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凌玉听不出教主语气颇为古怪,似有怅然若失之意,续道:“此毒是由数种毒药混制而成,属下才疏学浅,只知大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疏筋软骨,让人浑身无力,另一部分奇淫无比,令人勃而不发,终至淫浪疯狂而死。若程公子习武,只需将毒药渐渐逼出即可,可惜却是一个文弱书生,现在……”他摇头叹息。
“现在如何?”
风凌玉道:“江湖上的淫贼将这奇毒随意配制,淫人妻女,但凡被下此毒的女子皆浑身无力,婉转承欢也还罢了,偏偏热情如火,不能消退,到最后也只能……只能如此死去。若是男子,只怕更是经受不住,只怕不足三日便气绝身亡……”
“难道毫无无解救之法么?”
风凌玉道:“有是有的,只是此法太过艰难,无人敢冒险施为。教主可是一定要救程公子?”
那教主道:“程公子虽不是武林中人,但颇有我辈之风,本座岂能让他受辱而死?”
风凌玉要再拍马一番,看看教主面上所覆的面具冰冷之色,改口道:“说来也不难,只须将毒水分两次清出,先以深厚内功,将软筋之毒引自梁门,天枢,会于……会于下阴穴,再用天山冰蚕,将剩下的淫毒吸出。以内力逼毒为其逼毒之人须万般小心,这毒未入体时平平无奇,但一入人体便奇毒无比,沾上一点毒水便会将毒引自自身,浑身瘫软,属下武艺低微,不敢轻试,但教主内功当世无双,只需再将毒水逼出即可。”
“既然如此,谢神医养有一对冰蚕,你即刻便去取来,以你脚程,两日来回应绰绰有余。”
风凌玉犹疑道:“教主不需属下在旁护法么?”
那教主道:“你将这画舫停到无人之处,再命人在外面守着,没有命令,不准进来。”风凌玉应声答是,躬身为礼,随即转身离去。教主武功已臻化境,区区小事不费吹灰之力,护法云云,只是说着好听罢了。
程净昼紧闭双目,犹在昏迷之中,只是浑身微微颤抖,汗湿重衫。
那教主将程净昼抱起,缓步走入内室。这画舫本是风尘女子的居处,内室中软榻云床,一应俱全。将程净昼置于榻上,他盘膝坐于身后,双掌按在他背心,为他运气逼毒。
过了大约三个时辰,那毒已渐至下阴,却无论如何也不能逼出。程净昼浑身发热,口中呻吟阵阵,不绝于耳。那教主一手不离程净昼背心,一手伸至前面去解他衣带,探手入内,微一迟疑,撕下一片衣袍裹住,用手握住那灼热之处。
这物事有些锐气,仿佛在擦拭利器一般。那教主心中微微一震,若是别人中了毒,他未必能做到这般地步。许是见不得如此秀雅良善的少年年纪轻轻,便已夭折。他踌躇片刻,手中一阵湿意,毒液已然湿透布帛,掌心顿时仿佛如触沸油,痛入骨髓。
扔掉手中布帛,右掌已呈青黑色,高出半寸有余,半手酸麻,软软的没了力气。他单手抱住程净昼,将程净昼移开,取下已经弄脏的床单,将青簟擦净,再将程净昼放下时,已半身无力,一时不慎,摔倒在程净昼身上。他慢慢爬起,盘膝而坐,奈何右手僵硬,勉强才能捏个心诀。
那教主本来动作小心翼翼,唯恐惊动程净昼,程净昼虽中剧毒,但身处昏迷,也不觉痛苦,谁知功亏一篑,压在他身上,他啊的一声,幽幽醒转。那教主暗觉尴尬,程净昼衣带半解,他浑身无力,原想将毒逼出在为程整理衣衫,谁知错手将他惊醒。
程净昼睁开眼,一双秀目又微微闭了闭。此时天色已沈,一望之下仍可见顶上红绡罗帐,帘幕低垂,竟是到了他往常避之唯恐不及的烟花之地。方才晕晕沉沉,腹中灼热如火烧一般,也不知今夕何夕。
天色骤暗,已近黄昏。程净昼念及门禁,迷迷糊糊起身便要离开画舫,却觉头晕目眩,微微一晃,正要摔倒,已落入一个温暖怀抱中。那人却似承受不住,抱住他,直接往身后的床上倒去。程净昼诧然回头,看到一个青铜面具,阴沉沉的,狰狞之极。
程净昼吃了一惊,只听那人说了一句,自己耳中轰鸣一片,听不大清。身体与他碰触之处,体内的热意稍稍减轻。他摔倒之时,正好压在那人身上,不由自主,便去解他衣衫,似乎觉得这才是唯一的解救之法。
那人推拒着,却无甚气力,倒似欲迎还拒一般,程净昼更觉心痒难搔,下体的yù_wàng早就按捺不住,他胡乱扯开那人的衣服,露出一具身体。迷蒙中,似乎看见眼前这人像是适才斟茶的少女,虽无几分姿色,却带十分妖娆之态,一丝丝挠进心中,便是二十分的撩拨。他少年而慕少艾,自不觉得有何不妥,但平日对女子恭恭敬敬,不敢正眼相看,只因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至于敦伦,更是想也不敢想。如今不知如何,对这女子竟是说不出的迷乱,似乎欲生欲死,却又似喜还悲,这悲伤中,也似乎蕴着千百万的欢喜,千百万的快活。
程净昼脱了眼前人的衣衫,分开他紧致的双腿,手触到肌肤时,似觉那人一震,想要挣扎,却挣之不脱,只能无力颤抖。程净昼心道:“日后我必会为你赎身,用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却深知此时说这言语,必会遭人怀疑,手欲轻触他的脸深吻,却触到一个坚硬冰冷的物事,他取下那硬物,身下那人忽然拼命挣扎起来。
程净昼按住身下扭动的身体,深深吻了下去,一阵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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