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两人还都惋惜的摇了摇头。
等回了房间,柳叶才开口说着:“找的这两个人演技也太差了吧,别告诉我其他的几个也是这样。”
“不会,不会。柳爷,昨天找人的时候我们可是专门训练过呢,肯定不会出差错。你就放心吧。”
点了点头,演技就算再差在这个时代也不至于露馅儿。“人选找好了吗?”
文衡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交到了柳叶手中。
唐弈,十七岁,中书侍郎之子。风评极差?
“就他吧,一块儿治了也省的他再出去害好姑娘。吃完午饭我要出去一趟,你俩就先让人把风声放出去,就说周勇盯上了唐弈,非要弄到手不可。”
“柳爷,是不是有些太快了而且只对付周勇一人,他无权无势的无所谓。现在把中书侍郎的儿子也牵扯进来……代价可能会超出咱们的承受范围。”
“坑不挖的深怎么埋人?既然要玩儿那就玩儿的大点儿,不然多没意思啊。”
“弄出人命怎么办?”
皱皱好看的眉毛,好似有些为难的说着:“人命吗”
文衡张广对视一眼,默契的闭上嘴禁了声。
感到气氛有些不对,柳叶又恢复了笑脸,“放心,我的人我定护。行了,你们俩出去吧,我想休息会儿。”
点点头,然后默默地退了出来。
“大哥,你说柳爷干嘛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大呢”
“爷是杀手,当初能把咱们带出来已经算是不容易的事情了,其他的……我们只听,只做就好。若是当初不信她,也不会二话不说就为她做事。”
“也是,虽说柳爷的本事咱没见全,但就凭她平时那样子我就觉得安心,至少比咱以前当山贼要踏实的多。”
渐渐的,房门外终于没了声音,而柳叶也终于进入了梦乡。
梦里又是无尽的黑暗,自从来到这异世,这种梦境不知出现了多少次。想喊喊不出,想逃逃不掉。这种绝望就好像当初刚到无人岛,每天听着海浪拍打山崖的声音入睡,天不亮就负重参加各种训练,对抗总是被人轻而易举的打倒在地。
入夜,坐在海边看着远方,月光照在海面上美极了。但是在她眼中,那波光粼粼不是美景,而是阻挡她走向自由的围墙。
“柳宝,你在看什么。”把外套给她披上,宰惜默默地坐在一旁陪着。
“……自由。小哥哥,你觉得我们有可能走出这里吗?”
“我们不是还有一年就结束第一阶段的训练了吗?等那时就可以出去了。”
回头看向宰惜,虽然这个小哥哥只比她大两岁,但好像就是有一种魔力能让她安心。
荡着两条腿,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一场梦结束,柳叶醒来,眼中又饱含热泪。好像每次只要一梦到宰惜她就会哭,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吃了午饭,柳叶独自一人往城外走去。
“听说昨个儿那凶宅又出事了,好像是要来京赶考的书生。哎,也是外地人不知道咱都城的事儿,可怜人啊。”
“可不是吗,当初也不知道那家人为什么非要把宅子建在城外的后山上,后来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听说啊,连尸首都没留下呢。这些年来,凡事去过那里的都死于非命,就好像是那家人的怨灵在作祟一样。”
“你们快别说了,我总感觉这大太阳晒着我还有些冷呢。”
……直到没了声音,也直到柳叶离开那间茶馆。
出了城,一路打听到了那座后山,远远的只见一座府邸坐落在那,周围几乎都是绿植。拿出匕首,愣是砍出了一条通道。
站在那座食客所说的凶宅门口,柳叶仔细打量着。
砖红色的墙体,雕刻着灵兽的屋檐,两只石狮对称的守着这座府邸,走上台阶,手慢慢挡住那有些锈迹的门环,门槛都快高过膝盖。
抬头看去,只见上面挂着一幅门匾,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两个大字----柳府。
柳叶的心咯噔一下,柳府?就在这一刹那,周围狂风大作,树叶被吹着沙沙作响,静下心来听,好像还能听到嘤嘤的哭声。
看了眼四周柳叶后退两步,抽出长鞭闭上了双眼,静静地感受着空气中那微小的变化。沉静了许久,她突然睁开双眼,手中的长鞭向那朱红色的大门甩去。
“砰----”大门应声打开,在这一瞬间,风静了。
深呼吸,抬腿跨过那道门槛。
对于古代建筑知之甚少,但是走进院子之后的第一感觉就只有两个字----对称。左右两边完全一模一样,就连绿植、花坛的摆放都毫米不差。
从正堂的两侧小道往里走,亭台楼榭、假山湖泊……若不是多了些枯枝烂叶,若不是成片翻了肚皮的鱼儿,若不是靠着假山的尸首,若不是这不时刮起的阴风……柳叶想,这一定是一番美景。
沿着凉亭继续往里,又是院子,不过不同的是这院子……尸体更多了。
“这么多的尸体竟然没有尸臭?”皱了下眉头,柳叶继续往里走。相比较之前单纯的园林,这里的植物貌似还多了一些机关。再往里,左边通向的院子包,而右边貌似是一些女眷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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