行为,有大半原因是因为我。
无奈,是因为我是唯一能扭转事态、让她儿子打消念头的希望!
她不自己来,想是怕我在嫉恨她当初的伤害----
让初夏来,因为她知道我对初夏有一份愧疚。
我笑,看来她多少还是了解我的,知道不会驳初夏这个面子!
我垂下眼,遮下满眼的伤痛,“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劝得动他,但我会去试着阻止他!”
“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她看着我,面色有些犹豫,欲言又止,半响说道,“其实,童谣真的很爱你!认识他这么久,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这么痛苦!你们在一起三年了,或许你觉得他在玩闹,但我知道他是认真的!认真地等你长大、认真地陪你疯闹、认真地爱着你,甚至向你求婚,想跟你过一辈子,也是认真的!”
听了她的话,我的泪,顿时如决堤般滚滚而出,我撇过头,透着包厢里的落地窗望向窗外,涩涩地抽动着嘴角,说:“我知道!”
“我跟童伯母谈过,她说,如果你能阻止童谣去贵州的话,她愿意接受你这个儿媳妇!”
我抿了抿嘴唇,摇摇头,“烦你替我转告她,之前我跟她说的都是真心话,从始至终我都没想过当她的媳妇!”
“你?”
“我对童谣是有情,但不代表我要嫁给他!以前不要,现在不要,以后也不要!”
爱之酒甜而苦,两人喝是甘露,三人喝酸如醋。没有在正确的时间跟正确的人喝,便是毒,不尽早戒掉,等待我们的是中毒身亡!
三段感情,我和童谣时间最长,可时间的长短,不等于时间的正确,亦不等于良缘的注定。
我和他,先是隔着一个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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