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手上的册子,继续道:“让人查一下落霞宗的动向。”
“你是说这是是落霞宗干的?”玄姬说:“可他们这几年不是挺安分。”
十几年前离恨天天女大寿,寿诞上惊现魔门痕迹,离恨天为了防止消息泄露软禁祝寿之人。
但之后消息还是泄露出去,并且以落霞宗为首的一帮宗门都说前往离恨天祝寿的人无故失踪,要向离恨天讨要个说法。
当时落霞宗新晋了一名洞虚长老,正式声势高涨的时候,大有取代离恨天跻身六大宗门架势,不少人也都觉得只有一名假洞虚期的离恨天,肯定不是落霞宗的对手。
只是这个事情最后的发展却没有如他们预料,魔门的事情被其他五派联手压了下来,离恨天象征性给了点补偿,落霞宗也没说什么,就此沉寂下来。
玄仪想了想,倒是同意了司恒的说法:“我也觉得有可能,落霞宗这几年太低调了,不像他们之前的作风,怕是一时蛰伏,所图不小。”
玄姬还是觉得这事情与落霞宗无关,在他看来落霞宗在十几年前的事情中就应该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想要对抗六派,不过是蚍蜉撼树,自取灭亡。
“说不定这就也是魔门的一种手段呢?”她说。
对于玄姬的观点,司恒只是笑着说了句:“归元宗应当也是这么想的。”
他话说话,玄姬的脸色就变了。
与归元宗许多人活在过去的荣光中一样,太衍宗的不少门人也习惯了头顶上的“天下第一”名号,在他们眼中归元宗就是迂腐与陈旧的代名词,两个门派放在一起,就是对他们的侮辱。
玄姬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她脾气火爆,本身就压着火气,现在见司恒把她与归元宗比作一类,当场便冷哼一声,挥袖转身离去。
“这……”见到玄姬离去,玄仪起身望了一眼,随后也对司恒告辞:“我去劝劝她。”
司恒颔首:“有劳师姐。”
二人走后,司恒依旧没动,他坐在位子上,又把册子看了一遍,随后找出一块空白玉简,在之中刻录下内容。
手上掐了个诀,玉简化为一道流光,连着册子一起消失不见。
……
第三天的早晨,伊舟从入定中醒来。
那场比试结束回去后,他就闭关了。
之前观摩旁人比试,让他所获良多,只是因为时间太短,许多约莫闪过的想法还不能定型。
当然这个短时间的闭关也不能说毫无收获。
他赤脚下床,指尖飞出数道剑气,剑气飞至四周,把他团团围住。
在最后一道剑气落下时,伊舟四周就突然变了个样子,所见之处已成了一处剑冢,剑冢里断剑无数,各自散发着凌冽剑意。
剑意滔天而起,杀至身前,有排山倒海之势。
伊舟下意识想退,但想到自己剑气的威力,又止住了那种想法。
法力在身前布下一道护罩,剑意汹涌而来,在割开那层护罩后,却只在身上留了几道浅浅的口子。
皱眉望着手臂上飞速愈合的伤口,伊舟抬手挥散那些剑气。
这是他唯一成型了的想法,灵感来自于成溪,他觉得既然不同法宝能组成一个阵法,那他的剑气应当也可以。
伊舟不善阵法,这两天只死记硬背下一个,现在使出来,效果却有些差强人意。
比没有变化前的剑气要弱得多,不过气势确实够了,用来唬人不错。
听到门外刻意放重的脚步声,伊舟加快了法力运转,身上几条被剑气划出的伤口消失不见,他看了看确定没问题了,这才推门出去。
太阳刚升上来,为门外的人身上打上一层淡金的光晕,他背着光,看不清表情,但伊舟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上巡视的目光。
他有些紧张,身体绷紧,暗自感觉了下身上的伤口,确定都已经好了。
却听那人开口问:“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伊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衣角处确实破了一个很小的口子,这口子在侧面,极容易被忽略。
“大概练剑的时候划到的吧。”伊舟心中思量,找了个借口说。
“是吗?”这句话一听就是托词,若是真的能被自己的剑划到,那伊舟十几年也就白活了,不过司恒没有多说,他点了点头,开口道:“那去换一身衣服吧。”
伊舟应了声,转身往屋子里走,正想转身关门,司恒就跟着挤了进来。
“师父。”伊舟推了推他:“你进来做什么?”
“帮我的舟舟换衣服啊。”门被关上,拦住可能的视线,男人在屋外布下结界,人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翻身把伊舟推向门上按住,身体凑近,低声道:“几日不见,为师很是想念徒儿。”
原本正经的词汇被他在这个场合说出来,凭空就生出一抹色气。
伊舟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就凑近,在他额角落下一个吻。
“徒儿有没有想我?”
伊舟这几天都在打坐修炼,稍一分心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怎么可能会想到他。
这事情司恒自然知道,他不过是故意问出来,待看到伊舟脸上的为难之色,他便叹了口气。
“舟舟可真是伤我的心。”
嘴里说着伤心,司恒动作里倒是一点没有表现出来,带着丝丝冷意的唇从额角往下,准确擒住那两片柔软。
这次的亲吻相比之前要温和的多,只是双唇相贴,交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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