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他的目的是什么?
在内心有如惊涛骇浪般的同时,他的脑子里,也在电光火石般的闪过了种种的念头。
“你是什么人?躲在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私闯门宅的行为,是违法的!”
好一会,男子才勉强的露出一丝镇定的望着年轻男子,沉声喝道。
“你就是金东明?”
萧易淡淡的望着外强中干的男子,没有理会他那故作底气喝声。
“不错,我就是,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知道,我金某人是什么人,如果你现在立即离去,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金东明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虽然明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男子,既然敢找上门来,就不太可能畏惧自己的名头,但是还是带着一丝威势的冷声喝道。
“告诉我,陈建国的女儿陈雪在哪里,我可以放你一马。”
萧易淡淡的望着金东明。
“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陈董事长的女儿当然在陈董家里了,你问我干什么。”
听到萧易的话,金东明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下,但是马上,他便作出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道,说着,又接着愤怒地道,“原来你是陈董派来的,陈董他是什么意思!”
萧易冷冷的看着金东明脸上的表演的神色,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也懒得说话了,手指一动,一根细细的银针,便出现在了两指之间,待他说完,身形一动,金东明的脖子上,便多了一根直直的银针。
金东明刚刚骂完,便见眼前萧易的身形忽然消失了,脸色顿时变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忽然之间,只觉得脖子上被蚊子叮了一下般,整个身形,便软绵绵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
金东明恐惧的抬起头,望着萧易。
萧易没有回答他,对于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他已懒得废话,他想听到的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听不到的,他相信世界上,也许有他听不到的硬骨头,但是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人们对于银针的认识,大多数都是中医的针炙之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时候用的。
但是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针,其实也是杀人和刑逼用的。
萧易,就是这其中极少数的人中的一个,在十五岁的时候,老头子就告诉了他足以令一个铁打的硬汉屈服的十二针,至于死亡的针法,倒不是老头子教的,而是他自己研究的。
从小,他就对针,表现出了极为罕有的兴趣,老头子教他怎么治病,他却总是能够从老头子传授的治病针法中,研究出致人于死地的针法,他在针上表现出来的天份,令老头子都不由得刮目相看。
偏偏小时候的萧易还是一个连一只用来做试验的兔子死了,都会伤心难过的人,对此,老头子一直都说萧易是一个绝对的怪胎。
现在,他就要让金东明说出他想要听的话。
手腕一抖,萧易的手里,立即便多了一支银针,这一支针的长度,和刚才那支相比,要短得多。
目光在针上凝视了一下,萧易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的望着金东明,一把抓起他粗实的大手,银针看起来极具美感的轻轻在他的食指指尖刺了一下,萧易的动作很轻,看起来比一般的去医院验血型的还要轻。
但是他的一针下去,金东明却刹那间,直接痛晕了过去,甚至连一声惨嚎,痛呼都没有。
锥心的痛,刺骨的痛!
金东明已经说不出来那种痛是什么样的一种痛了。
不过他并没有晕很久,在他刚刚晕过去的一刻,萧易的另一针,又把他头晕死之中痛醒了过来。
“现在可以告诉我,陈雪在哪里了吗?”
萧易望着金东明那整张脸都完全扭曲,眼神中充满了痛苦的向他投来的可怜的求助的目光,轻轻拔掉插在他手指上的那支短针,他想要一个人清醒,就算是晕,也是一种奢求。
“在……我也……不知道……是孙浩的人做的,我并没有经手,我说的,是实话!”
金东明眼神之中,充满了无比的恐惧,眼前的这个人,此刻,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个无比可怕的恶魔,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强烈的,可怕的痛,而且,这种痛,还是那样的一根小小的银针带来的。
“那个孙浩,在哪里?”
萧易目光在金东明的脸上停留了约摸三秒钟左右,确定他说的的确不是谎话之后,便直接冷冷的问道。
“我不知道……”
金东明刚说完,看到萧易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心脏猛的跳了一下,连忙飞快的接着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不过我知道他现在这个时候,一般都应该在北秀区三江大道的风华酒吧里的。”
说完,见萧易没有说话,金东明连忙又接着道,“我……我现在打个电话问一下他。”
说完,便直接颤栗着手,掏出了自己刚才刚刚放进衣袋里的手机,翻到一个电话号码,小心的望着萧易,拨了出去。
“喂,浩哥吗?我是金东明啊,你现在在哪呢?我现在过去找你。”
“哦,明白了,酒吧是吗?好的。”
讲完了电话,金东明再次小心的抬起头,望着萧易,“我已经确定过了,他……他现在就在酒吧。”
“看在你比较配合的份上,临走之前,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我不是陈建国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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