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永安市里都闻名的金牌记者了。
外围的人继续悉悉索索,而中心的裴时译却说话了:“主编,这段时间我也算是在台里‘实习’了,可以让我找个助手吗?”
能挖到裴时译,他已经高兴坏了,现在不过问他要一个助手,他当然是乐呵呵应下:“我这里的员工,你随意,随意。”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江若愚万万没想到,自己终于摆脱了赵明诚的刁难。可是她也,成了众矢之的。新进的实习生里,没有不想成为裴时译的助理的,可是他,偏偏选了自己。
江若愚微微叹了口气,不知是高兴开始无奈。她起身去了洗手间,可还没走到,便听到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长得好看就是吃香,赵记总给她安排任务,现在裴大记者来了,还就偏偏选了她做助理。”
“我们没这样的运气,别羡慕了。还是好好写稿子吧。”
“听说她还是f大的,实习这么久了,却一篇她的报道都没看到。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
“她怎么混进来的,你猜不出来?”
“哈哈……”
她愣愣在原地。
比这更恶心人的话,更恶毒的揣测,她不是没有见识过,可是那些,都是发生在网上的。现在,亲耳听到了这些话语,她内心还是有些波动。
“怎么了,听到这样的话,就有些退缩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江若愚回身,便看大裴时译站在不远处的茶水间门口,晃着手中的咖啡,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没有。都已经快习惯了。”
“习惯就好。我们做新闻的,就要有面对各种流言蜚语的魄力。”他把杯中的咖啡饮尽,才继续说,“收拾一下,和我去做个采访。”
她连忙回去找了摄像,然后一起帮着扛了仪器。等三人上了车,裴时译直接对司机说:“去东林监狱。”
“去监狱?”她后知后觉问他,“我们采访哪个犯人?”
他声音中有隐隐的雀跃:“是个大案子,虽然不是新案子,不过这个案子关注的人太多了,而且那对父子也快被判决了。我们挖挖,肯定还能挖出更深的东西。”
东林监狱、父子、快被判决。
江若愚很快便想到他们要去采访的人是谁了。
作为当年的受害者家属,她能不能作为新闻记者去采访他们?他们现在究竟如何,会不会得到应有的下场?
她思及此,手指攥紧,紧紧掐着手心,总算让自己面色继续如常后,才笑道:“是谢家父子?”
“是。”
果然如此。
获得采访许可后,谢远河、谢沉英父子穿着监狱的制服出现在了他们视线中。谢沉英见了江若愚却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喊:“不,不,我不要看见她!”
这次采访最终因为受访者的不配合而取消。
出了监狱,裴时译皱眉,看了看江若愚:“怎么回事?”
“对不起,是我隐瞒了。”她低头,“江正嘉……是我的父亲。”
“你……”他见她这幅样子,再多的怒气也撒不出来了。
最终裴时译还是放弃了继续追这条线。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第二天,赵明诚带着他手下的实习生,进了监狱,并且成功采访了谢氏父子。
最新一期的《永京报》出来后,无论是网上还是网下,读者们都炸了。
——“真相到底是什么?”
——“这可真是一个绿茶惹出的一桩案子。”
——“你们都是傻子吗?那个记者无良,你们也就这样被骗了?如果不是证据确凿,谢家那两父子能进去?他们两个马上又要审判了,现在出这档子新闻,明显就是要洗白!”
而江若愚,提早拿到自家电视台的报纸之后,也愣住了。
——《谢氏父子系家族斗争牺牲者?》
她再往下看,笔者洋洋洒洒一大堆,无不在诉说谢氏父子的可怜无助,以及谢氏掌舵人谢沉岩的翻脸无情。
——“我那个侄子,真是狠,为了把我们赶出谢家的中心,把所有的脏水都往我们身上泼。”
——“他和那个江正嘉的女儿,不是什么好朋友的关系,他们两个从小就早恋,在一起都很多年了。江正嘉死后,她女儿就和谢沉岩决裂了。现在他说是替江正嘉翻案,就是为了求他那个小情人的原谅!”
一文激起千层浪。
她扫到文末,看到了署名,赵明诚。
她是真的不想忍这个人了。
她气冲冲走向他的办公室被裴时译拦了下来。
“傻不傻?”他皱着眉,“这个新闻明显是有人授意赵明诚写的。他敢这么做,就说明他有恃无恐。你现在去找他,能做什么?”
她确实什么也做不了。
冷静下来后,她方失笑。大概是学校的大环境处惯了,出了学校,气受多了,自己的性情也变了些许。
她不该这么急躁的。
“谢谢您。”她道谢后,又回了自己的位置。而裴时译,则看着她的身影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回自己的办公室。
江若愚回去之后,打开了手机,看着陆屿的联系头像,电话想打,又不想打。
她没想,她这拨出键没按,那边却来了电。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我当初怎么和你说的?万事都有我,别以为我在国外就管不到你身边的事了。”
他气势汹汹,可话语里透露的,全是对她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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