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工作之由,与她约会,每次都能从她的嘴里得到不少关于陈之叶的信息。而陈之叶也一度认为,我开始寻找新的目标,就快要放过她了。
但这才是刚开始。
我要做的有很多,比如帮她铺平道路,帮她调到省台里去,把她身边的苍蝇全部赶走……
我做了这么多事,她却一直觉得我不怀好意,一见到我就如临大敌。
其实,我也有无可适从的时候。
z回家,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居然话里话外地打听陈之叶的事。我瞒她,我身边的人瞒她,可最终却忽略了费安琪。
她一直和费安琪不对盘,因为我和费安琪关系匪浅,她便拈酸吃醋,说费安琪是靠出卖色相赚钱。对此,我一直没有和她解释过什么,因为对于“演员”这个职业,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和看法。我无意于改变她的思维,我也不想改变她什么,毕竟是要分开的,能避免的,就尽量避免。
只是我一直不太相信她能放弃尊严,去问她一直觉得不耻的费安琪,我更没想到,费安琪会告诉她。
瞿正扬跟我说,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我笑着问他:“男人会不会嫉妒?”
他老实承认说:“会。”
我问:“那你现在请我喝酒的目的是什么?想趁机毒死我?”
他哈哈大笑,我也哈哈大笑,男人间的玩笑始终都是这么有趣。但这也表现出我们男人的一种豁达。
因为他知道我对费安琪没有什么,因为我知道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我们是朋友,不关乎金钱、不关乎利益,也不关乎女人,只有纯粹的欣赏。
z变了,变的小心翼翼,连打电话的语气里都透着一股试探。她怕我不高兴,怕我心烦,她让她自己变的更加卑微和缈小。
她这样的人,很适合做情妇,懂得把握分寸,男人们都喜欢。只不过,我始终爱的不是她,我只能跟她说抱歉。
她哭着说愿意做一辈子情妇,她不要我的钱,不要我任何的帮助,她只要我。她说,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我捡到了她,她不想被抛弃。
我说我们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她笑了,她说不就是因为她没有地位,什么都没有?
我不吭声,她便自以为是。
她说她要拍电影,要有一技之长养活自己。我觉得她这个想法是对的,于是我就找到一家剧组,投了巨资让她去拍电影。
起初,她不过是个小角色,但后来看了报纸才知道,她为了争一个角色,竟然恬不知耻地爬上了导演的床。
那篇报道写的不堪入目,就连费安琪也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出钱捧这样一个烂人。我苦笑:“我想补偿她,就算她没有演技,没有什么,只要她想,只要我能做到,我就要尽力去做。”
z知道,这篇报道出来之外,与我的距离会更远,可她仍然不肯死心,还找到陈之叶。那些天,陈之叶总是摆出一副扼腕惋惜的表情,这傻妞,估计又是信了。
我没跟她解释,就看看她这样纠结的样子,也很不错,其实我还有一个私心,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吃醋。
但是我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她的心一向不在我这里,又何来吃醋?
一切,都只是我在妄想罢了。
其实,我本来是很有信心打好这一仗的,因为我认定了陈之叶,所以不管有多困难,她终归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来,但是,目前有太多的阻碍。
陈之叶的性子很绵,但也仅限于没把她逼到绝境,我不敢动作太大,触到她的底线。
记得有一次,她被周家齐逼的急了,居然自己跑回来,跟我接吻,跟我上床,然后再给周家齐打电话。
我知道她想利用我,我自尊心大受打击。我这样一个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诸如费安琪,诸如z,只要我肯,她们会非常乐意于来讨好我。
可是陈之叶,居然这样利用我,凭什么?
可她就是我的劫术,我答应了她,跟她演好这场戏,但同时,我也大发雷霆。我觉得我有点傻,付出的一切,在她眼里不过是交易,不过是可以任她拿捏宰割的条件。
可笑我一世英明,其实纵观全局,这场战役输的还是我。只要谁付出的感情多一些,谁就注定是赢家。
所以我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只是一步一步如履薄冰。不靠太近,不让她觉得芒刺在背,也不离太原,不能把大好机会拱手让人。
哥儿几个没少给我出谋划策,最后一致认为我应该表白,起码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在玩弄她,我是在用我的方式爱她。
我前思后想,也觉得适时表白了,就像他们说的,她只以为我在玩弄她,向她索取我需要的东西,所以,我应该转变我们的关系。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我向她表白,她却觉得好笑,那表情,像是受了多大的污辱。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在她的眼里,会有这么不堪。
陆浩说是我伤的她太深了。我想了一想,好像是。我剥夺了她一生中最美好的东西,害的她和周家齐决裂,害的她流离失所,害的她面对千万人的指戳唾骂,害的她顶着个情妇的帽子被人看不起。
我错的离谱,可我不后悔爱上她。如果时光能再回到从前,我一定不会用那样的方式。
但时光回不去了,只能沿着它的轨迹向前,可我还有一个希冀,就是让她爱上我。
我接回她爸爸,安置在郊区的农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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