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释,先凑合一下,一会郁撷就该下班了,我们出去好好吃一顿”。
祈释之点头,看了看她放在门口的旅行包,“你,晚上不回去?”
“嗯,我跟祈书凡说了要到郁撷这住几天”。
祈释之不再说话,埋头吃了起来。
祈释之看着窗外出神,郁采看着他的侧脸出神时。敲车窗的声音传来,郁采示意祈释之低头,摇开车窗,“什么事?”
“陶小姐要我跟你说一声,别再跟着她了。否则她就不客气了”。
郁采郁闷了,她怕引人耳目,特意去租车行租的一辆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黑色车子,为毛还是被认出来了?
“让她来见我”。
男人不耐,“陶小姐没空”。
祈释之冷然,“她会有空见我,你要做的就是告诉她来见我”。
男人似被他气势所镇。愤愤走了,郁采崇拜,“阿释,你好有气势哦!”
祈释之没理她,郁采再接再厉,“阿释。埃及有没有黑手党,你有没有秘密加入?”
好吧,他祈释之能怎么说?
不一会那男人又回来了,这次态度稍微恭敬了一点,“二位。陶小姐请你们里面坐”。
“让她去花雨708,晚上七点”。
“你可以回避”。
郁采止住了两头转圈的行为,傻笑,“阿释,请原谅我对一个资深情敌的惧意和厌恶”。
“过来”。
郁采乖乖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酒一口喝干,“阿释,等这件事过去,我带阿撷一起去埃及看你,好吗?”
祈释之点头,郁采立即小心眼的加了一句,“夏韵韵又娇气又缺德,比不上石小妹一半,昨天还假惺惺问我好不好,我看她更想问的是我的月子坐完了没有”。
祈释之无奈,“一会你帮我说话”。
“啊?”
“我不想跟她说”。
郁采点头如捣蒜,“要不要我顺便帮你揍她一顿?”
祈释之严肃点头,“对着脸打”。
郁采黑线了,祈大少果然长进了啊啊啊!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郁采上前开了门,微微一笑,“陶小姐”。
陶其华讶,又看向祈释之,“我认识你们吗?”
郁采郁闷了,好吧,她果然是容易被忽视的人群,当下退到祈释之身后,“陶小姐,这是祈释之”。
陶其华这回是真的惊讶了,反手关上门,施施然坐了下来,“释之?你不是在埃及?”
祈释之没反应,郁采开口,“我们少爷说,他原本是在埃及的,但是听说陶小姐您回来了,特意回来看看您”。
陶其华看了看祈释之,又看向郁采,“你是什么人?”
“我是祈释之的学姐”。
陶其华听出味儿来了,懒懒倚上沙发,“释之这是怎么了?事事要你开口?”
“祈释之患有阶段性失语症,还请陶小姐见谅”。
陶其华笑笑,“释之,听说你这几年做的很不错,你爸很是欣慰,我也很代你高兴”。
郁采看了看祈释之,“陶小姐,祈释之说,假惺惺的话就不要说了,咱直奔主题,您这次是为什么回来的?”
“释之认为呢?”
郁采再度看了看祈释之,“陶小姐,祈释之说,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您是为他fēng_liú倜傥的父亲回来的,如果他猜错了的话,您是为年轻英俊的省长大人回来的”。
陶其华笑了起来,“释之,你这学姐找的不错”。
“承蒙您夸奖了,会看祈释之的脸色是我唯一可嘉奖的地方,也是我至今未饿死的根本原因,”郁采一本正经,“那么,请问,您到底是为谁回来的?”
“你们都那么肯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陶小姐,您要明白,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您如果是为祈释之的父亲来的,免不了就要做他的后妈,相反,您要是为祈省长来的,大约也只能做做他的情人,后妈跟父亲的地下情人,区别,不用祈释之教给您了吧?”
“好一张伶俐的嘴,”陶其华似笑非笑,“释之,你的面子我也给了,告辞”。
郁采上前一步,“陶小姐,您还没回答祈释之的问题,这是很无礼的行为”。
“哦,比得上你们无礼吗?我看你们是小辈让着你们,可不代表我怕了你们”。
“陶小姐,请您分清你和你们的区别,我只负责翻译祈释之的面部表情,完全是局外人,与此事无关”。
陶其华忍怒,“我没功夫跟你们缠杂不清,让开”。
郁采冷笑,“虽然我不知道祈释之想做什么,但是您作为当年害死他母亲的罪魁祸首之一,是不是该给已经长大成人的他一个解释,以及一个歉意?”
陶其华何时受过这种气,原本几分歉意早丢到爪哇国去了,“害死他母亲?他母亲没有自知之明抓着书凡不放,后来更是要毒死书凡,结果书凡命大活了下来,她自己短命死了,关我什么事?那安眠药是我塞进她喉咙的?”
郁采看向祈释之,“阿释,如果我揍她,你会不会嫌我多管闲事?”
“我不打女人”。
潜台词是,女人,就你帮我打吧,郁采一向很能理解祈释之一切想说以及不想说的,挥手一巴掌甩了过去,不想陶其华竟然动作利落的躲过去了,飞快打开门跑了出去,郁采尴尬看向祈释之,后者面无表情开口,“你的红带是怎么拿到的?”
郁采更加尴尬,“其实,其实,我是蓝带,骗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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