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心一脸懵逼:“干草?不会一点燃就没了吗?”
“干草不是用来烧的,只是作引燃作用,我们又不可能直接就把树枝点燃不是。”
黎明接过连心怀里的树枝,不忍心看她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温声道:“好啦,这些树枝也是很有用的,这么多够我们烧很久了,没有干草也没事,你就在这儿拿小刀从这些树枝上刮一些碎屑下来,记得要很碎的那种,我去砍一些树枝来搭营帐。”
连心好奇的看着黎明,这里的树不管是树枝还是树干都较粗,少说也有小臂粗细,黎明手里就一把军刀怎么砍?
连心告诉黎明:“我没有砍树用的刀,我只选了一把小刀,一个装满水的军用水壶,和指南针,你要怎么砍树?这种军刀砍树一辈子都砍不断的。”
黎明笑眯眯地伸手揉了揉连心柔软的黑发:“傻姑娘,我自有办法。”
连心先是小小地享受了一下被揉脑袋的舒适,然后立刻反应过来黎明骂自己傻,毫不客气地拍开黎明的手:“什么办法?”
“你喊我一声姐姐我就告诉你。”
黎明的表情十分欠揍,连心从未觉得如此漂亮的一张脸还能有这么可恶的表情,咬牙道:“不说就不说,我才不稀罕!”说完,把头扭过去,专心用手里的小刀刮着碎屑,腮帮子鼓得老高。
黎明看了顿觉好笑:“过来看我教你怎么用军刀砍树。”
说罢,黎明望了望四周,连心跟在她身后,黎明物色了一棵看起来刚合适的树,在地上捡了一块尚算坚硬的石头,将军刀斜抵在树枝上,用石头重锤军刀的刀背,军刀很轻松地就砍进了树枝里面,再把刀拔出来,再把刀再次抵在树枝上与刚才砍进去的地方形成一个夹角,故技重施,很轻松地就在树枝上砍出了一个凹槽,然后再重复,树枝就很容易地被掰断。
“哇,好厉害,还可以这样。”连心在一旁惊呼,眼里都快闪着星星了。
黎明毫不在意连心的惊呼,继续手里的工作,不过十几分钟,搭营帐所需的树枝都砍齐了,再一看连心,这丫头竟然就这么傻傻地看着她砍树砍了十几分钟,手里的碎屑一点没有!黎明现在简直是杀人的心都有了,眼看天都黑了,两个人都还没生起火。
“你的碎屑弄好了?”即使生气黎明也不得不压下火气,毕竟她面前的这个傻丫头心思敏感,难保自己的一句重话就让她脑补一千万字。
“啊?对不起,我忘了!”连心慌慌张张地用刀刮碎屑,由于动作有点慌乱,一不留神又把手指给削到了,鲜血沾在了刀上,连心自己也感觉到了疼,但是碎屑没弄完,她也不好意思停下来,反倒是黎明看得心疼死了,拉过了连心流血的手,把连心流血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连心一脸震惊地看着黎明,从来没有人这样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温热的柔软包裹着她的手指,从指间传来的痛感渐渐变成了一种难言的电流,从指间流到她的脊椎,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没有力气了。
黎明还用她的舌头微微舔舐伤口,完了才对已经懵掉了的连心说:“在这种荒野里,一点小伤口都可能致命,人体唾液是可以杀菌的,没有药物,我们就只能将就一下了,你怎么了?很疼吗?我看你满脸通红的。”
顶着黎明担心的眼神,连心心虚地撇开视线。
“没、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存稿
第9章 入夜
连心受了惊吓一般抽回手,背对着黎明:“我再去找些柴火!”然后大步走开。
黎明看着连心好像心虚地走开,连心怎么同手同脚?不过还挺可爱的。
堆在地上的树枝被黎明一点点搬回刚才清理出来的营地,黎明将一根稍短的树枝竖直c-h-a入地上,再从其他树枝上剥下树皮,取里面嫩绿的纤维,撕成长条,用作细绳,将一根树枝和刚才的树枝形成一个角度绑在一起,然后如法炮制,又固定好其他几根树枝,再砍来一些树叶较多的细树枝,铺在这个简易的帐篷上面作蓬顶,在地上挖出一些青苔盖在最上面,这时候,一个简易的帐篷,形似一个三角锥就做好了,黎明更是找了一堆干草铺在帐篷底下,起隔热作用,防止体温流失过快。
再抬头一看,连心已经抱了一大堆干树枝和干草回来了,全部堆放在帐篷前。
黎明将连心刮下来的木屑收集起来,拿出自己挂在脖子上的打火石,连心坐在帐篷前的干草上,双手环膝,脑袋搁在膝盖上,歪着头,似是很好奇黎明为什么拿了两个类似铁棍的东西出来,而且那个东西还是挂在脖子上的,怎么看怎么搞笑。
铁棍用力按在打火石上,使劲往前一划,迸发出星星火花,再连着重复几次,火花掉落在木屑上,点燃木屑,黎明放下打火石,对着木屑吹气,火花越燃越大,最后燃起火焰,立马往上加一点木柴,火也就生起了,微亮的火光,在几近昏暗的环境中给人以一种特殊的暖意,尤其是火光照在黎明脸上,连带着黎明也漂亮了几分,本来黎明的样貌就是上乘,在这样的气氛下,五官更显得j-i,ng致,一时之间连心竟看呆了。
黎明把连心找回来的干草堆在一旁,看着连心一脸小兴奋:“怎么,没见过生火?”
“嗯,从来没有在野外这样生火,以前出去烧烤也只有煤气打火机之类的,你好厉害啊,又会砍树又会生火,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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