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结了。
他无数次地设想身边的人死亡,但从没想过是绳树。
那个孩子......只有那个孩子是特别的。他疼爱他,不只因为他是纲手的弟弟,更因为他身上那种寻常忍者根本不会有的温暖。
这太奇怪了——
为什么死的偏偏是绳树呢?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里,却无法抬起脚靠近。
“你看见了什么?”他问道。
他能感觉到自己声音发颤。
失去太多,才发觉生命是那样脆弱的东西。
他明明早就意识到了,却行动得太慢,现在又失去了重要的存在。
纲手跪在那里哭着,他几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女孩跟来了,就在他身后,他却没有勇气回头。
他突然想到,如果她真的是魂魄的话,那是否能看见已经死亡的绳树。
于是他再一次开口问道——
“你看见了什么?”
片刻后他才听见她的声音——
“我看见了太阳。”
那一刻,冻结的心脏又隐约跳动起来。
他那时候才真正明白为什么那个叫旗木朔茂的男人愿意为那个幼崽跟村子做出担保,并且让她在家中住下。
与她的特别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因为她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她值得被真诚以待。
.
之后野晒就不申榜单啦。
番外我会慢慢写的。
单角色番外一般一到两章,顶上战争和fz会长一点…具体长度我了,每次都…orz
我像个唱京剧的老将军,浑身都插满了旗【。
然后虽然说丧尸要开始更新,但开学事情意外的比较多…我会缓一周。
么么哒。
第203章大蛇丸番外二
大蛇丸没少对旗木朔茂冷嘲热讽。
巨大的宝库就在身边,而这个男人却毫无知觉,多么愚钝。但是每次他都点到即止,看见幼崽投来的目光就离开了。
她相当在意那个男人。
明明自身都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甚至连「人」都谈不上,却有着那种奇特的依赖。
然而旗木朔茂并不是她能分享全部秘密的人——女婴就是最好的例子。
虽然这里应当也没有那种人就是了。
第二次忍界大战结束后,女孩的名声就和旗木朔茂一样起来了。如果说旗木朔茂的名声是源于精湛的刀法和最终给战争收尾的话,那被称作「野兽」的那孩子——
就只是因为残忍而已。
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就只是残忍罢了。
冷漠无情的、武器般地收割着战场上的生命,被称作「野兽」并非毫无道理,她的牙齿比任何野兽都要锋利。
所以大蛇丸更加不能理解她在旗木朔茂死去时的模样。
他当然能看的明白,比起村子里那些只瞧见表面就开始嘲讽的家伙,他更清楚木叶白牙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男人十分强大,强过被称三忍的他们,不只是因为实力,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颗坚韧的、无法被摧垮的赤诚的心。
那是忍者中少有的,十分特别。
他的自杀,被称作怯懦。
但看透之后才发现,他只有选择这条路才是最优。
能不磨损村子的名声,能让那个幼崽和卡卡西正常的生活下去的最优。
那些被摒弃、被遗忘。
他所承载的、所有的背负——
“好奇怪......”幼崽在碰见他的时候这样说过,“是为什么呢——”
“你在难过。”大蛇丸的金眸中是奇异的光芒。
“——”
“我以为......你至少会对木叶很失望才对。”他喃喃道。
但这个孩子却没有做出任何报复的举动。
他不会以为她成熟到了能有这种忍耐力的地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幼崽看透了旗木朔茂的意图,看透了这个他深爱、甚至甘愿为之舍其自身荣耀的木叶。然后,为了让他安心,就这样做了。
多讽刺。
这是多么天真的选择啊。
他朝她抛出了橄榄枝,她没有拒绝,但也没答应。
是后来的夜里让他更加理解了她的无法忍耐。
他从没想象过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因为她是个安静听话的小鬼。
然而下雨的那天,多少被悬赏的忍者丧命。
那个杀人鬼是白发白裙的少女,只留下了遍地的尸体。听着周遭还在继续的、旗木朔茂的传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那个男人不需要他们下葬了。
不需要慰灵碑,也不需要墓地。
那个幼崽——被称作「野兽」的孩子,给他举办了谁也比不上的、最隆重的葬礼。
“......啊啊。”
那个孩子,是珍宝。
旗木朔茂怎么舍得丢下她。
大蛇丸那天夜里和往常一样去了实验室,开灯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地挥动了苦无。
......被接下了。
湿漉漉的白发女孩看着他,眼睛像被雨水洗净了一般。她的右手抓着苦无,血还未流下就化作蒸汽。
他收回苦无,确认了一下她愈合的伤口。
“你说过不需要我帮忙。”他说。
“......不想回家。”她轻声说道,“没有朔茂。”
“......”
大蛇丸叹息了声。
他觉得实验室此刻就像个收容所,还不得不收容这个被雨淋湿的小动物。
“浴室有毛巾和换洗的衣服,你应该也不会介意衣服大一号。”他瞥了眼她几乎被全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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