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走高端路线,完全没有性价比优势,只有最贵,没有最好,却是借了音乐餐吧的火,阵势燎原。
爷爷跟骆仲晏打赌,输了个高兴,输了个六根清静。
李舒心抿着嘴笑,不信骆大老板就为这一件事专程而来。这等小事儿,骆仲晏一般不憋着,会立马给她打电话。
今天他连渊渊都没带,肉眼可测,完全是要起坏事儿的模样。
“然后呢?”李舒心问。
“什么然后?”
“说正事。”
“正事儿?”骆仲晏吊儿郎当地笑了半天,终于正经起来,“正事儿就是,今天工作日,可以办手续。”
“办手续?”
“对,结婚登记手续。”
语气平静,可骆仲晏手好抖,在裤兜里好半天才摸出戒指。就是原来那枚,莫名其妙多了两颗牙印,李舒心啼笑皆非。
李舒心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也不娇情,心花怒放的。
双双直奔幸福街,在婚姻登记处花了9块钱,取了红本子。新媳妇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男人吻得天昏地暗。
他舌尖又热又坏,专找她的小舌头,热乱地逗个没完。那两片薄唇毫不见外,旖旎辗转至她的唇瓣,用力吸。
真是,够卖力够流氓。
幸好,小两口亲完还没有忘记正事,回家接上渊渊,一起去办领养手续。因为材料备得齐全,登记办得飞快。
陈铎闻讯赶来,拳头重重朝骆仲晏肩上一顶:“行啊,老弟!我陈铎,得替全院的人谢谢你。”
骆仲晏脸上满是名利双收的傲娇,“铎哥,谢就不用了,先给个准话儿,什么时候能办完?”
陈铎瞄了李舒心一眼,“回家等消息吧!喝喜酒的时候别忘了叫老哥我!”
正说得高兴,迎头却见,一个男人大步走进来。
是孟怀承。
姓孟的走过来,两只眼睛盯住渊渊,目光热切得冒火,语气却冰冷,提醒道:
“陈警官,我的申请提交得可比他们早。”
骆仲晏怀里抱着孩子,奶爸附身,却像只护犊的雄兽,恭候着所有的冒犯。
“孟怀承,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骆仲晏怒极而笑,“你折腾什么?想让你孟家名誉扫地,让法院把你那死鬼弟弟从坟里挖出来,定个罪?”
“随你怎么说,孩子姓孟,我孟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我倒要看看,天理是站在我骆某人这里,还是在你姓孟的那儿?”
孟怀承心里清楚,嘴仗再怎么打,他也动不了骆家。
因骆仲晏嘴角的自信,实在刺目。
……
“这人跑了福利院好几趟。”陈铎虽不明就里却亲情安慰,“没事儿,我替你扛着,别跟这种人计较。”
“我跟他计较什么?我做了姓孟的老爸,不知道有多赚。”骆仲晏想了想不妥,“不对,渊渊不姓孟,她姓骆,名叫骆嘉欢。”
骆仲晏说得好淡定严谨,简直有种仪式感。
李舒心却莫名想掉眼泪。
从福利院出来,外头天光清亮,骆仲晏挂上电话,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快意:
“舒心,好事儿,曹莞不嫁那畜生。刚打电话,说她要出国了。”
“后不后悔?”李舒心笑嗔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心瞎眼瘸,舍好求次?”
“好?那丫头哪点好了?十九岁的时候把我骗上床,我差点就当爸了。”
李舒心:“……”
“所以,还是现在当爸好……”骆仲晏臭不要脸地,“我们再生两个孩子,不,两个不够,越多越好……”
……
老爷子定的地方是河边的渔船上。在河边到了晚上,码头上热闹异常,小渔船上亮起汽灯杀鲜鱼做菜。吃新鲜吃感觉,又不像家里那么正式拘谨。
月亮正好,是个把酒的地方。
张云香刚坐下,就被老爷子安排的婚礼宾客名单给吓到了。
骆家爷爷笑眯眯:“咱们闺女舒心聪明勤奋,能做阿晏的贤内助,还能当公司的军师。有她在,我们可以放心地把骆氏交给这个臭小子了。”
骆仲晏在一旁听得不满,咬李舒心耳朵:“哪儿是交,明明是输给我了。”
长辈们都在,骆仲晏不管不顾的,跟李舒心自然而然地亲昵,弄得李舒心耳根发烫。
好容易挨到结束,一上车,李舒心就被骆仲晏吻住了。
他拿手托着她的下巴,渴切难耐地:“舒心,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李舒心当然知道。
她点点头,突然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
这个男人,外头硬,心头软,混于其外,孝义双全,真是,说不出的好。
李舒心主动吻了他,把自己湿亮的唇奉上。
越吻越热,驾驶座上的男人,连裤子的形状都不对了。
李舒心不敢看,脸红耳热的,“好敏感,丢不丢人?”
“丢脸丢到老婆那里,不算丢人。”骆仲晏热烫的气息拂在她耳边,低嘎难耐地,“舒心,我受不了了。咱们回家。”
回家,是时候回家了。
纵经风雨却暖透人心的家,一生相伴的爱巢。
……
四年后。
李舒心端着牛奶杯吃着早餐,看骆仲晏给渊渊洗手。一双小胖手,满是洗手液泡泡,被男人用水冲揉着。
幼儿园小朋友骆嘉欢洗着手,笑眯眯的仰头看人,小嘴又甜又会哄的:“爸爸好喜欢渊渊哦。”
“为什么?”
“因为,渊渊又乖又聪明,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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