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吧。”
声音低沉醇厚,跟低音炮似的轻轻弹过耳膜,夏亦第一反应就是----这位投资大佬难不成是看上她了……
又是披衣服又是送回家的,让人不歪想都难。
坐进车里,陆北屿单手握方向盘悠然的打了个方向,修长的指尖轻轻敲了几下,唇角微微一勾,摸出一个东西递过去。
“这个怎…怎么会在你这里?!”夏亦惊诧的瞪大眼睛。
“你想啊,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五只妖精
你想啊,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上扬,手指有节奏的敲击,似乎是饶有兴趣的等她说出答案。
夏亦将这张薄薄的卡片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想想自己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剧组、家两点一线。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剧组,她开口,“陆总在剧组捡到的?”
话音刚落,却看他眉头一挑,淡淡的道:“再猜!”
这男人…卖的什么关子…
夏亦用卡片轻轻划了两下手心,除了这两个地点…确实还有那么一个地方。
她将视线转回到他侧脸上,迟疑的,不太确定的说出了两个字,“北岛?”
两个字一出,就见他唇角的弧度朝上挑起。
夏亦的脑海里轰的就炸出了今天早上的影像,她摇了摇头,心想总不会这么巧。
但是……事实证明,这事不光巧,它还妙。
在大脑片刻的待机之后,突然有一些断断续续喝醉酒时的记忆挤满了脑袋,其中一幕,就是她抓着这大佬的衣服,把人衬衫拽的跟崩豆子似的场景。
完了!
夏亦清晰记得经纪人说过的话:他就是那些大佬中腿最粗,资本最硬的那一个!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
她倒好,一下把最不能得罪的人得罪的漂漂亮亮的。
车厢内的光线黯淡,偶尔有几缕光擦过,空气中一片寂静。夏亦转头朝他看了一眼,发现这男人还不是一般的能沉得住气。
至少死是活给个痛快啊。
恰好他也这时回头,漆黑透亮的眼眸里仿佛淬了光。
纵使是她,都跟被这灼灼目光烫了一下似的,匆匆收回视线。
看她这反应,陆北屿转头看向前方路况,唇角勾起了一个小小弧度,开口说道:“夏小姐家住哪儿?”
夏亦这才想起来,上车后连地址都没报。
“瑞西路花岗小区。”
报上地址之后,空气中便陷入了沉默,关于昨晚的事他半句都没提,看来是不打算深究,一路上气氛倒安静的有几分诡异。
车缓慢在小区前停下,夏亦道了声谢就想开门下车,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还裹着他的外套,刚要脱下,就听他开口,“穿着吧。”
夏亦想也是,这外套上沾了一身的酒气,便开口,“那我洗了再还你。”
等他点头了之后,夏亦快速的拉开车门下了车。
满身都是浓郁的酒气,夏亦进了家,随手将包扔在鞋架上,然后走进浴室冲澡。
从浴室走出来之后,她余光自然地落到了那件外套上,是藏青色的,静静的搭在沙发的上。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他穿西装的身姿,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寸寸饱满,里面的肌肉仿佛随时能够撑爆衣服暴露在空气中一般。
但又不会显得过分壮,就好似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线条都是精心计算好的艺术品,多半分都能影响美感。
夏亦靠在沙发上,绕着头发回想自己把他衣服撕裂的瞬间,有没有瞧见里头的风景。
……
第二天一早,夏亦坐上车朝剧组进发。
“昨晚聚会什么时候结束的?”薛孟问道。
夏亦跟汇报例行工作一般,机械的回答,“十一点。”
“怎么回来的?”他又问。
“就那个投资大佬,最粗最硬的那个。”
听见这回答,薛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人是谁,此刻正一脸狐疑的道:“你没病吧?”
夏亦胳膊架在车窗上,完完整整的把昨晚的事还原了一遍。
“早就听说陆家大少清心寡欲,一心只朝事业看齐,跟带了层金刚罩的和尚似的。”薛孟说道:“就这位,能给你披外套还送你回家?”
带了层金刚罩的和尚…这个比喻还真贴切,夏亦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绕着长发说道:“近不了身,只能说明她们道行太浅。”
薛孟愣了半秒,面不改色的转头说道:“我最近得去趟医院了。”
“怎么了?”夏亦问道。
“想去瞧瞧眼科,看是不是有什么眼疾,要不然当初怎么能挑中你。”
一番话他说的还押韵十足。
笑了两声之后,薛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然后开口道:“对了,昨晚路星又传绯闻了,这次女的脸没拍清,只有一个背影,这次不知道是演员还是模特,两人进了酒店。”
夏亦轻轻地‘呵’了一声,讥讽的开口道:“他还真是不消停,想给这剧刷热度也犯不上那么拼吧,这次不知道谁又遭了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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