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怎么疏远他,俯身帮她除去鞋袜,扶黎纤细的藕臂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身子“好热……”
“乖,一会就没事了。”
萧辞轻轻把她推开,快步走向内室端了一盆冷水,拂开纱幔时,她衣衫半褪露出月白色的肚兜,绞了帕子擦拭着她滚烫的身体,蓦然眸子一暗,伸出手指切了切脉,情蛊在体,蛊毒便不会完全清除,这才间接导致了她昏睡疲累,情绪反复无常。
温热的身躯又贴了上来这次他没有拒绝,常理而言依照扶黎的自控能力这般剂量的cuī_qíng_yào对她毫无作用,那末便是情蛊作祟。
他含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侧,扶黎细微的喘息灵活的小手探入他的领口攀附着他冰冷的身躯。
往日温柔似水若春风化雨今夜却有些急切似骤雨狂风,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拼命吸取她口中的津液,她与他十指相扣几近窒息。
“毓儿,不怕,有我在。”
他没有办法帮她解除情蛊,他看着她视他为陌路,他看着她被蛊毒折磨的身心俱惫,情蛊之所以对她有效用归根究底是因为他。
他不能预估情蛊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眼下最好办法就是把她身上的情蛊通过阴阳交合过到自己的身上,他已是百毒之身,病楚与他而言无甚大碍。
芙蓉帐暖,一室春情,若无天意弄人,今日本应是他们的成亲之日,洞房花烛,或许更早……
☆、争执
次日阳光透过胭脂纱幔氤氲成晨曦红霞,宿醉将醒,扶黎动了动身子,乏力酸疼,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让她在瞬间找回了理智。
脖颈胸口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印证了某些讳莫如深的猜想,她拂起幔帐,萧辞白衣白袍,玉带束发绞了帕子转过身来轻笑道“醒了?”
“我们……”
他坐在床榻上牵起她的手细致温柔的用热帕子擦拭,一个仪表堂堂,一个衣衫不整,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扶黎往回抽了抽手被他紧紧攥握住“你好好想想,昨晚可是你闯入了我的房间。”
她蹙了蹙眉,乌发顺着肩头簌簌滑落铺了满枕,她记得喝了很多酒,记得推开了一扇门,记得扑入一个冰冷的怀抱,记得意识不清胡乱撕扯着那人的衣衫……
怎么可能?她……她竟真的投怀送抱?依照她的自控能力怎么可能被普通□□左右?事实真的发生了?她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脸颊绯红如桃花,身体除了酸疼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意识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她侧目怒视“王爷怎能乘人之危?”
“心心念念之人投怀送抱本王怎会无动于衷。”萧辞勾唇一笑,伸手顺着她的长发“这次可记得我了?”
“出去,我要换衣服。”
“好,有何不适随时吩咐,为夫在外候着。”
“你……”
萧辞挑眉而笑俊逸fēng_liú,她羞窘交加微有怒意,正欲起身,右手却全然使不上气力重重跌回到床榻上。
他面色一沉,小心翼翼把她半拥入怀中,扶黎不知他是何用意趁着空挡飞起一掌,他眼疾手快点了她的穴道,手指覆在她的手腕处把了把脉。
扶黎感觉一股绵柔的气泽自手腕处缓缓流至全身,连日来的疲累阴郁一扫而空,似乎不需要在同自己体内的无名力量相博弈“你对我做了什么?”
“运功试试。”萧辞面色凝重道。
“并无大碍。”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腰酸背疼,精神倒是比往日要好。”
扶黎无意识顺着他的话便说了,瞥到他抵唇低笑蓦然反应过来“你我以前感情很好?”
“你查到了?”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情,我若毫不知情岂非真成了愚钝之人,为何我会失去有关你的所有记忆?”
“你先行梳洗,我在外间等你。”
萧辞一盏茶还未喝完,扶黎白衣墨发款步走了过来窗大开,街上熙熙攘攘,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小小的糖人摊铺,紫衣女子蓝纱覆面正在饶有兴趣的挑选糖人,旁边天青色衣袍的男子护在侧旁同她说着什么,陆旌阳与萧初?
“哥哥看到郡主有个好归宿应该会很开心。”她怅然若失眼睛里隐有淡淡的悲伤“他一直说欠了郡主的情,以后定要还的。”
“舒文当年退婚,对初姐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哥哥退婚于公因皇室忌惮逍遥王府一脉,两府联姻势必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于私他征战沙场曾得一女子相救,一见倾心,寻了那么多年只是此生无缘再见。
萧初宁愿声名狼藉苟活于世也要维系着摇摇欲坠的逍遥王府,若当年嫁于哥哥,或许逍遥王府早已连根拔起。
“你我既已婚约在前,如今又有肌肤之亲,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萧辞抬眸望向她,他向来风轻云淡,温文尔雅,甚少有如此大的情绪起伏,浓墨的黑眸涌动着巨大的狂喜,似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些话。
“你不愿意?”
“求之不得。”
扶黎心乱如麻面上不动声色维持着冷静自持淡淡道“剑阁陇上联姻,云亦娶得只是剑阁的名头,用来制衡江湖势力,我答应帮他平衡四大家族,江湖门派纷争。
事了之后,剑阁、归云山庄与我再无干系,可江湖之大我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虽说是我……但身为男子总归是你乘人之危,我想回来时你要负责给你一个安定的家。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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