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所以才会这样的,对吗?燕萧骑着马,眼里一片深沉。
军队还在前行着,一切似乎都有些不一样了。无论是帝京,军队,连珠楼,还是即将到来的赤雪山。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不赞成燕萧和灵雎在一起.......
☆、青云崖
马车的颠簸使灵雎醒过来,她幽幽的睁开眼。
绮扇睡的很死,看样子真是累着了。
她掀开车帘,外面正下着雨。滴滴答答的雨落下来,在路上积了大大小小的雨坑。远处的树在雨中更加绿意盎然,灵雎不觉得稍稍弯起嘴角。或许是很少看见雨的原因,她很喜欢雨。
不时的冷气随着风吹进来,灵雎紧紧衣襟,放下了帘子。看着一侧睡得正香的绮扇,募得,一股莫名的酸怆直冲眼眶,想沾了洋葱一般,灵雎泪流不止。没有任何缘由的,泪意涌来。
后来,她问自己,为什么会哭。
她说,或许她的眼泪早就预料到了以后的结局,所以早早的便流干了。
没过几日,军队就已经到达了赤雪山。
帐篷里,绮扇煎着药。灵雎随意的翻着一本医术,火苗的噼啪声和翻书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显得格外寂静。
“灵姑娘,药好了。趁热喝了吧。”绮扇小心的吹着药,递给灵雎。
灵雎皱眉,还是接过药碗喝了下去。自从上次马车上的事后,灵雎深深领悟到了不喝药的下场。绮扇接过空药碗,笑着打趣“这几次灵姑娘喝药喝的好干净,上次在马车上灵姑娘不肯喝药,闲药苦,还是多亏了殿。”似乎是想到什么,绮扇赶紧闭嘴。
灵雎合上医书,淡淡的问道“多亏了什么?”她的声音很轻,但却仿佛有着千斤之重。
绮扇笑笑,收拾着东西。“多亏了军医随身带着些蜜饯,我才哄着灵姑娘喝下的药。绮扇收拾好东西,又叮嘱了几句就出去了。
灵雎这才想起,确实那天她病的昏昏沉沉,有一个人很温柔的哄着她喝下了药,那药也没有平时的苦涩。可再多些什么,她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只是觉得那个声音很温柔,有点像,她小时候养过的毛茸茸的兔子。
帐外突然响起匆忙的脚步,灵雎正奇怪。帐外响起声音“灵姑娘,殿下有要事相商,请灵姑娘过去。”灵雎站起来,掌心突然痛了一下。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有事情会发生。
到了主营帐,灵雎一眼就看见了身穿铠甲的燕萧,气质凛然,寒冷危险。同时她也注意到营帐中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年龄不过二十左右,模样清秀。
那男子看见灵雎,勾起一抹笑。他走近灵雎。
“这位想必就是天山宫的灵雎姑娘了,幸会。”他眼里是灵雎看不透的情绪。
灵雎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答“公子有事?”那男子笑着,说“早就听闻灵雎姑娘性情寡淡,只是不知,灵雎姑娘认得这个东西吗?”说着他在怀中取出一条项链。
看见男子手中的东西,灵雎眸子不禁一动。
燕萧注意到了灵雎的异样,也来了兴趣。能让灵雎这般的东西,他很好奇。
“她在哪?!”灵雎盯着男子,周身杀气翻腾。这项链是她送给红莲的,平时那丫头绝不离身的。
男子似乎不怕,他满意的看着灵雎动怒的样子。
“灵雎姑娘不必担心,令妹很好。不过,要想救人,还请灵雎姑娘和四殿下独自上山。不然,青云崖的凶险灵雎姑娘也是知道的。令妹如果不慎掉落悬崖,后果不堪设想啊。”那男子说完,笑了笑。
“那,明日辰时我等在青云崖恭候四殿下。”
灵雎许久才平复下心情,她转过身来。榻上的燕萧也正看着她,清傲狭长的眼里看不出情绪。
“明天和我一起去青云崖。”他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一点温度。
灵雎心中微微的触动,她说。
“谢殿下。”
明日的青云崖,等着她。
灵雎转身走出营帐,风吹起她白色的长裙,一起一伏间尽是冰冷的杀气。
那些人,死定了,
☆、退兵
第二天,寒风刺骨,大雪漫天。
燕萧灵雎踩着深雪向青云崖走去。凛冽寒风如刀一般。灵雎看着身前的燕萧开口“殿下不必来的,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
燕萧停下来,转过来。他身后风吹着,雪花自他背后涌来。
“若只见你一人,可能你刚到你妹妹就会被扔下悬崖的吧。”燕萧看着灵雎,第一次有了陌生的感觉。
或许是回到了雪山。这个他从没来过,但却是灵雎自小成长的地方。
风吹起大片的雪,一粒粒的打在他们二人身上。
“那他们也跟着去陪葬吧。”灵雎神色冷漠,白裙几乎与风雪融为一体。她绕过燕萧,步伐加快了不少。
青云崖。
风雪里,一抹红色异常扎眼。近看发现,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她漆黑的发盖住了大部分脸,只露出瘦削的下巴。她整个人被吊在一根木杆上,寒风呼啸,她的红裙猎猎作响。
周围站着十几个精壮男子,手持刀剑。
“灵雎和燕萧会来吗?”一个男子问旁边的布衣男子。
布衣男子笑笑,正是昨天军营里的那个人。“会来的。这丫头是灵雎的宝贝妹妹,灵雎把她的命看的比自己的还重要。至于燕萧。”布衣男子看着蜿蜒的小路。“他一定会来。”
话音刚落,布衣男子就笑了。戏谑的说“看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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