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个孩子在学校里的对头学生却不肯放过他,纠结了一批人准备废了他。这一幕正好被异级的父母看见,阻止了。阻止的过程中有个学生在推怂中摔倒,扭伤了脚,引起了这父母的愤怒……然后孩子们的矛盾升级成了大人的战争。这个异级看到珍爱自己的父母被人围攻,惊慌之下
除了本身的反抗外,部分纸人学生身边也有人路见不平,尤其是那些特级和异级们。他们的出手导致了欺凌纸人的原人受伤后,这样你报复过去我回报过来,矛盾不断升级……
这两天纸人管理局的拘留所不够用不说,连人手都开始不够用了。
“局长,开庭时间恐怕不能再拖下去了。”助理说,“原告妻子和被告妻子情绪都很激动,如果再不开庭,只怕她们会就在外面打起来了。”
董禹拿着资料袋,抬了抬眉毛:“我当然知道她们快打起来了。但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判。不管是根据那条规定看,被告伤人就是错,何况他打死的还是不是他的纸人儿子,是为他的纸人儿子出头的邻居——这放在别人身上算是见义勇为,要给发奖的。但是这个案子要这样判了,你看那边三落一尺多高的档案袋,里面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被告都得败诉。想想这些刚刚得到孩子被交换了的消息,接着又被判败诉要罚款甚至判刑的父母的心情,我只怕他们会联合起来闹事啊。”
“局长说的是。”助理连忙附和。
“这件案子先放一放吧,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审的案子,杀人放火的都行,先翻出来应付一下。”董禹说。
“立夏,管理局还没有反应?”老人带着老花眼镜,开始看今天的报纸。
立夏不屑地哼了一声:“除了拖,他们还会做什么?”
老人叹了一口气:“祸到临头不知道描补,我看这安宁日子算是走到头了。”说着翻了翻报纸,过了几分钟又弹了弹报纸,有些恨恨地说,“看这报纸上都说的什么,还在报导哪些家庭多么悲惨多么善心,斥责纸原婴儿交换事件的策划者多么居心叵测——都不干点正事!!”
没有得到回应的老人很不开心:“立夏,你在干吗呢!”
立夏无奈地抬头,叹了口气:“爸爸,你就不能消停会,你不知道最近事情多吗?我都在家里加班写状纸了,您就让我安心把事情做完吧。”
“写什么状纸,投得再多,他管理局受理吗?”老人抱怨道,“完全不把我们纸人权益维护协会当一回事!”
“他们什么时候把我们当一回事了?”立夏笑了起来,“从您创建它的那一天不就知道这只是一个理想化的产物吗?”
“有人替他们说话,总比没有的好吧。”老人开始反驳,“虽然我们的声音很弱小,但是团结起来力量才大。”
“团结起来力量大,可您又是非暴力主义的信奉者。”立夏索性放下笔,“光拳头抗议的人遭人仇视,光用嘴抗议的人遭人鄙视。我们整天这个抗议,那个抗议,拿着二次协议当圣经,不管是原人不把我们当回事,连纸人也觉得我们软弱无力,难以依靠。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立秋用自己的本事拉拢了几个纸人创立的财团支持我们,我们早就垮了。可是话说回来了,人家是商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商业行为。我们不能一出事就指望人家以财压人,以势压人来解决问题吧。说起来入会里的特级和异级也不少,却总不见您使唤过,您想太平度日,人家还觉得憋屈呢。”
老人听着女儿这么一通数落,先是翻着白眼听,到最后却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我也知道,只是觉得既然没有一个从根本上解决矛盾的办法,又何必打打杀杀。能够用不流血的手段解决的问题,就尽量不流血。但是现在,唉……你上次说想联系纸人部落的人吧,那就去试试吧。”
第二日,简墨又去了学校,将自己的设计图纸交给了“石正源”。
“石正源”看了看图纸,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不错。你的构思很有新意,这次比赛看来很有希望拿奖。”他抬手在简墨肩膀上拍了拍,一脸期待的神色,“这是你展露头角的好机会,好好把握。”
简墨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石正源也没有挽留他,拿着导流图点点头:“你去吧。”
简墨出来办公室,想起来李铭的办公室就在隔壁,觉得自己有必要也去看看李铭的情况才好。
让他安慰的是,李铭倒是没问题,看见他主动进办公室脸上甚至还露出一丝惊喜:“怎么,你舍得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了。”
简墨撇撇嘴:看见你没被换走我就安心了。他找了个能看到门外的位置坐下,向李铭道:“院长,你觉得最近石主任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哦,你是说他的肾结石吗?”李铭有些摸不着头脑,“既然出院自然是好多了。你什么时候会主动关心起这些细节了?”
简墨犹豫了一会,道:“院长,石主任被换了。”
李家大宅李微言的房间。
“哼,说什么派不出人手去东十区?我看他根本就不想我爸回来吧!”李微言气呼呼地说,“那些很纸人生死关我什么事情,他们要闹就去闹吧!这些纸片既没有爸妈也没有子女,就算有血海深仇,他们既不可能有爹娘出头,也不能生个孩子出来从小教育他们来报仇。死了一代人,下一代又是全新的。有什么好怕的!”
周叔皱着眉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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