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本公子就是要二嫁,那也是非正房不进的!”
北堂傲接着淡淡地笑言,要把他当年未曾来得及与慕容嫣亲口说得话,借着这段日子好好儿与慕容嫣说说,让慕容嫣心里好生想想,他北堂傲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以为得了他的身,就能轻易要挟他甘心为妾?当今皇上现下想纳他入宫为妃,都以皇贵妃为诱,更别说当年皇太女,在他和战蛟之间选择时,一直暗示:立他为正君,战蛟为侧君——
他日登基,他北堂傲为后,战蛟为皇贵妃!
思及十年前的恩怨,北堂傲只觉得恨意翻涌,趁着而今柳金蟾正好都在面前,他正好一面好好的奚落奚落这慕容嫣,随带让柳金蟾好生看看他的手段,别当他北堂傲的便宜是可以像其他男人那般,是可以白吃白拿白睡,不用有一丝后顾之忧的!
哑巴吃黄连,他北堂傲是当年有苦说不出,可而今,撕破了脸皮,谁都不是好惹的!
“就是这正房吧,你说,以本公子娘家这门第,本公子这出身,不管怎么说,她家没有公侯伯子男,本公子也不能抬抬眼皮吧?”
说着,北堂傲喝了口茶,又接着教育慕容嫣:“这是家世,论人吧,本公子也看不起什么举人状元……而且本公子这年纪,也等不起谁再一级级往上爬,就本公子前妻,这而今也是刚刚提了正四品的顺天府府丞——
可怎么说呢?
不识好歹,真以为自己是个白鹭书院的书生,走了一年大运,考了个状元,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敢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自以为翅膀硬了,想单飞——
这不,本公子一句话,停职待用,现在……窝在她,也不知她哪个小妖精的院里,前程未卜呢!
慕容三小姐,你说,天下怎么有这么不识好歹的,狼心狗肺的东西呢?”
柳金蟾汗淌:这哪是说慕容嫣分明是指桑骂槐呢!
柳金蟾抿唇,慕容嫣起初听北堂傲的话,是嫌弃她而今什么功名都没有,出身也没有了,才觉得气馁,想和北堂傲争辩几句,不想北堂傲话题一转,就到了他而今貌合神离的妻主身上,便不好开口,此刻耳听北堂傲这么一问,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痛,受宠若惊一般道:“确实不是个东西,既如此,和离就是了——再嫁……”
“她不是个东西,本公子倒也认了,怎么说,也是长辈们打小定下的亲,再是破簸箩,本公子也是只能认了,大不了好生教教她乖,无奈她不想乖,本公子也是只能成日里对天长叹,只恨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怎得遇人不淑呢!”
北堂傲叹毕,又向慕容嫣道: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说本公子命不好,嫁了这样的妻主已是大不幸了吧!人人都说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
慕容三小姐说得简单,这和离……谁会说女人不好?还不都是本公子这些男人的不是多?做得再好,她不欢喜你,也是鸡蛋蛋里挑骨头,满嘴都觉得是刺儿!
再者,这和离了倒是容易,只是……
再嫁……本公子就更不敢想了,一个这样,若下一个还不如她,又当如何?”
“找个知根知底,懂你的,心里真心有你……”慕容嫣循循善诱,“不管怎么说,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还‘知根知底’,‘真心有你’?”
北堂傲忽然就跟听了什么大笑话似的,微微提高了声儿喷笑出来:“慕容三小姐,说笑话呢!这‘青梅竹马’,还‘知根知底’的倒是不少,不过大户人家,男女有别,看见的,听见的,不过都是些道听途说来的,至于‘真心有你’?
这上嘴唇打下下嘴唇,都是胡扯的聊斋,夫妻还大难来时各自飞呢?两个见面都隔上老远的,能有真心?痴心妄想还差不多!”
“也不全是这样的,也有好的!例如……”
慕容嫣忙要替自己表白表白,北堂傲复又开口了:“说起这例如吧……本公子倒是近来听人说起了一桩事儿,也不知真不知假,但听人说来,倒是有几分意思。”
北堂傲说道这,喝了茶,顿了顿,又好似与慕容嫣谈天说地,却又微微努力想要像打情骂俏般与慕容嫣隔桌,当着众人低嗔道:“说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儿子,其模样不说多好,却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但常言说的好,红颜多薄命。
偏偏他命就那么薄,不偏不倚遇见了一个靠着他娘当了个芝麻小官的庶出女儿——这男孩可是嫡出!
哎呀,也是命不好,明明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凑到一处的两个人,就恰好逢上那年宫内选妃,各地选派秀男入宫备选,男孩是个美人,当时又未婚配,自然就是榜上有名!
一入宫门深似海,而且京城那么远,皇宫那么大……
哎长话短说了,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鬼使神差的,那女子就取得了那男子的信任,二人背着家人躲开家仆,私定了终生——
可谁想,那宫里的人还没来,女孩就攀上了另一个大户人家的儿子,人家许了她将来高官厚禄——
你猜怎么的?”
北堂傲笑问慕容嫣,声音可谓格外地轻快。
这还有问吗?慕容嫣立刻知道北堂傲这是在质问自己,当年的旧事呢,脸不由得瞬间涨的通红:“也许故事不是你这么想的!”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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