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段是绝对的歪门邪道,纯粹的损人利己。但韩阳皓这语气显然不只是旁观了这些事而已,季文渊皱眉看向他:“你做了什么?”
“你不觉得他们的手段,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我是同行?”韩阳皓将食指轻轻抵在唇上,声音柔缓,却让人无法自抑地心底发寒,“所以我就和他们进行了一些同行间的‘友好交流’。”
“他们乐衷于拿活人来炼制东西,对生物学显然已经研究到了十分出众的地步。于是我见猎心喜,参详他们门派那些十分有趣的功法,结合我的知识储存做出了一些小东西回赠给了血炼宗的门人。可惜他们的道行不够,只有廖岇一个人躲开了我的小礼物,其他的门人直到现在还没搞定,怕是有些已经被我的小礼物送去陪他们的血奴了吧。”
闻言季文渊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之前他拿出来过的那些无形无相的嗜魂蛊。韩阳皓一般现在也不会无缘无故去研究那些折磨人的东西,现在看来却是为血炼宗准备的了。
这时韩阳皓已经查完了事情始末,挑眉感叹:“果然与上次的三十六名元婴修士有关。好家伙,参与这事的居然不止血炼宗一家啊,冥独宗、宝恒阁、洛河刀门、天y-in剑阁、九幽天门、道神宗……这八家都是九云国周围方圆万里内顶尖的势力,没想到居然都联合起来想要灭掉九云国了。”
季文渊虽然这些年都呆在九云国内,但是对这八个夏宏大陆排的上号的强大势力都有所耳闻,一时间有些担心九云国的安危。韩阳皓看出了他的情绪变化,不由斜睨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好忧虑的?以你的能力,一只手就能推平这些不停蹦跶的蚂蚱了吧。”
他这话说得狂妄,但是事实上对于觉醒者来说还真没有夸张。但有些事并不是只有强大的力量就能够解决的,一个顶尖强者也很难以一己之力护住上亿个凡人。季文渊沉声道:“这八家的修士人数太多,我很难快速察觉到每一个入侵者。这样就很可能会导致很多人死在敌人的袭击下。”
对于这一点韩阳皓表现得不以为然:“生死有命,你没来得及救,那就是他们合该有这一劫。你就他们是恩情,不救他们是正常,九云国的人对你又没有恩,你又何必把这份担子往自己身上揽呢。”
季文渊微微摇头。九云国的人留给他的印象大多不错,相处久了,他对这个自己居住了近三十年的国家也有了些感情。因此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上他并不想袖手旁观。季文渊不想多解释什么,转而道:“别再在海面上站着了,我们回岸上去。”
之前他用规则之力定住了导弹爆炸的余波,同时也波及了范围内的人,以至于现在身处规则领域范围内的人和监控设备全都陷入了定格状态。但是因为时间关系他目前还不能直接截取这股爆炸余波消弭于无形,这就导致他要么只能把被波及的人一起消除,要么只能保持这个状态直到他可以j-i,ng确掌控了为止。眯眼思索韩阳皓见他蹙眉盯着那片凝固在空中仿若极光的能量波纹不说话,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季文渊沉声道:“我在想怎么处理这些爆炸余波。”
闻言韩阳皓也看向那些定格在半空中的爆炸余波,他歪头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不如打包送给那八家联军吧,反正也是他们自己弄出来的不是吗?”
季文渊:“……”
韩阳皓盯着他看不出情绪波动的深蓝色瞳孔,笑意加深了一点:“你不这么认为?”
他声音故意压低了一些,略微拖长的尾腔撩人无比。季文渊沉默片刻,伸出右手在空中做出了一个虚握的姿势,下一秒,空间仿佛变成了一张被揉皱的画布,向着中心一点聚拢。那由数千枚导弹产生的恐怖灾难此刻在季文渊手中就像是任凭摆布的玩具般不值一提,很快汇集成一个不足成人拳头大的小球镇压在虚空之中。它看上去无比奇妙,似乎亮的刺目,却又好像黑洞般不让一丝光芒外泄;能被一眼看清,却又似乎无比巨大。
季文渊神色平静地看着掌心悬浮着的球:“提出要轰炸九云国的,是谁?”
韩阳皓也看着这个内敛着恐怖力量的球体,笑道:“是九幽天门哦。”
季文渊微微侧过头,眼底深蓝色的暗光浮动,无数画面好像都一一呈现在他眼中。九幽天门,与血炼宗相互敌对的宗门,同样拘禁了大量凡人残忍虐杀进行修炼。他们的存在时间还要长于血炼宗,驱鬼、炼魂、赶尸……几乎无恶不作,每年丧命于九幽天门的凡人不下百万。
这种宗门,视人命为草芥,难怪会毫无顾忌地提出导弹轰炸。
“找到了。”
第二天,震惊整片夏宏大陆的事情传遍了天下——顶级修真宗门九幽天门,一日之间被人夷为平地。被藏匿于护山大阵中的千里宝地此时已经重新现世,但那平坦如同荒漠、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土地却让人根本无法想象它曾经是一个顶级修仙宗门的总部。世人无不为之咋舌,还有无数凡人欢欣鼓舞,九幽天门的覆灭,无疑是挪开了高悬于他们头上的一把闸刀,让他们不用再心惊胆战地害怕被捉去抽魂炼成厉鬼。
而此时,因为正巧离开山门而幸免于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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