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东自认幽默,却见穆岩眼中的温度又降了几度,更冷了。
秦子东长叹一口气,“古人云,食色性也。”
“再说,女人多好啊,身体软,性子柔,让你各种舒服,我喜欢女人怎么了?算了,跟你这种自律到变态的人讲这个,我觉得我就像对牛弹琴!”
“二十八岁,每天过得像苦行僧一样,有意思没有?你就不想体会一下有女人的滋味?”
女人的滋味?
谁说穆岩没有体会过?明明他体会过最好的,那年夏天,他和盛夏就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她哭了,他慌了。
“穆山石,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她哑着嗓子,撒娇又霸道。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
此生,若要将他的命给她,他也必定是愿意的。
可惜,盛夏未必。
他不要她的命,只要她爱他就够了,可是中间相隔的那五年里,所发生的足以说明一切。
听着秦子东的那些话,穆岩心猿意马地想到过去,暗暗动了心思,夹餐前小食的筷子往自己这边一挑,一粒牛肉干从菜碟子里跳出来,落在他的衬衫衣袖上。
“哎……”穆岩拧眉,故作惊讶。
秦子东一看,“哎哟我你怎么用个筷子还跟三岁小孩似的?”
“是啊,一不小心。”穆岩扯张纸巾,胡乱地在衣袖上擦拭。
一圈油污在上面,怎么也擦不干净,还不等他开口,秦子东就操心道:“行了你,没点常识,这能擦干净我喊你爸爸,快去洗手间用那个洗手液洗洗。”
“嗯。”穆岩从善如流,扔了纸巾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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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走出洗手间,拐过转角,迎面对上穆岩的视线,还不等她开口,手腕已经被他准确抓住。
他拉着她一路快走,眼见前面就是消防通道,盛夏心里顿时心生不好的预感,“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穆岩未做声,只一只手推开了消防通道紧闭的金属门,将她拽进去抵在了墙上,她正要开口呼叫,两片柔软堵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声音尽数吞没。
这个吻,她等了五年。
她背靠墙壁,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手指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板寸头的短发刺痛,他的头发很硬,跟他的性格一样硬,她闭上眼配合着接受他的掠夺,唇舌纠缠推让着。
五年了,彼此之间都多了许多的陌生感,然而对彼此身体的记忆被这个吻勾起,渐渐填满了那些时间的空隙。
衬衣领口被扯开,肌肤被流连爱过,如强电流通过般令人浑身酥麻,盛夏忘乎所以沉醉其中,却在啮咬的疼痛中猛然惊醒,她睁开眼,将他推开。
“你疯了?咬我干什么?”
在她的盛怒中,穆岩却难得地笑了,手指抹掉唇边沾上的女士口红,勾着唇瓣笑得邪恶。
“只有疼了,你才能记住。”
他说完后拉开门出去,带起一阵劲风。
盛夏气息不稳,双腿发软地靠在墙上,扯下自己的衣领,低头看下去,嫩白的肌肤上沾着晶亮的唾液,锁骨上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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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盖个章,看小秦总还敢碰你?!
第7章
盛夏低声咒骂了声,眉头紧蹙,将衣领压下,整理好着装,也跟着开门出去。
出了消防通道,她没有直接回餐桌,而是又拐进洗手间,推开隔间的门,扯了纸巾。
一个吻,就让她有了生理反应。
她脱了裤子将自己清理好,打开隔间门,到洗手台摁了洗手液搓手,检查镜子里的自己,确认被衣领遮挡的锁骨上的印记不会被看到。
烘干手,理了理头发,离开洗手间。
回到席间,盛夏发现穆岩并不在座位上,等菜上来,也不见他出现,她状似随意关心了一句,“穆总呢?”
秦子东盛了一碗汤递给她,“哦,说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处理,走了。”
“哦。”盛夏眼里闪过一丝难辨的情绪,不过很快恢复如常,接下递过来的汤道了谢,拿起汤匙低头舀了喝。
“。”秦子东似乎有很多话要讲,“像他这种特种部队出身的男人,一身血气方刚,这么多年身边没个女人,他也受得了。”他摇了摇头表示万分不理解。
“说不定……他心里有人呢?”盛夏乐观地想,他心里或许一直装着她,虽然刚刚才被他莫名其妙咬了一口。
“又不像你,见一个爱一个。”这几天盛夏和刘彤已经聊开了,秦子东可是视“美人如衣服”的二世祖。
“我哪里见一个爱一个。”秦子东放下手里汤匙,伸手握住她的手,为自己辩白,“我就爱你。”
不过才认识两天,秦子东的情话张嘴就来,单看这油嘴滑舌的功力就知道,刘彤所言非虚。
盛夏抽回自己的手,“鬼才信你。”
秦子东撇撇嘴,“伤心。”
“不过,要心里有人,还真是。”秦子东啧啧摇头,仿佛这是一个见者伤心闻者落泪的故事,“不过可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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