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不对。看来是扭了。
扶住她的男人最后好人做到底把她扶到了一旁的座位上。江若何坐下后抬头对着面前挺拔的男人又道了一遍谢:“这位先生,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男人却是摇头:“唔……不用谢的,就当是我的弥补好了。刚才,也不小心让你身上溅到了点泥水。”
“啊,刚才我也有原因,是我赶得太急。”
她当然认出了男人,但是他现在又出现在后台,肯定非富即贵,她也不好意思贸贸然说他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况且人家还帮了自己,这样在提出来就更不好意思了。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看了看时间,然后才对她说:“我待会儿,也要上去讲话。时间不长,你在这儿等会儿。出来后送你去医院看看。”
她是想说不用这么麻烦了,可是看着男人的眼眸,拒绝他帮忙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大概也是,不折不扣的颜控吧。
于是,刚要说出口的“不用了,谢谢”就变成了“真的太麻烦你了。”
男人笑了笑,便转身走上台阶。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和她说:“我叫岑叙,岑叙白帝彩云间的岑叙。”
他背光而立,根本看不清模样。
她莞尔:“我叫江若何,虞兮虞兮奈若何的那个若何。”
人生若只如初见,大概是他与她的初见带着诗意般的美好,他便一直舍不得忘记任何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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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此相识后,相互留了联系的方式。岑叙偶尔会来f大打篮球,也偶尔会请她吃顿饭。有时他不想找别的女伴,也会叫她来一起打网球。
除了这些,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擦出什么火花。
那他们是怎么在一起了的呢?
大概是他在某一日翻开了她送他的一本书后,看到了夹在中间的书签上所写的内容后,不顾大雨在她的教室外等她,问她“山有木兮木有枝”的下一句是什么的时候吧。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
是不是昂着下巴反问了一句“心悦君兮君可知”,后故作勇敢地看他?
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而他当时,直接把她从座位上拉了过去,抱在了怀中,在她耳边呢喃着:“你说我敢不知道吗?”
不过就是个念大二的丫头,心思就藏着那么深。
他想着,便揉乱了她一头柔顺的长发。
你有没有遇见过一个人,在她之前,你觉得爱情是个无趣的东西。在她之后,你突然便成了爱情的信徒,想把这世上所有的美好都给她?
岑叙动过这样的念头,可是他又克制住了。
大概是因为,在他心中,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存在吧。
许多年后他一个人站在永安市的最高楼上,仍是在后悔,如果当初不那么克制,或许他还有可能留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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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叙又在一次腹痛中醒来。
他在床上蜷缩起身体,只觉得痛不欲生。
疼痛稍稍缓了一点的时候,他便找出了止痛药干吞了下去。
他有很严重的胃病,是多年饮食不规律的恶果。其实有一段时间,他的胃病几乎都要好了,可是后来,离了那人,便又犯了。
有些事情总是要这样的,不是你千防万防,便可以避免过去,譬如他的胃病,譬如爱情,又譬如失去。
关于他的胃病,江若何是在一日深夜接到了他的电话之后才知道的。那夜她陪他去了医院,打了一夜吊针,他便在睡梦中一直握着她的手,低低呢喃着她的名字。她听到之时顿时红了脸,也不好意思再抽开,便一直守在了床边。直到清晨,她才去买了些清粥给他暖胃。
他的病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她便担下了照顾他这段时间饮食的任务。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想只是禁不住他病中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罢了。
刚开始他只能吃些流食,她便日日换花样给他煮粥。后来嫌每日来回送的麻烦,便直接买了食材去他家里煮。爸爸说过,她的厨艺像她妈妈一样的好,只是她似乎都快忘记妈妈的模样了。
后来她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岑叙总会过去帮忙,不过帮的都是倒忙而已。她大概是有点害怕他站在她身边的吧,他偶尔在她身后呼出的温热的气息似乎都会让她微微颤栗。恬淡如她,也会如此紧张。
他吻她的时候,他感觉她浑身都在颤抖,他还调笑她道,怕了?她点头。他又说,那么那天怎么没有见你害怕?他指的是告白那天,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后来想说什么但早已经被他的吻吞没。
住在一起之后,她便更加在乎他的饮食。就这样,困扰他许久的胃病,都没有再犯过。
不过许多年过去,再没有人提醒他空腹不要喝咖啡,三餐要准点,以及,亲手为他准备三餐了。
而他以为的,痊愈的胃病,不知什么时候,又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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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以后,岑叙便感冒了。日日咳嗽,夜夜难寐。
他从前都是不怎么会感冒的,可是这几年,身体越发的不好了。离开她之后,他的体质似乎都在向她靠拢。
从前的江若何,年年都会得重感冒,只因为她的睡相不好,学校宿舍又没有暖气。所以天气一冷,她便感冒了。他让他搬来住,她起先不肯,后来他又说了一句话,她便答应了。只是时隔多年,当时自己对她说了什么,他早已经印象模糊了。只记得搬去后那个冬天,她都未曾再感冒。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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