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吧。”林书惊讶于自己的淡定,他这辈子没说过这么顺口的谎话,“我很久才来一次,不固定的。”
周朝渭静静看着他,像蚊帐里一朵黯淡的金莲,陈旧又飘忽,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林书薄薄的眼皮。
“我爱你。”
对方极轻的一句“嗯”,算是回答。
林书战战兢兢地躺在治疗床上,双腿大开被固定,一盏灯明晃晃的照着他的下体。他没去那些小广告上的地下诊所,而是来了这家昂贵的私立医院,医资强大,更重要的是,注重病人隐私,他长出一口气,这人性化的宣传戳中了他的心。
替他检查的是个50多岁的女医生,她是这家医院的妇科主任,今天本该轻松上班,上午坐完诊后就回家逗孙子,但收到林书这个不同寻常的病人后,她取消了后面的挂号,亲自陪着林书去做了各项检查。
一个双x_i,ng人。一个怀孕的双x_i,ng人。在她的职业生涯中前所未闻。他的女性*殖器发育完整,比同龄女性稍小,也更脆弱,怀孕几率极小,但并非没有可能。
“你怀孕9周,已经不适合药物引产。”王主任抬头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严肃地说:“手术的话我不建议,风险比同龄产妇大的多,对你的伤害是无法估量的。”
林书有些僵硬地问:“医生,那怎么办?”
“尽量保胎,可以提前剖腹,剖腹产也有风险,但是现在的技术已经很成熟,可以把风险降到最低。”
他感到一阵眩晕,努力把想要呕吐的yù_wàng压下去。
“……谢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离开。
王主任还在接着说:“你自然流产的可能性也很大,如果有什么不对一定要来医院……”
而他已经听不见了,外界的声音逐渐缩小,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沉闷的“砰砰”声,出门时好像还撞到了什么人,他低着头小声急促地说了句对不起,逃似的离开了医院。
他漫无边际地走在街上,今天格外闷热,空气都快要凝固,他身上出了一层汗水,却感觉不到热似的,发着抖。路过一个路口时突然吹起了风,他看见灰尘、塑料袋、报纸、枯树叶在风中狂魔乱舞,远处的云层中已经发出沉闷的雷声,路边饭馆的旧电视里播放着新闻:n市即将迎来近年来最大暴雨。
周朝渭冷着脸给林书打电话,没人接,几天前他还威胁林书如果不接电话就把照片放出去,很显然林书已经忘了这回事,他挂了电话,望着外面y-in沉的天空,焦躁起来。
一直如此,如果林书对他没有反应,他就会用各种手段引起他的注意,让林书高潮或疼痛并无不同,目的都在于他的注意力,要在自己身上。
周朝渭渴望被关注,他的虚荣心需要被满足,人前,他需要被赞美,人后,他需要林书的痛苦与快慰。
y-inj-in-g狠狠捅进y-in道的那一瞬间,是痛苦与快乐的结合体,上半张脸哭下半张脸笑,苦笑不得,y-in道绞的紧紧的不让前进一步——偏要进去!要用坚硬的刑具剖开他的下体,把他从身体到灵魂都撕裂,要s,he进他小小的子宫里,s,he满,漏出来的要他吃掉,看他乖乖舔干净手指,夸他是最乖的小母狗,再亲亲他跳动的心脏,钻进去睡觉。
“走吗,今天回去吃饭。”周志培走进来,头也不抬地看着手机,他最近心情也不大好,姜宝柔还是想离婚,平静且顽固。他50岁,虽不及十几年前,但保养得当,状态极好,有钱,有权,还有个梦幻般的“洛丽塔”,尽管她的年纪已经不再“洛丽塔”,但在周先生心中一生都是,所有的人见到都会调侃一句,周总好fēng_liú!他只是笑笑,摆摆手。现在春风得意的周先生终于感到一丝慌乱,保养的再好又怎样?50岁,时光从不留情的呼啸而过,带走他的青春活力,让他一年又一年的衰败下去,他的“洛”才27,成熟里带点常年不沾烟火的稚气,矛盾又和谐的美,是一朵梦幻玫瑰。
现在这朵玫瑰快要从胸前跌落,而他只能手忙脚乱的去接。
姜宝柔在给周彤彤讲“布鲁的故事”,她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暗发急,如果没怀,她现在应该在英国的豪宅里睡觉,一开始觉察到怀孕时他们一家人在欧洲度假,她不可能在周志培眼皮底下去堕胎,只能看小东西一天天长大,回家的前一天晚她平静地提出了离婚,周志培不以为意,选择了一贯的无视,并动手打了她。
周志培其实并不想对妻子动手,但他控制不了,他已经很多年没和周太太急过眼,顶多冷战一下,多半还是他先认错。我是真的爱她,周先生默默想。
周彤彤盯着她的肚子,撅着嘴,像盯着一个不喜欢的玩具,“过来。”姜宝柔温柔地喊小女儿,周彤彤勉强挪了挪屁股,越过父亲爬到二人中间,有些不情愿的把脸贴到母亲的肚子上,她趴了一会,突然冒出一句:“在动!”
周先生失笑:“哪有这么早。”破天荒耐心地教她:“弟弟还太小了,还要再等等才会动。”
“就是在动!我听见了!”周彤彤睁大双眼,认真地说。
姜宝柔抚摸她的头,不作答。
周彤彤感到一种奇异的力量,把她和母亲肚子里的弟弟联系了起来,他们曾共用一个子宫,以同样的姿势蜷缩在母亲的肚子里,这种共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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