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没用!”坐庄修士忍不住叹了一声,对着魁梧修士也生出了点火气。
这么无能,体修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已经对上七个了!
只要一个……只有一个!
看看第四组其他修士的胜率,坐庄修士心在滴血,想回到之前打死那个见灵石眼开的自己。
那人明显有备而来,你怎么就不多看一眼?!
没看到他自己下完住还让他旁边的人也来吗?
之前经历的一幕幕被坐庄修士抠出来一次次回忆,从中找出许多细节来应对司恒的“心怀不轨”,每次找到一个新的细节,都要让他更加后悔一分。
不过再后悔也没有用,第四组的比斗也渐渐到了尾声,而余下的一位胜出者,依旧与司恒预测的相吻合。
“你看,又被我猜对了。”人群中,司恒微微偏过头,凑到伊舟耳边说道。
明明传音入耳对修士来说不过是个小把戏,但司恒就是不用,他享受与伊舟的每一次亲近。
当然,若是这个距离可以更近一点就好了。
耳边说话喷出的气息熏红了少年的耳廓,伊舟捂着耳朵歪过头来看他,眼里还带着点不明显的迷茫。
他之前还在心中推演若是自己遇到这些人,应该用什么手段应对,对于谁输谁赢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听到司恒这样说,他才回想了下,发现这些最终晋级的人,竟然真的和对方之前说出来的一一对应上了。
心中有些惊奇,再稍微一想伊舟就明白过来了,司恒应当早就把那些人考察清楚,所以才会那般笃定。
“那师父要去兑换堵住吗?”
按照赌约,他这个时候已经赢了。
想象中的崇拜没有出现,这让司恒有些失落,对于赌注的事情也没了大半兴趣,闻言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
自另一个胜出的人出现后,坐庄修士就彻底死了心,虽然心痛,但他还是数好了灵石,等待司恒过来兑换奖励。
还好除了这个之外,其他的修士大多抱着凑热闹的态度,以没赌中居多,那些人输掉的赌注,也可以弥补他一点损失了。
从那人手中接过灵石,司恒转身就递给了伊舟。
“给我干嘛?”伊舟有些莫名,不过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放进储物袋中。
在他动作的时候,旁边的人低声说:“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是你的。”
伊舟动作一顿,脸上有些泛红,他轻咳一声,眼睛都不知道往什么地方看,转移话题道:“赌博不好,师父你以后别再参加了。”
他觉得自己作为道侣,有责任去阻止对方走上歧途,这种不劳而获的事情做多了,最容易瓦解人的意志力。
这里人太多,说话不方便,伊舟想了想,觉得最后的比斗不看也罢,便拉着司恒回了阁楼。
阁楼中,只有他们两人。
刚一进去伊舟便被人抱了满怀,他也不挣扎,只是严肃又认真地把赌博的危害给说了一遍。
司恒对自家道侣这般c,ao心的样子爱的不行,还未等他说完,就低头捕获到那张张合合的唇瓣。
一回生二回熟,到第三次的时候伊舟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努力迎合着对方的动作,与之纠缠共舞。
没有人打扰,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也格外的长,被松开之后伊舟腿有些发软,他依靠在司恒身上,平复有些紊乱的气息,继续把之前被打断的话说完。
司恒这次没有再捣乱,淡定听完伊舟“关于赌博对人生、家庭危害”的讲座。
然后在少年问他有没有听明白的时候,司恒低下头,在他额头上吻了吻,低笑着说:“明白了,我都听你的。”
自从互通心意,司恒说话就与之前不一样了。到底有什么改变伊舟也说不上来,只是经常在听完对方说话后,会出现脸红心跳的反应。
他把这个归咎于刚刚恋爱的关系,觉得时间再长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两人在没人叨扰的地方待到最后的比斗结束,太衍宗的三个弟子有两个都成功晋级,加上伊舟一起,一共有十个人进入到下一轮。
这是个极恐怖的数字,下一轮的总人数不过六十,除了太衍宗之外,第二多的归元宗也不过有五人晋级,堪堪是他们的一半。
……
距离下一轮比试还有两天时间,这两天又发生了一件事情——之前因为在比斗中使用法器自爆至清风门弟子重伤死亡被剥夺法会资格的金沙谷弟子啸地,也死了。
这个消息并没有造成多大的轰动,经过清风门的事情,啸地已经被形容成了一个无恶不作两面三刀的小人,这种人就算死了,旁人也只有拍手称快的份。
虽然在外人耳中风评不佳,但啸地在金沙谷中地位却不低,也是宗门极为看好的一位修士。他的死亡让金沙谷的长老震怒,扬言要与垂阳门势不两立。
垂阳门就是把啸地压在钟内,最后又被清风门弟子淘汰那位敲钟修士所属的宗门。
啸地在钟内受了不轻的伤,后来又自爆法宝让伤情更重,结果他拼了命得来的晋级机会被归元宗轻易剥夺。啸地心智不坚,自此生出心魔,在疗伤打坐时心魔作乱,最后因走火入魔而暴毙。
金沙谷不敢去怪罪剥夺啸地法会资格的归元宗,也无法说是清风门的问题,最后只能把责任归咎到最初让啸地受伤的垂杨门头上。
在他们看来,若是垂阳门的弟子不从中暗害,啸地也不会因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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