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好好的吗?
扔?她并不舍得!
于是,舒无虞又小心收好玉佩,直接回府。
正文第十四章山寨晚歌
嘈杂的山寨!
一群人正碰撞着酒坛,边喝边说着什么。
平阳王赵显昱安静的坐在一堆杂草上,安静的打着盹儿。只是外间里间都太吵,让他睡得并不安稳。
同房间里还有两个被绑的人,其中一人正朝他大喊大叫:“喂,你是聋子吗?”
说话的正是舒家二公子舒蔚,而旁边的舒羡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只觉得口干舌燥,一天没喝水了,渴死了。
舒羡张了张嘴,没力气的说道:“舒蔚,你就不能安静下?”
舒蔚冷睥了一眼他:“不能!我不说话我就以为我死了!”
舒羡哑口无言,只好让他继续聒噪。
舒蔚不管他,他现在还记恨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对于这个大哥,他再也不想叫他大哥了。
于是,他又朝着一旁安静到不行的人嚷着:“喂,你叫什么名字?”
平阳王赵显昱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眼神里流露着一丝冷漠。
舒蔚被他这个眼神吓到,又觉得自己这样挺没出息,气急败坏的说了句:“疯子!”
赵显昱也不想理会他,被抓几天来,他想好好睡一觉,总是被这个人吵的难以入睡,比外面的劫匪更令人憎恶。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来一位提着食盒的女子。
她垂着一头偏黄头发,身材瘦弱,穿着的蓝色衣衫似乎太大,罩着她显得极不方便。
不过赵显昱倒觉得她面色清秀,不像是身处劫匪窝里的女子,倒像乡野间不经俗世的小姑娘。只不过她的眼神总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忧伤,让人心疼。
她叫晚歌,几年前,家长发大水,她被路过的外乡人所救。后来遇到这群劫匪,恩人被杀,严旬留下了她又玷污了她。一直以来,她都是在这里生活,替他们煮饭洗衣,终日浑浑噩噩。
晚歌拿出食盒中的米饭和两碟小菜,对着赵显昱说道:“还是我喂你吃吧。”
赵显昱微笑回应,他的手,被劫匪所伤,还未好,拿不起饭碗。
一旁被绑的舒羡和舒蔚早已熟悉这场景,心里却愤愤不平。同样是被绑,他不用被绑着,还有人伺候吃饭。
其实,只要他们像他一样,不想着逃,双手双腿受伤又没法逃,自然也不用被绑着。
晚歌夹了菜,慢慢递到他嘴边,赵显昱张口一吃,津津有味。
舒蔚见他那样,忍不住说:“喂,死丫头,你先解开我的手,我饿死了。”
他当然饿,每顿都吃不饱。
晚歌转头看着他:“饿就不要说话,省点力气。”
舒蔚被她堵了回来,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暗咒:早晚端了你们这群劫匪窝子。
晚歌一勺一勺喂着赵显昱,直到他把整碗饭吃完,替他擦了擦嘴。
赵显昱道了句:“谢谢姑娘了。”
晚歌苦笑,又转过身解开了舒羡的手。
舒羡一被解开,立马端着碗吃了起来,大口大口,完全不顾一旁看着眼馋又着急的舒蔚。
舒羡有点噎住,抬起头问:“有水吗?”
晚歌点点头,从怀间解下一个装水囊子,递给他。
舒羡咕噜咕噜的喝着,终于不渴了,又递还给她:“谢谢,你是这劫匪窝里最善良的人了。”
晚歌接过,又绑在了腰间。
一旁的舒蔚早忍不住,大喊道:“舒羡,你给我留点,别吃完了!水也给我留点!”
焦急!舒羡这一吃,只给他留了一碗米饭,又被他挖走一半。菜全部被吃完,水全部被喝完。舒蔚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舒羡,恨到想杀了他。
舒羡吃完,用袖子擦了擦嘴,摊开双手,示意晚歌重新绑住他。
舒蔚翻了个白眼,啐了一口涂抹。
晚歌又将舒蔚的手解开,舒蔚扬起手。“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落在晚歌的脸上。
“舒蔚,你做什么!”舒羡和赵显昱冲他大喊。
舒蔚哪里理会两人,破口道:“活该。”
晚歌捂着脸,诸年来的委屈,愤怒,全部发泄了出来,两汪清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舒蔚怔住,有些羞愧又觉得无所谓,又大大咧咧说:“不过就是一巴掌,你打回来。”
晚歌当然没有打回来,叫他赶紧吃,吃了又重新绑好他,匆匆离开。
舒羡死愣愣的看着他,大声说道:“爹总说我鲁莽,你却比我更鲁莽。她是劫匪头子的人,你打她,等下就有人来收拾你,别说我不给你收尸。就算她不是土匪头子的人,你朝一个弱女子下手,你是人吗?”
赵显昱见他分析的有道理,又补了一句:“她是哭着出去,你…命不久矣。”
舒蔚一听两人说的,突然后怕,刚刚他是气急饿急,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他着急求道:“大哥,大哥,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是故意的,大哥你救我。”
眼前,他也是有病乱投医,同是被绑的人,舒羡哪里又救得了他。
“我要能救你,我还能在这待着吗?现在,只求她出去什么也不说。”舒羡说道,言语里无奈十足。
舒蔚怔怔的颓废的靠在柴堆上,两眼无神,又有不甘。
时间,就像一把轻便小刀,一刀一刀的划着舒蔚的ròu_tǐ,又摧残着他的精神。
舒蔚仿佛听到外面叫叫嚷嚷的声音,一个哆嗦:“大哥,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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